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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过璇珈姑娘的东西。”
燕穆眼露一丝淫邪之色来:“口说无凭,谁知道你藏在什么地方,你不如脱光了给我看看。”
夏青:“……”
侍女脸色煞白,僵在原地,但最后还是噙着热泪,抖着唇说:“好。”
她跟提线木偶一样,动作僵硬颤抖,去解开腰带。
夏青深深吐口气,拦住了她:“别脱。你脱光了,他也不会放过你。”
燕穆哈哈哈大笑出声来,一直以折辱霸凌他人为趣的恶霸自然没否认这句话,他往后一坐,阴毒说:“你说得对,脱光了也证明不了什么。我听说民间一些鸡鸣狗盗之辈,都是把赃物吞进肚子里再想方设法弄出来的。”
他玩着手里的鞭子:“不过你是卫六带来的人,我也给他个面子。我给你两个选择如何。”
夏青:“……”
他是造了什么孽!
来这个世界一天到晚遇到这些奇奇怪怪的玩意!
夏青手已经烦躁地再抠那颗舍利子了,只差一点就要解开红绳。
低下头,睫毛遮住了蹿火的眼眸。
变成鬼后能上天能入地,怎么折磨这傻逼都行。
燕穆点着桌子说:“一呢,我让人把她的肚子刨开,挖出肠子内脏看个清楚有没有偷我的珠子。二嘛——”他半直起身子来,这一回毫不掩饰对对夏青的下流意思,暧昧说:“你陪她一起脱光怎样?”
“不怎样。”
夏青漠然说。
夏青本来蹲地上的,现在懒得忍了。
这陵光城中的人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变态。他站起来,刚想要解开红绳。
手腕却被一只冰凉的手牵住了,熟悉的冰凉气息自身后覆盖而来。
夏青一愣。
楼观雪什么时候进来的他也不知道。
少年帝王摘了面具,一袭锦缎黑袍曳地,灯火月色明晃晃。
楼观雪勾唇:“孤有第三个建议,燕世子看怎么样?”
他声调散漫,带着点笑意。
话语也是懒洋洋的,听不出情绪。
“破肚挖肠过于麻烦,不如把你的眼珠子挖下来,再让她吞下去,方便你在里面好好看个清楚,如何?”
夏青:“……”
哦,相处的久了,差点忘了楼观雪才是陵光城内最变态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能结束璇珈……
我只是说灵薇之后就是谈恋爱,没说璇珈这篇马上进展飞快在一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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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璇珈(八)
燕穆见到那张脸的瞬间,脸色煞白,也不敢坐在位置上了。手中的鞭子缩在背后,站起身来,慌慌忙忙跪下:“见过陛下。”
陛、陛下?
本就摇摇欲坠的侍女这一刻更是单薄得像一张纸,眼神惊恐,匍匐在地,根本不敢起身。
楼观雪似笑非笑:“燕世子还没回答孤的话呢。”
燕穆咬牙,眼里流露出深深的恐惧来,他纵横京城那么久,可哪怕有太后摄政王撑腰也不敢招惹楼观雪。因为楼观雪想杀人,那真的谁都拦不住。这个疯子喜怒无常暴戾阴桀,折磨人的手段更是让人胆战心惊。
燕穆咬唇,收了一身凶恶之气,低着头为自己解释说:“陛下,那东海鲛珠是燕家当年通天之海一战于神宫得来的宝物,珍贵无比。这个婢女是最有偷珠嫌疑的人臣才不愿放过她。”
夏青别扭把手抽回来,摸着那颗冰凉凉的舍利子,听到燕穆这话,一时间又是震撼又是无语——真那么珍贵你随手送给一个女人?!
楼观雪颔首,语调慵懒:“神宫之物么?的确珍贵。”
燕穆又恶毒地看向夏青:“至于这少年,臣怀疑他和这个婢女是一伙的。”
夏青:“?”
燕穆说:“他是卫流光带来的人,卫流光向来和我不对头!臣怀疑他是在故意帮这个婢女打掩护!”
夏青:“……”
楼观雪听完这番话,也没什么情绪,偏头,笑意加深:“你是卫流光的人?”
夏青憋半天,硬邦邦说:“不是。”
楼观雪桃花眼含笑看人时总带点缱绻意味:“那你怎么来这的?”只是他虽笑着,可眸光落在夏青脸上,却深冷冰凉像薄刀贴着肌肤。
问出的问题同样很要命。
夏青就知道进来撞上他没好事。
他的性子也不是喜欢含糊其辞隐瞒的人,手往袖子里一缩,沉默片刻说道:“我在外面救了个少年,又被他拜托进来找他爷爷,卫流光是顺路认识的,就这样。”
“嗯。”楼观雪点头,
燕穆跪在地上人都愣住了。
他虽然一直绕着楼观雪走,没接触过几次,可是整个楚国谁人不知这位陛下的性格。除了要杀人,楼观雪什么时候会这样言笑晏晏地跟一个外人交谈?
屋内正僵持着,外面突然传来吵闹。
尖叫和哭嚎将此处颓靡的风月染上惊惶血色。
“我的璇珈啊!我的璇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正是老鸨,声嘶力竭,好像下一秒就要断气。
笙歌止住,喧哗乍起。
“死人了,死人了!”
“出什么事了?”
龟奴举着火把脚步纷乱跑下楼,姑娘们也抱着琵琶箜篌出来往下望。
雨声淅淅沥沥,伴随着卫流光…气急败坏的声音:“谁干的!”
夏青愣住,璇珈出事了?
燕穆现在哪有心里管璇珈,战战兢兢,就怕楼观雪这尊煞神突然发疯,他察觉楼观雪对那个少年态度异常,立刻干着嗓子求饶说:“当然,也……也可能是臣记错了,鲛珠并没有给璇珈,给了其他人。臣回去好好想想。”
楼观雪垂眸看了他一会儿,懒洋洋一笑:“那你可真得好好想想了。”
燕穆摸不透他的心思,又慌又乱。
好在这位心思难测的帝王并没有给他太多注意力,偏头对旁边的灰袍少年说:“孤带你去看戏。”
夏青:“???”
我就真的那么喜欢看戏?
夏青真是受够他了。
没搭理,弯下身扶起那个老人,对侍女说:“走,带我去找楼里的大夫。”
侍女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