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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到这里就好,你也珍重。”
    池先秋只觉得十分好笑,拍了一下他的肩:“又不是真……”
    他看了一眼身边的池风闲,连忙住了口:“快走吧你。”
    曲浑亦是似讽非讽地看了一眼池风闲,再同池先秋道过别,才下山去了。
    他走之后,池先秋便被池风闲抓着手,带回去了。
    几个徒弟跟在身后。
    御剑还没行到一半,池先秋便听见新系统的声音:“回来了。”
    “嗯。”他怕被池风闲瞧出来,只敢小小地在心底应了一声。
    他回到倾云台时,小混沌循声而出:“师尊回来了。”
    “嗯。”
    小混沌摸摸脸:“师尊回来了就好。”
    难得见他向自己撒娇,池先秋十分受用,只听他继续道:“师尊回来我就有饭吃了。”
    池先秋表情一滞,转头看向池风闲:“师尊……”
    池风闲面不改色。
    池先秋随后想起,噢,池风闲做饭不好吃,小混沌不爱吃,也很正常,因为他也不喜欢吃。
    作者有话要说:    胖胖生命令师尊马上报厨艺进修班,像青龙一爪子抓住小麻雀一样,一爪子抓住球球的胃(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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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6、顽徒之一
    这天夜里,池先秋抱着枕头缩在榻上,悄悄去看坐在不远处的池风闲。
    池风闲就坐在房中榻前,穿着单衣,披着头发,十分闲适。
    只是他面前摆着从太和宗带回来的那卷天书。
    池先秋还记得,自己只是随手拍了一下那本书,那本书竟然就发出一种古怪的、近似人的哭声。池先秋心有余悸,现在池风闲要看书了,他自然躲得远远的,只是偷偷地看。
    他想了想,又往外边挪了挪,拿起纸伞,在自己面前撑开纸伞,作为防御。
    他再想了想,还是“冒死”走下床榻,挪到池风闲身边,把纸伞也挡在他面前。
    池风闲抬手要将纸伞推开,转头对上他诚挚的目光,动作顿了顿,也只推开半边,就借着那纸伞的掩盖,撕开了原本贴在书册上的黄符。
    池先秋下意识蹙眉,伸出手指要堵住耳朵,可是这回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什么声音都没有。
    方才的戒备都是白费,好像连之前在太和宗听见的哭声也是假的。池先秋将信将疑地放下纸伞,看了一眼池风闲。
    池风闲抬手翻书,将书卷从头至尾翻了个遍,也不见那书再有什么异常。而那天书全书空白,更无一字,便连正反都难以分辨。
    也难怪太和宗徐宗主说参不透了。
    倘若有字,只要有足够的时间,总能够参透。若是无字,更不知从何看起,又谈何参透?
    池先秋跟着看了几页,摇了摇头:“师尊可有头绪?”
    池风闲坦荡:“没有。”
    池先秋再陪他看了一会儿,没看出什么东西,反倒是自己有点饿了。
    他摸摸肚子:“师尊,我下去找点点心吃。”
    池风闲点点头,随他去了。
    这时几个徒弟早已经被池先秋赶回去睡了,他独自拿着蜡烛下楼,在楼梯上撞上了小混沌。
    小混沌眼盲,看不见东西,自然也就不用掌灯,池先秋一时没留神,被他吓了一跳,还差点和他撞到一块儿去了。
    为了避免撞上他,池先秋歪了一下,趴到墙上去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
    小混沌听见是他的声音,原本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也在烛光的照映下有了点笑意:“师尊怎么下来了?”
    “饿了,下来吃点东西。”
    “那师尊不用去了。”
    “嗯?”池先秋反应过来,“你也去找吃的?”
    “嗯,我没找到。”
    池先秋想了想,拍了拍他的肩,要他先走:“那走吧,我给你弄点吃的。”他随口道:“我出去一趟回来,你的胃口是不是变大了?你以前可不太喜欢吃东西。”
    小混沌转身下楼,抿了抿唇角,没有回答。
    而后天色更晚,池风闲下来寻人时,池先秋与小混沌两人正埋头吸溜面条,见他来了,池先秋还招呼他:“师尊要吃一点吗?锅里还有。”
    池风闲摇头,在他身边坐下,瞥了一眼小混沌,想起那日徐宗主说的那位“邪神”。
    ——此人身处迷雾中,行动缓慢,似乎目不能视,我靠近他时,他周身浑浊之气便愈盛,近似有形。
    池风闲当即就起了疑心,而后带着池先秋回房,池先秋问他:“师尊可有什么进展?”
    池风闲仍是摇头:“此书并无任何异常,与寻常书卷白纸无异。想来是你拍的那一下,把里边的东西给吓跑了。”
    池先秋看了看自己的手:“我不是故意……”
    “无碍。”池风闲将天书合上,吹了桌上蜡烛,站起身来,“睡罢。”
    “是。”池先秋乖乖躺下,盖上被子,随口问了他一句,“师尊,要一起睡吗?”
    池风闲顿了顿,最后应了一声:“好。”
    池先秋一惊,还没来得及再说话,就觉得身边一凉,盖在身上的被子被掀起来了,而后身边的被褥被他压得稍稍下沉,池风闲侧躺着,呼吸吹动池先秋耳上的小绒毛。
    池先秋一激灵,往被窝里缩了缩,池风闲的呼吸便吹在他的头发上。
    他再往里躲了躲,整个人都要躲进被子里了。
    后来被池风闲发现,他就被拽出来了。
    “好好睡,别闹。”
    池先秋拽着被角瑟瑟发抖。
    李鹤已然结丹,对他的管教,池先秋也放松了一些。
    其余几个徒弟更是省心,两个大的自不必说,狼崽子也乖巧,每日练剑,也不用他催促,修道修得比谁都勤快。
    池先秋就这样做了两年的“放羊”师尊,将小羊们放养在倾云台,让他们自己去吃草,自己长大。
    在第二年的宗门大比上,李鹤更是崭露头角,给池先秋捧了个宗门第一的名头回来。
    与前世一般,甚至比前世的进展还更快一些,李鹤是修真界难得一遇的天才剑修,是当之无愧的修真界主角,宗门大比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阶段成就。
    春日清晨尚有些冷意,池先秋正泡在寒潭里,抱着岸边的石头打盹,池风闲摸了摸他的发顶:“可好些了?”
    池先秋困得很,摇摇头道:“没有没有,再泡一会儿。”
    李眠云抱着手臂上搭着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