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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竞赛已经蒙尘,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而新兴竞赛正层出不穷,翻新出越来越多的花头。联盟变黄是有道理的,毕竟有那么多的“芝士粉”热衷此道,几乎人均老司机。
    这不,赛前半个月,世界论坛里就开始平地起高楼,大家对于比赛的讨论一直保持着居高不下的热度。
    其中就有提到赛制的公平问题。
    毕竟执行者们处在不同的世界,哪怕因为系统连线而处在同一计算维度,但某些影响公平的变量因素依然客观存在,不可消除。
    就说魔兽以及仙修之类,动不动就能持久个把月,有这么长的时间条件,恐怕想弄出几千个姿势都不成问题。还有那些家属直接分裂轮换着来的,普通人跟他们比,妥妥一个输。
    因为世界等阶的种种不同,里面的规则划分更要合理化。
    联盟策划部倒算开明,广纳建议,马不停蹄地进行完善,历经一周出台竞赛细则,而比赛也终于拉开帷幕,按时展开。
    弗禾的脚踝和他的手腕一样,细得好像一折就断,白生生的,搭在杜珩郁颈边,有时轻轻地晃,有时慢慢地摇。
    蜷曲起来的弧度是最好看的,续着腰线连绵地伏动,打出漂亮的结。
    床还是太软,换到宽大的真皮椅子上时会压出吱嘎的响声,浴缸里太滑,哪怕弗禾是坐在杜珩郁的膝盖上,脚底不着力,水花也会到处洒溅。
    杜珩郁一只手捞住弗禾打滑的腿,一只手扶住他的腰,两人面对着面,能清晰地看到对方脸上的表情变化。
    弗禾眯着眼睛,很喜欢杜珩郁轻轻锁住眉毛的隐忍模样,连薄唇抿出来的唇线都是迷人的。
    见人揭开眼皮望过来,他忙抬手遮住半张脸,睫毛和前额已经全部被打湿了,只有挺翘的鼻子和殷红的唇露在外面,轻轻翕动:“别看我。”
    打着抖的音节里嵌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羞怯。
    带着薄茧的手掌力道陡然加重,一个拢聚,两人的距离就大大缩近,杜珩郁听话地闭着眼不看,揽紧伏在自己怀里动情喘息的青年,附下头与之交换了一个深入喉咙的长吻。
    他们在复习昨晚的基础上,又加了点情到深处的难以自禁。
    水流变成了天然的调剂,一轮温,一轮热,最后冲刷掉所有曾经存在的痕迹。
    弗禾不叫停,杜珩郁怕他受伤,想抽身离开,却是被扒得紧紧的,不让走,语气嚣张又绵软:“这就吃够了?”
    杜珩郁挑眉:这是粘起人来了?
    被恋人扒着四肢,他当然不敢随意挣动,满心的柔情都化成了水。
    知道粘人,也挺好的。
    弗禾脸色绯红,却在下一刻慢慢探指摸到自己身后,蹙着眉毛,“可我还没够。”比赛时间未终止,没完呢。
    闻言,杜珩郁的瞳孔底部顿时幽深一片。
    他顾惜着弗禾的身体,知道在连续两天的负荷下,作为承受一方肯定非常不易,已经一再忍耐自己,本想做到跟昨天差不多的程度就算,可弗禾这样明晃晃地邀请……
    是个男人,就不可能受得了心上人这样的邀约。
    更何况,面前的青年,真的很诱人。
    到了最后的极限,弗禾眼眶一片湿漉,懒得再动一根手指,连猫叫都喊不出来了,照旧被杜珩郁仔细地清洗了一番,在他的轻柔按摩下昏昏欲睡。
    比赛的统计结果核算完成得很快,没多久,脑中就响起了动听的宣报音:
    “恭喜宿主斩获联盟第一届‘芝士大赛’0阶世界场的第四名。获得积分奖励——
    六十六万六千六百六十六!”
    系统激动地将数字报出了颤音的效果。
    弗禾实在没力,只敷衍地表现出了一点讶异:“联盟这回下血本啊。”
    要知道,比赛分为0至8阶共九个世界场,0阶世界就是指的他们这样包括古代现代在内的所有无异能魔法存在的世界。而每个世界场的前十名获胜者,都是按名次高低得到不等的丰厚奖励。
    第四名的成绩算是在他的意料之内,毕竟凡事都讲究一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新手上路还有不少提升的空间,试个水而已,并不很失望。
    第三名有百万积分的奖励,第二名是千万,如果拿到同阶第一,马上就可以变成亿万富翁一枚,简直美滋滋。
    这样一比较,六十多万,真的有点不够看了。
    弗禾甚至有点想回到几天之前去好好鞭策一下自己,怎么没能再努力努力。
    “这么一场竞赛,单是奖励积分就投进去了十几亿。”系统稍微一算,就觉出了联盟的滔天壕气。
    弗禾照例给它划了一些数额,“给你。”他自己拿得多,分给系统的,也不少。
    系统内心十分拧巴,片刻后,送了弗禾一样东西。
    “什么?”累得要命,懒得看。
    “……是药膏,特效,速愈。”停顿后补了一句,竟有些骄傲,“只有系统内部才有购买的权限,商城里买不到的。”
    弗禾:“……”关于这方面他的了解就真的少了,“你们系统也要用这个?”
    “咳咳咳……不,不不不,怎么可能……”如果有实体,系统现在一定全身都红成了煮熟的虾蟹,“我们不用,根本用不着啊!”
    弗禾不逗它了,费力地拿起细细小小的一根药膏条,往男人的胸口上捅了捅。
    杜珩郁一直没睡着,察觉到怀中人的动静,马上睁开眼睛,坐起身,低头轻声细语地问:“怎么了?有哪里不舒坦吗?”
    这回不用说,肯定是做狠了。
    “哪儿都不舒服,给我涂药。”声音有气无力的。
    杜珩郁眼含担忧:“刚才已经给你涂过了。我去找医生?”
    “找什么医生。重新来,用这个。”弗禾拧着眉,明摆着不愿意。
    他稍稍一动就腰酸,被子的一角滑落,露出脖子和肩膀上布满的暧昧痕迹。
    杜珩郁把他牢牢扶稳,确实也不想让别人瞧见自己藏得好好的心肝肉。接过药膏后端详一遍,没在包装外壳上看出任何商标文字,打开来,花蜜一般的甜香弥漫开来,久久不散。
    这样沁人的味道一直持续到第二天的傍晚,红肿辣痛全消,速愈,真的不是说着玩的。
    “我好了。”弗禾很新奇地下床绕地走动一圈,“这玩意儿用着真不错。”
    接着便道,“还有没有,再卖我一些呗。”
    系统愣了,下意识报数,“联盟新品,供不应求,每个编号每月仅限购三支。”
    弗禾不嫌它少,并且很爽快地决定好,“只有三支我也要了,劳务费不会少你的。”
    系统看着内存里的小钱钱,没多话,非常向往今后双赢的每一天。
    因为弗禾早上那幅被摧残的破布娃娃样,杜珩郁心疼又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