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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起来。
    冷冷清清的人,本就好看,笑起来更惹人心动,何况那人是李欲雪。
    路越放下酒坛,想哄他也喝一口,凑到他面前,带着一口老酒醇香,道:“师尊,美得很,你也来一口?”
    李欲雪偏过头:“我不喝。”
    路越坐在旁边看着李欲雪封老酒,此刻看他师尊,如雾里看水,梦里看花,美得很。他便不由自主地拉了拉他,道:“师尊不陪我喝酒,陪我坐总行吧?”
    李欲雪没说话,依着路越拽他,就地坐下了,靠在同一颗大树上,和路越并排坐着。
    路越心中一动,道:“师尊洁癖没那么严重嘛,还有得救。”
    李欲雪看了路越一眼,没说话,靠在树上,仰头看天,看得很认真。
    路越侧头看他:“师尊在看星象?”
    “嗯。”
    “那师尊能告诉弟子,看到了什么吗?”
    李欲雪淡淡道:“星象不是一成不变。现在看到的未来,不作数,你无需知道。”末了又补充道,“要是能知道关键点,一切都迎刃而解。”
    路越只是随口问问,本就知道李欲雪不会说,他竟然认真起来,好像探讨什么大事一样。从前觉得李欲雪只是冰冷,相处久了,发现他不只是冰冷,冰冷里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温柔,李欲雪比他藏的老酒要香醇,越看越香。
    路越心有所感:“师尊见到师兄们总是很开心。”
    “你也一样。”
    “嗯?”
    路越歪了一下脑袋。
    李欲雪安静地坐在旁边,微微仰着头看天,隔了老半天,才重复了一遍:“你在我也开心。”
    或许是那一口老酒给的香气,或许是这一句话给的勇气,路越看李欲雪,越看越像一坛醇香的老酒,脑袋一热,右腿一翻,跨跪了过去,将李欲雪看天的眼睛遮了个严严实实。
    路越一手抚上李欲雪的脸,将他额前的发丝一股脑别到他脑后,一手搂住了李欲雪的腰。
    毫不犹豫地,俯身,低头。
    亲了上去。
    不知是不是李欲雪过于震惊忘了反抗,竟然被路越亲了他好几秒!
    路越因着这好几秒,得寸进尺地扒他衣领,将他衣领沿着前衣襟扒了个缝隙。
    还糊着包汤圆的糯米粉的手——
    堂而皇之地伸了进去……
    ……
    后来路越想,可能是因为糊了糯米粉的手没洗干净。
    李欲雪那种程度的洁癖,被揍是应该的。
    第14章
    “小十一!你又对师尊做什么了?!”六师兄和十师兄是一道回来的,远远地看见他就咋呼起来。
    路越鼻青脸肿地站在离韵山的山门口,迎接师兄们的到来。每一个看见他的师兄都会问差不多的问题。
    路越摸了摸自己的脸,惭愧道:“亲了一口狗,就成这样了。”
    “阿年?”
    “阿年前段时间没了,是另一只狗。”
    “师尊又养了狗?”
    路越摇了摇,道:“不是。因为亲的不是师尊养的狗,才会被揍。”
    六师兄一副了然的神情,道:“那难怪。师尊不嫌弃才怪!”
    十个师兄陆陆续续归来,路越将这话翻来覆去地说了十遍。每说一次,便觉得自己也不亏,还没绑呢,就占了大便宜。
    师兄们听了个个一边笑他一边同情他,有问阿年有问狗的。只有大师兄听了路越的话之后,既不好奇那只狗也不问阿年葬在哪里,而是问他:“你亲狗时,师尊在哪?”
    如果是其他师兄这么问,路越肯定从善如流地随便说个地方,离韵山这么大,地方随自己胡诌。但大师兄在路越眼里不一样,大师兄是男主,师尊是他白月光。
    路越目光如剑,眸中闪闪发光,笑道:“师尊就在我旁边。”
    ……
    路越被针对了。
    大师兄一如既往,是师尊最受宠爱的大弟子。
    师尊对路越冷冷的,大师兄对路越也冷冷的,但他们俩人坐在一起时,俩人都暖暖地,仿佛百年不见的好友,谈笑往来。
    路越拎着一壶酒,坐在最下首,重新感受了一把小透明的待遇。
    师兄们和师尊久别重逢,个个都挤在前头,个个都是邀功的孔雀。
    路越一口将杯中酒喝干,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什么灵力都没放,任由自己喝倒了。
    李欲雪在高座之上,眼神跟着弟子们的话转,哪个弟子在邀功,他眼神就转到哪里。好几次,路越以为他在看自己,马上要关注自己了,实际上却是在看他的师兄们,或者听哪个师兄听得入神。
    路越那颗久已不见的嫉妒心在今夜长了回来。
    他嫉妒,他不甘。
    他想将李欲雪从椅子上拖下来,或者拿出捆仙绳直接将他绑在椅子上,让他不能动弹,自己为所欲为。
    ……
    或许是因为这种念想太强烈,当迷迷糊糊看到李欲雪的脸就在自己近前时,路越绑在手腕上的那条白练倏忽飞了出来,差点当着师兄们的面将师尊绑了……
    那次临走时,大师兄的脸色一直没缓过来,亲自去了路越的院子里,开门见山:“即便师尊不提,你也该下山了。”
    路越当时什么表情,没人看到,因为他脸上的伤遮盖了一切神情。
    后来,其他几个师兄都或多或少地提过,六师兄更是拍着他的肩膀长吁短叹。
    言下之意,别觊觎咱们师尊了。
    *
    在师兄们面前,他二人还算师慈徒孝。师兄们一走,李欲雪的脸又变成了高山冰雪,转身便回。
    路越想了想,去了师尊闭关的必经之路上。
    ……
    手中白练如蛇,蓄势待发。
    事已至此,他不可能将亲李欲雪那一口还回去;亲都亲了,哪有不亲到底的道理?
    果然,没过多久,李欲雪便来了,手上拎着个巨大的铃铛,足有半人高,这半人高的铃铛在他手上如纸片一样轻,随着李欲雪的步子“铛铛”作响。
    白练没飞出去,捆仙绳也没飞出去,路越飞出去了。
    李欲雪刚转过岩石拐角,便被路越一把掼到岩石块上,按紧了。
    路越还没来得及实施下一步,忽然听到李欲雪嘴中迸出惊恐又惊讶的一声“路越!”
    路越震惊了。万料不到他会脱口而出一声“路越”!
    李欲雪似乎也没料到,立刻闭嘴了。
    路越听到这一声迟到了两百年的“路越”,是喜大于惊的。但这份喜悦之情维持不到0.0001s,脑子里有什么一闪而过:平时结巴半天叫不出来,这种时候叫出来了???
    忍辱负重两百年,路越已经想过一千万种绑人的方法,甚至预习了一万种姿势,只为任务完成。
    这一刻,路越所有的计划被这一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