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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桥雀沉思道:“极霄穿不了嫁衣,是不是该换成大红的剑鞘?”
    掌门的手,微微颤抖。
    桥雀:“至于请柬,就写……”
    掌门闭了闭眼,绝望退步:“算了,叶奉之就叶奉之吧。”
    ——好歹是个活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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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4、6.20
    极霄剑与桥雀本命相连,孕育出剑灵是迟早的事。
    掌门怕桥雀误入歧途,真的和一把剑结成道侣,只能暂且应下这门婚事,捏着鼻子开始操办。
    外人并不清楚这个缘由,乍一听妖鹤要与筑基弟子合籍,都以为自己在听笑话。
    直到合籍大典的消息流传的越发广泛,清虚宗上下都在为之准备时,嗤笑的人这才变了脸色,跟约好了似的,在一日晨时前来求见。
    掌门将大部分人拦了下来,只放了几个与桥雀相熟的人去流丹阁。
    云司星便是其中之一。
    他今日孤身前来,遮掩双眸的白绸微微有些歪斜,似是匆匆系上,来不及多加整理。
    桥雀看的强迫症都要犯了,忍不住开口:“少阁主。”
    云司星回神,侧过脸含笑道:“嗯?”
    桥雀:“白绸歪了。”
    云司星恍然的抬手调整,整理了半天,不仅没弄好,反而将绸缎弄的松松散散,最后不得不柔声求助:“尊者可否帮帮忙?”
    桥雀早就看的想打人了,这会果断应声,伸手过去拿白绸。
    刚碰到绸缎丝滑的触感,他就在下一瞬被云司星蓦然攥住手腕。
    “尊者为何要与筑基弟子结为道侣?”
    云司星扬起脸,修长如玉的手指扣着桥雀不放,视线似穿过了薄薄的阻碍,落在桥雀脸上,定定的观察着他的神色:“叶奉之有什么过人之处,让尊者为之心折的吗?”
    桥雀沉默少顷,不作回答,径自抬起另一只手,将他歪下来的缠目白绸抚平成一条直线。
    云司星神情微顿,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地有些软化。
    桥雀顺势抽回爪子,坐回桌旁,继续低头擦拭极霄的剑身:“两情相悦,自当成亲合籍。”
    云司星无话可说,纵使心有不甘,也没那个立场胡搅蛮缠。
    他小坐片刻,忽而伸手摸了摸被抚平的白绸,心中泛起浅浅的涟漪,轻笑道:“感情的事向来说不准……尊者日后若是与叶奉之分开了,不妨来天机阁寻我。”
    “就算是没分开。”他站起身,意味不明的低声引诱道:“也可以在无聊的时候,过来寻些乐子。”
    话毕,他风轻云淡的离开,换少蘅闷头冲进来。
    桥雀还在懵逼,眼一眨就见少蘅满脸委屈的扑到自己怀里,不由下意识拍了拍他的后背:“怎么了。”
    “师兄是不是不要我了?”少蘅可怜兮兮的抬起脸,眼眶红红的像是无害的小兔子:“他们都说师兄有了道侣,日后只会陪道侣睡觉、陪道侣练剑、与道侣朝夕相伴,不再需要我这个师弟了。”
    桥雀陷入沉思:“没有道侣之前,我也没陪你睡过啊……”
    少蘅眼神飘忽,很快又不依不饶的卖可怜起来:“师兄,他们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不要我了?我能告诉你小鸟小鱼在说什么,还能给你抓好玩的灵兽,我很有用的,你别丢下我好不好?”
    桥雀心头失笑,见他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便安抚道:“即便有了道侣,你也是我最重要的师弟。”
    少蘅眼巴巴:“真的吗?”
    桥雀颔首。
    少蘅摸上他的手,贴着面颊蹭了蹭,如同被顺毛的大猛兽,满足道:“师兄真好,以后我要天天来找师兄玩。”
    桥雀眼中泛起笑意。
    少蘅美滋滋的眯起眼,黏黏糊糊道:“那就这么说定啦,师兄合籍之后,还要来陪我睡觉!”
    桥雀:“好——嗯?”
    他低头去看少蘅,正对上少蘅亮晶晶又满是无辜的圆眼。
    四目相对后,对方还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灿烂的没有半点心机。
    桥雀:“……”
    是他想多了?
    抱着点自我怀疑的迷惑,桥雀答应了少蘅的撒娇卖痴。
    好不容易把跳脱粘人的师弟哄走后,他一时有些心累,索性抱着剑躲了起来,不再迎客。
    陆玄站在外,得知此事后怔了怔,无意识的捏紧了手中的锦盒,安静许久后才笑道:“我知道了。”
    他照旧想将精心准备的礼物递给道童,道童没接,不耐烦道:“和你说了几遍了,长老不要你这些破玩意。你送的这么多东西加起来,还没一个玉葫芦贵重,用玉葫芦装你的东西,我都替长老觉得可笑。”
    陆玄垂眼,盯着被退回的礼物看了半晌,才喃喃自语道:“是挺可笑的。”
    他扯了扯唇角,转身离开。
    也不知道那句话究竟是在说礼物。
    还是在说他自己。
    叶奉之闭关了小半个月,出来后感觉世界都变了。
    他被道童幽怨的目光瞪的不明所以,本想问问桥雀在哪,最后愣是没问出来,只能摸着鼻子自己去找。
    找到前院时,正巧掌门过来。
    他没放在心上,客套地打完招呼便准备离开。
    结果掌门沉下脸,当场怒斥道:“你仪容不整,脸带疲色,就这么出流丹阁,是想让人耻笑清鹤吗!”
    叶奉之:“?”
    掌门话语不停,紧接着骂道:“修为如此低下,在这个关口出门,你莫不是想主动寻死?你死了不碍事,若是被人抓起来威胁清鹤,便是罪加一等!”
    叶奉之:“??”
    掌门气到最后,一挥袖道:“将他压回流丹阁,金丹之前,不准放他独自往外跑!”
    叶奉之满眼问号藏不住,眼见着掌门弟子二话不说地来抓自己,便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冷声道:“别碰我,我自己会走。只是在走之前,我要问掌门一句,奉之是做错了什么,惹掌门这般针对?”
    掌门最近操办他和桥雀的婚事,人都瘦了一圈,又要挡着外面的烂桃花,精神萎靡的厉害,渐渐地憋了不少火。
    他念着护着桥雀,自然不舍得来找桥雀麻烦,这会无意撞上叶奉之,倒是正好有了发泄的地方:“你没做错,莫非是我错了?错在又要藏着你这个筑基弟子,又要大肆举办你和清鹤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