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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自己的儿子,看他意识还算清醒便同意了,叮嘱道,“小心点。”
    景淮喝酒喝多了,整个人迷迷瞪瞪的,连后面何时跟了条尾巴都不知道。
    他走到凉亭那里时冷不丁地被人给扑倒了。
    他本来就头重脚轻,想挣扎起来都起不来。
    袭击他的是丞相之子周扬,这个周扬其貌不扬,虽不像景淮那般臭名昭著,平日里暗地行事也颇为荒唐,男女不忌的那种。在宴席上偶然瞅到景淮的美色,就再也挪不开眼。
    皇天不负有心人,景淮独自出去醒酒,他终于逮到了一个下手的机会。
    少年的美在月光下尤为惊心动魄,半眯的眼眸尚且潋滟着水光,像是蕴在了雾里,模糊的媚。
    周扬看准时机,迅速将那团雾握在了手里。
    如今美人在怀,他早已经是色.欲熏了心,色胆包了天,“小侯爷生得这样美,日后怕是没女子敢嫁,不如跟了本公子,公子我一定把小侯爷当正妻一样疼爱,绝不会让小侯爷受半点委屈!”
    周扬平素也是风流惯了的,花言巧语张嘴就来,动情时恨不得把自己整颗心都给掏出来证明自己的情意。
    此时的景淮整张脸因为酒精的挥发都红透了,难受又想强忍,不自觉就有细碎的声音从喉咙溢出。
    他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对外界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
    可怜无助,却又糜丽得叫人不
    敢直视……
    周扬已经彻底忍不了了,他眼睛发红,用力扯开了景淮的外衣,大片春光曝露在外,在月色下流转莹白如玉的光辉,周扬又给看呆了,“真美!”
    就在他准备低头去啃的时候,忽而听到草丛中有声音。
    人在做坏事的时候到底机警些,“是谁?”他问,没有人回答。
    周扬竖着耳朵仔细去听,这个地方十分偏僻,平常都不会有人来的,更何况此时宫里还办着宴会。
    凝神听了一会还真的有脚步声往这边过来了,而且还不止一个。
    他到底还留着脑子,知道自己轻薄景淮这件事被发现后会吃不了兜着走,于是赶紧借着夜色的遮掩遁了。
    来人的脚步停下,与此同时,交谈声也停了,他们注意到了躺在草地上的景淮。
    “锦儿,锦儿!”
    听到急切的呼唤声,景淮嘤咛一声,悠悠醒转,眼神还是迷离的。
    他此刻的样子像极了那踏着月色下凡的精怪,衣裳凌乱,有一半雪白的肩头裸露在外,乍泄的春光迷了两人的眼。
    唤景淮的是太子,他旁边还站着一人,是宁清远。
    景淮头痛得快要炸开,但还依稀识得眼前人, “太子哥哥……锦儿……锦儿好难受……”
    他蹙着秀气的眉,面色潮红,无论做出何种动作都是不堪承受的娇弱姿态。
    招人得很。
    好在面对这个尤物的是太子和宁清远,两人俱是皱眉,似乎很瞧不上此刻诱人而不自知的景淮。
    景淮好歹是他半个弟弟,太子见他这副模样也不好不管,“太傅,本宫还是先把锦儿送回去吧。”
    宁清远轻轻点了点头。
    太子背着软成一滩水的景淮,别人喝醉了酒身上的酒气并不好闻,体质特殊的景淮倒是个例外,身上反而更香了。
    除了酒香还有一种他无法辨认的惑人香气。
    太子心想:这个弟弟果然是个草包美人,草包是真的草包,美也是真的美。
    侯府离皇宫不远,太子好人做到底,将景淮送回了他自己的房间。
    待满室重归寂寥。
    本该睡着的景淮却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神沉静,面色清醒,哪里是醉得很了的模样?
    0706飞过来,面上止不住的欣喜,
    【恭喜宿主!】
    景淮淡淡笑着,毕竟——他逃过了死劫。
    原主的生命是在今天结束的,死因在剧本上寥寥几句一笔带过:喝醉失足掉进池塘淹死了。
    到底是意外还是人为就无从得知了。
    只是这死法……未免有些太凑巧了。
    景淮到现在还未知晓原主的怨气到底是什么,姑且把原主的死当做谋杀吧。
    若是这样的话,除了有色心没杀心的周扬,另外在场的宁清远和太子似乎都有嫌疑。
    景淮眼神转而幽深,刚刚那片区域,似乎还藏了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被锁了……心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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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章 锦锈花(五)
    翌日,酒醒的景淮接到了一个噩耗。
    皇帝突然下旨,让景淮进宫当太子的伴读。
    长公主一脸欣喜地告诉景淮这个好消息,没有母亲不希望自己孩子学好,显然,太子和宁清远都归于她心里的好榜样一类。
    这个消息对于景淮却不亚于一个晴天霹雳,当陪读,那岂不是宁清远也要当他的老师?不要,不要,他都说过犯恶心了,他才不会让那个讨厌鬼高他一等!
    他觉得自己有抢救一下的必要,嘴角立马往下一撇,朝长公主撒娇道,“娘亲,孩儿不想进宫,孩儿这个性子指不定会在宫里闯什么祸呢?再说,进宫了就得在宫里住着了,孩儿舍不得娘亲。”
    “你这个性子正好也该好好磨磨了。”定远侯浑厚的声音突然响起,他从外间走进来,依旧板着他那张肃正的脸,冷哼一声,“不学无术的东西!”
    他一向都如此嫌弃景淮,习惯了的景淮从善如流,“娘,爹说你生了个不学无术的东西。”
    长公主一个犀利的眼神刮过去,“栖迟,骂谁呢?”
    栖迟是定远侯的字,定远候眉毛一抖,立马眼观鼻鼻观心,他在嘴上从来没赢过他家这个臭小子,白得也能给他扭曲成黑的,他还是闭嘴吧。
    长公主也不是个不深明大义的,她其实同意夫君的看法,但对景淮还得细细地劝,“儿啊,当伴读没什么不好的,你可以跟宁太傅多学点知识呀,这对你以后大有裨益!再说,你要是想娘了,娘可以随时进宫看你啊。”
    景淮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憎恨自己与皇室亲近的血缘关系。
    长公主同意了,景淮就知道这事没有转圜的余地了。长公主虽然疼他入骨,但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也是坚决不会退让的。
    定远侯在后面笑眯眯的,比打了胜仗还得意。
    景淮翻了个白眼送给他。
    虽然不敢反抗他娘,不高兴还是要不高兴的,景淮瓮声瓮气地下逐客令,“爹,娘,孩儿想一个人静静。”
    被子往头上一蒙,郁闷地裹着滚了几圈,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没有他娘帮着说话,景淮也不敢违抗圣旨,第二天就乖乖收拾包袱去了宫里。
    临走的时候他娘还是舍不得地流了两滴泪,他爹就薄情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