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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在。
    方医生回想起本间山治打给他的最后一通电话，想起已经变得污秽不堪的医博会，心悸颤抖。
    两人凝视了半晌，他才缓缓开口，你说的没错...我们应该找出凶手。
    徐彦揉了揉他的头发，嗓音暗哑，嗯，这才是我认识的方棠旭嘛。
    手拿开。方棠旭傲娇地打掉徐彦的手，擦拭眼角的泪珠调整心态。
    他拿出刚采取的暴动alpha血液样本说道：艾斯纳初步鉴定出他体内含有超过50%的C6H6化合物，想要知道更多的成分只能分析这个样本。
    徐彦凝视着已经分层的红色剂管，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在公馆的时候我就想跟你说了，这个人易感期稳定之后的反应，我好像在哪见过...
    *
    滴滴——
    豪华总统套房的门禁被刷开，卓谕搂着小家伙的肩膀进了门，嗓音暗哑地问道：先吃晚餐还是先游泳？
    沈亦晨下意识地张了张嘴想要说出吃但还是忍住了，他转了转漂亮的蓝瞳，假装思索了片刻才回答道：嗯...还是先游泳吧。
    卓谕轻声应下便进了隔间换衣服，嘴角勾起一抹深意的弧度。
    等少年换好泳裤裹着白色睡袍走出落地窗的时候，卓谕已经在空中泳池畅游了好几个来回了。
    普吉尔酒店之所以成为11区最知名的满星级酒店，便是因为顶层的空中泳池。
    每一间总统豪华套房都配有长宽达10米的方形泳池，利用帝国最先进最稳固的玻璃钢筋打造的空中海洋，潜入池底便会看到一个不一样的世界。
    先生...我换好了。沈亦晨裹着睡袍站在泳池边上颤巍巍地说，顶层的晚风刮得他直哆嗦。
    卓谕浮出水面，游到泳池边上，抬头笑着说：快下来，岸上冷，水里暖和些。
    沈亦晨犹豫了片刻，伸出小脚丫点了点水面，又立刻缩了回去。他紧了紧睡袍，摇头拒绝，水里也好冷...
    男人好笑地捋了捋头发，双手撑着泳池边上了岸，湿漉漉地走到沈亦晨的身边，笑容温柔，一点都不冷，不信你摸摸。说罢伸出了沾满水渍的手掌。
    沈亦晨将信将疑地握住男人的大手，漂亮的蓝瞳显露出不可思议，好暖和。
    温湿的大手源源不断地传递着暖意，让沈亦晨一时间不愿意放开。
    下去泡一会就不冷了。男人揉搓着少年的头发，随即扑通一声下了水，随即向沈亦晨勾了勾手指。
    沈亦晨犹豫了片刻，在泳池边坐下，双腿缓缓没入水面，我，我先适应一下...啊——
    未等他反应过来，卓谕便擒住小家伙的双腿将人拽入水中。
    少年惊呼一声，在水里扑腾起来。
    他是个完全的旱鸭子，根本不会游泳，突如其来的落水把他吓坏了，整个人拼命往卓谕身上缠去。
    男人托着沈亦晨的小屁股浮出水面，小家伙重获新生般的大口喘息，有气无力地锤了一下卓谕的胸脯，埋怨道：你，你干嘛啊！
    男人眼神暧昧地凝视着挂在身上的少年，嘴角微勾，现在不冷了吧？
    沈亦晨本以为卓谕会解释，却直接被男人扯开了话题牵着鼻子走。他平复情绪，拨了拨水面，好像不冷了...
    卓谕搂着少年向岸边游去，你先搭着边缘适应下，我再去游一会。
    好...
    沈亦晨离开男人的身体，听话地抓着泳池边不让自己沉下去。
    卓谕低头吻了吻小家伙的脸颊，炙热的唇瓣贴上冰凉的肌肤宛如冬天里的一把火，直接点燃了沈亦晨的羞臊，整个脸滚烫地烧了起来。
    男人很满意少年的反应，轻笑了一声潜入水底开始新的畅游。
    他并不着急在泳池里将沈亦晨吃干抹净，任何事都不能操之过急。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应是先教他学会游泳，才有可能在比试中取得更高分。
    *
    11区中心医院。
    夜幕降临，方医生的办公室还亮着灯。
    电脑屏幕上显示着艾斯纳系统的分析界面，近两个月来发生的7起易感期暴动alpha的资料全都排列在一起。
    徐彦表情凝重地来回对比体质分析资料，还是看不出其中的端倪。
    办公室的大门突然被推开，方棠旭气喘吁吁地攥着手里的检测报告，喉结滚动地说：结，结果出来了！
    徐彦也咽了咽喉咙，神色紧张。
    除了超标的C6H6化合物，患者血液中还检测出大量的尼古丁成分...
    第51章 夜探拾壹号公馆
    尼古丁？徐彦托着下巴若有所思，那不是烟草的主要成分么。
    方棠旭点了点头，拿着报告踱到桌案前坐下，但是这也无法说明什么，只能简单推断出患者有很大的烟瘾罢了，喜欢在寻乐时抽烟。说着还白了徐彦一眼。
    徐彦尴尬地挠了挠头，可我还是觉得很奇怪...
    方棠旭喝了口茶淡然道：嗯？哪奇怪。
    你说一个中级alpha，就算进入了易感期，理应当不会那么快就暴动的。毕竟他当时还在跟拾壹号公馆的omega小姐做...
    噗——咳咳...身为beta的方棠旭被水呛到，面红耳赤地回应徐彦困惑的目光，没事，你继续。
    就算公馆的小姐不是他喜欢的信息素，那他也应该会在救援警队的协助下稳定情绪，而不是那种...反常的状态。
    方棠旭擦了擦嘴角，照你这么说，拾壹号公馆里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而且还跟alpha的易感期有关？
    嗯，我今晚准备去查一查。
    今晚？你疯了。方棠旭眉宇紧蹙，下午才发生的暴动事件，现场都被封锁起来了。
    你不懂，就是因为封锁了，所以才能有机可趁。
    徐彦自信地拍拍方医生的肩膀，咧嘴一笑，况且我还是救援警队的队长，事发后搜索现场并没有什么不妥。你就放心吧！说罢便向办公室的门口走去。
    方棠旭沉默了片刻，低声咒骂了一句，你他吗的...
    啊，你说啥？徐彦没有听清，转身疑惑地看着满脸阴翳的方棠旭。
    我跟你一起去。
    *
    帝国拾壹号公馆。
    原本富丽堂皇的门面被警戒线围了起来，大厅内有清洁工和智能机械来来往往地清扫修补暴动期事件之后的残骸。
    徐彦和方棠旭在正门观察片刻，趁着值班人手交接的时刻绕过正门从侧面潜入。
    今夜的公馆与往日不同，因为暴动事件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