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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还是认命的要去明光阁。
    傅寒岭的声音并没有避讳明灯,因此明灯也听见了。他微微垂眸,便见顾恹临走之前回过头来道:“忘了没谢谢你之前的禅衣。”
    “这次禅衣在里面碎了,我明日重新拿一身来给明灯大师赔罪。”
    顾恹不喜欢欠人东西,在说完之后也不管明灯有没有同意便转身走了。
    明灯本是不用他赔的,但是却看到了顾恹眉宇间的神色。那身属于傅寒岭的衣袍在眼前一闪而逝,他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顾恹离开。
    在剑冢密匙消失之后几乎整个太清宗都知道顾恹从剑冢中出来了,大家都好奇顾恹究竟选了一把什么样的剑。
    修为突破和得了名剑完全是不一样的待遇,顾恹昨日突破之时走在路上也只是收到了众人几句恭贺。
    可是今日走到路上却一个个的都跑来问他什么剑,就是性子拘束些的不问但是目光也都盯在顾恹手中。
    “顾师兄晚上好。”顾恹耳边响起打招呼的声音不由停了下来,便看见平常相熟的一众弟子中像是有人推选出了一个代表一样站出来询问他的剑。
    “顾师兄,名剑册上的名次好像又产生波动了。”
    “听说剑冢之中近几年收录了不少好剑,不知道哪一把剑有幸被顾师兄拿到?”
    都是一起喝过花酒的人,按理来说顾恹就是说个剑名字也没什么,反正剑修的剑一旦认主便不会再更改,但顾恹听见他们打探后却抽了抽嘴角。他总不能说他拿了把情侣剑,还是和他师尊的吧?
    这说出来顾恹自己都觉得牙疼,因此他咽下心底的复杂只是笑道:“一把平平无奇的铁剑罢了。”
    见几人还是好奇的想问,顾恹直接祭出傅寒岭来接着道:
    “啊不好意思师尊找我有事,我就先走了,师弟们先聊。”
    果然在听到剑尊的名字之后周围好奇的人都摄于威名后退了一步,也不敢再围着顾恹了。顾恹这才从众人目光下走了出去。
    他这一路走的格外艰难,顾恹还从没有这么万众瞩目的时候。罪魁祸首沉光剑这时候却乖乖的躺在剑府中,叫顾恹想要迁怒都不行。
    很快穿过栖霞峰后顾恹回到了明光阁,因为这个牙疼的剑顾恹再次回到明光阁甚至都疲惫的难以升起防备来。
    在外禀告了声顾恹推门而入。
    明光阁中比外面暖和些,顾恹一进门便道:“多谢师尊赐衣。”
    他之前乾坤袋里没有备下衣物,要不是一出剑冢傅寒岭便赐了衣服,顾恹说不定也只能穿着里衣回来。
    顾恹披着墨袍真心道谢,显然只知道傅寒岭清楚他拿了沉光剑的事,但是却不知道对方同时也看见了……他衣服被那柄剑剖开的场景。
    顾恹以为傅寒岭赐衣只是因为他注意到自己出剑冢时衣衫不整,所以才顺手帮了把。
    在他起身之后傅寒岭目光在他衣衫上看了眼,眼神微深了些。他虽不赞同沉光剑动不动碎人衣服的毛病,但是不得不说小徒弟穿着他的衣服却比穿着明灯的合适的多。
    当然,那抹意外一闪而逝的雪色除外。
    傅寒岭压下自己当初看见的那一幕不再多想,若无其事问:“你可是拿了沉光剑?”
    在傅寒岭伸手时顾恹便将剑递了过去,沉光剑上煞气出现了一瞬便被一只手按住。傅寒岭只是轻轻叩击了一下沉光剑便不得不安静了下来,然后才转眸看向顾恹:“沉光剑与斩渊剑本是一对。”
    “弟子猜到了。”顾恹轻轻舒了口气。
    他就知道傅寒岭也在意这件事,他们分明是师徒却阴差阳错之下拿了对情侣剑,这在修真界中几乎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情。
    顾恹觉得傅寒岭之所以等他一出剑冢便将他叫过来便是因为这个,因此在承认之后便坦然的等着。
    然而他等着等着殿内十分安静,傅寒岭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还是道:“沉光剑认你为主便说明你们有缘。”
    “它自愿当你的本命剑,为师也不好剥取。”
    若是其他人拿了沉光剑傅寒岭未必会真的给他。或许会给些赔偿,拿回剑来再让那人重新挑选一柄。
    但是拿走沉光的是他的小徒弟,傅寒岭在知道这一点后当初虽讶异但是却并未想过剥取的事。
    他顿了顿,在顾恹抬起头来时道:“沉光剑性子霸道难以驯服,阿恹日后恐怕得多注意些。”
    顾恹有些诧异心下没想到便宜师尊竟然不介意,毕竟与徒弟用对剑并不好。他因为这话倒是对傅寒岭改观了些。
    “师尊不在乎世俗看法?”顾恹忍不住抬头问。
    傅寒岭看着他,本就深凌的目光微沉了些,却勾起一抹笑意,垂眸看向茶盏:
    “为师从不会在乎这些。”
    若是傅寒岭想他大可以叫所有“世俗之言”都闭嘴,在修真界中唯一值得在乎的便是修为,可这却是他最不缺的东西。
    沉光剑被抛了回来,刚一到顾恹手中便亲昵的收回杀气。
    傅寒岭道:“这沉光与斩渊俱是我所铸,我传一道剑诀与你,之后能否彻底驯服便要看你自己了。”
    顾恹站起身来脑海中便多了一道剑诀,虽然之前傅寒岭在他被雷劈成原型的时候捉过他,但是现在也帮了他。
    两笔帐各归各的,顾恹自然向傅寒岭道谢。
    傅寒岭抬起头来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却只是道:“阿恹下去先驯服沉光再道谢不迟。”
    他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只好暂且退下。
    在顾恹离开之后傅寒岭放下茶盏,只一眼便叫因在沉光剑旁骚动的斩渊安静了下来。他刚才说的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沉光剑确实是难以驯服罢了。
    顾恹新收了剑,只怕是有段时间不能出去玩了。傅寒岭想到他身形单薄站在剑冢之中的样子,微微抿了抿唇。
    小徒弟好像还是太瘦了啊。
    顾恹拿了沉光剑回去,心中将傅寒岭给的剑诀琢磨了好几遍,又狐疑的看着沉光。他暂且没有想明白沉光剑除了爱吃醋之外还有什么弊端,直到第二日在演武场的时候,他刚准备试剑,沉光剑便迅速出手将对手的剑震碎。
    虽然对面师弟用的只是一把普通的灵剑,但这样还是叫顾恹皱了皱眉,在赔了师弟一袋灵石之后顾恹才看向沉光,这柄剑和斩渊一样杀气太重了。
    顾恹不知道傅寒岭用斩渊怎么样,但是沉光却是有些剑如其名,带着碾碎一切对手的霸道,便是连天光也敢遮蔽。
    这柄剑是符合顾恹心意的,只是不适合出现在日常的比试之中,这是一柄杀伐剑。顾恹心中有了些数,在收了剑后便没有再和同场的弟子们比试,反倒是去一个人开了间密室自己练习。
    然而沉光的问题比顾恹想象的更重,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在剑诀的帮助下顾恹不过只能控制住沉光在出剑时不让伤人性命。
    知道驯剑这种事情急也急不来,顾恹舒了口气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