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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难道他就只能在池先秋不想理会池风闲的时候,被池先秋抱一下吗?
    他再看了一眼池先秋,见他已经闭上眼睛了,也没有吵他,一个人默默地郁闷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边的池先秋呼吸渐渐平缓,应当是睡着了。李鹤悄悄掀开被子,钻到池先秋那里去,环住他的腰,要靠在他怀里睡。
    这样睡了一会儿,李鹤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不是很舒服,他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他已经比池先秋高了,窝在池先秋怀里,就得弯着手脚,把自己缩起来,所以他不舒服。
    李鹤直起腰,小心地调整姿势,反过来把池先秋抱在怀里。
    这样就好多了。
    李鹤低头看着睡得正熟的池先秋,没忍住用指尖碰了一下他翕动的睫毛,也就只有这一个小动作,李鹤很快就心虚地收回了手。
    其实池先秋睡着了也不怎么安稳。他的识海里,池风闲的神识化作的青龙,正将小麻雀按在地上,一遍又一遍地给他舔毛。
    小麻雀浑身是龙涎,又挣不脱,只好止不住地哆嗦。
    现实中的池先秋也浑身发抖,但就是醒不来。
    李鹤见他发抖,以为他冷,便把他抱得更紧。
    引得青龙的爪子狠狠地扣进地里,舌头一卷,几乎要把他含进嘴里,吃进腹中。
    这是池先秋睡得最不好的一个晚上。
    他分不清究竟是他做梦,还是他的识海里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总之他被这个过火的场景折腾了整整一夜。
    早晨醒来,池先秋才松了半口气,转头发现李鹤把手臂搭在自己身上,便以为这才是在梦里压着自己的“龙爪”。又因为自己睡前才和池风闲神交过,有一点感觉,才会误以为那条青龙是池风闲。
    小没良心的,他倒是抱得舒服,害得自己在梦里挣扎了一晚上。
    池先秋气得一把推开李鹤的手,刚要斥责,李鹤就醒了。
    他早已不像小时候那样肉肉的,身上骨头硬,有些咯人。忽然被池先秋推醒,还有些陷在梦里,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睛,随后看见池先秋,一双眼睛都亮了,笑着唤了一声:“师尊。”
    池先秋看见他笑,也消了气,只是还板着脸,推了他一把:“起来了。”
    李鹤还像小时候那样,往他怀里钻,要赖床:“再睡一会儿。”
    池先秋一向宠他,原本是要答应的,但不知是否错觉,却忽然听见从哪里传来一声龙啸,极其愤怒。他下意识以为那是池风闲,立马就坐起来了。
    李鹤不明所以,眨眨眼睛看着他:“师尊?”
    池先秋按了按狂跳不止的心口,随后拍了他一下:“起来练剑。”
    李鹤根本不听他的,一边下榻穿鞋,一边道:“我去给师尊打热水。”
    这样说着,他就跑出去了,连门也没带好。
    李鹤房间的右侧边就是池先秋的房间,池先秋随眼一瞥,就看见自己房间的门开了。
    是谁从里边出来自不必多想。
    只透过门缝,池先秋才与池风闲对上目光,他就一掀被子,猛地躺下了。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池先秋躲在被子里默念。
    被池风闲看见他在别人床上的感觉很不好,他有点心虚,就像是……
    他做了什么对不起池风闲的事情,还被当场抓获。
    池先秋胡乱想着事情,盖在身上的被子忽然被人掀开了。
    他原以为是李鹤回来了,结果不是,是他被当场抓获了。
    池先秋撑着手坐起来:“师尊。”
    池风闲用手压了压他因为睡相不好而翘起来的头发,语气平常:“睡够了?”
    “差不多吧。”
    池风闲看着他,低声问道:“你有感觉?”
    池先秋还不明白:“什么?”
    “神交。”
    话音刚落,池先秋就飞扑起来,捂住了他的嘴。因为李鹤回来了。
    他不确定李鹤有没有听见那两个未成年修士不宜的字。
    不过他当然是有感觉的,若是神交都没有感觉,他不就是木头了么?
    但是池风闲大约没有发现他当时差点就要亲上去了,池风闲一向心如止水,还能发现自己唇角有点心屑。
    这也是他慌里慌张地从池风闲身边逃走的原因,要是被池风闲发现了,他还要不要做徒弟了?
    况且,就他一个人有点反应,池风闲却从头到尾都是清清冷冷的,倘若被他发现,那就太丢人了。
    池先秋松开手,推开他,自己下了榻,就着李鹤端来的热水洗漱。
    池风闲站在边上看着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把他盯得心底发麻,咯噔咯噔地响。
    洗漱之后,用过早饭,池先秋就带着几个徒弟要下山去了。
    池先秋背上竹箱笼,这时面对池风闲,还有些尴尬,想了想,最后道:“麻烦师尊帮我照顾小混沌和那只大熊猫了。”
    “嗯。”
    小混沌目不能视,通常不跟他下山。而那只大熊猫因为已经长大,跟着池先秋下山,总会引起百姓恐慌,所以池先秋也不带他去。
    池先秋点点头:“那师尊,我就先走了。”
    “嗯。”
    池先秋带着几个徒弟向他行了个礼,便和他们转身离开。
    李鹤道:“师尊,我御剑载你吧?”
    池先秋却道:“不要,我今天跟狼崽子一起。”
    他说着就往一言不发的狼崽子那里靠过去,狼崽子原本面无表情地抱着手,见他过来,才放下手,朝他笑了一下:“师尊。”
    妖魔总是长得快一些,他与李鹤都才十五岁,但他看起来比李鹤大一些。
    他一直遵守着从前的承诺,绝不入魔。
    因此他与顾淮山完全不同。
    这些年修习剑术,名门正派的修行与他与生俱来的妖魔气质维持着难得的平衡,使他不至于倒向任何一方。
    他就像是独立世外的散修,修习着剑术与禁术折中的秘法。
    身上的魔气使他不方便用剑,所以将池先秋给他锻的灵剑收起来,只背着一柄竹剑,当然也是池先秋做的。
    但他就是用竹剑也能够御剑飞行。
    他从背后摘下竹剑,往空中一抛,那柄竹剑便腾空变大。他略显笨拙地学着李鹤的模样,扶住池先秋的手:“师尊……”
    最后那个“请”字,他无论如何是说不出来的。
    太矫情了。
    池先秋也不是很受用,推开他的手,就自己跳上去了,对几个徒弟道:“走吧。”
    云间风里,新系统道:“我帮你把今年的任务记录开起来。”
    “好,谢谢。”
    今年的任务会多一些,要带着李鹤收服一只妖魔,李鹤今年还会结丹,池先秋要保证他结丹的时候不出岔子,还有就是,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