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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存在,这会正将乌发笼到身前,低着头在水下梳洗,水声不显,却又荡着浅浅的涟漪,将少年衬的如同水中仙,雾中花,缥缈的出尘脱俗。
    “嘀嗒。”
    “嘀嗒。”
    奇怪的声音响在安静的屋子里。
    看着少年抬头,似乎有些疑惑,叶奉之本能的矮下身体,跟着查找起来。
    这一找,他才发现那声音——赫然是自己的鼻血滴落在地时,发出的动静。
    作者有话要说:    人前。
    叶奉之(满脑子黄色):我是个正人君子。
    人后。
    叶奉之(亢奋):老婆贴贴!吸溜老婆!老婆洗澡站起来呀,让我康康
    桥雀:变态gu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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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8、6.4
    叶奉之胡乱的抹去鼻血,心脏却砰砰跳个不停
    他有些尴尬自己的定力像纸糊一般脆弱,又暗自庆幸少年没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一面。
    努力缓了半晌,雕花屏风内忽而又响起水声。
    叶奉之刚静下来的心顿时被打乱,无法克制的生出诸多念头。
    水声不小,少年是站起来擦洗了吗?
    等会会不会沉下腰、露出雪团,细致的清洗纤细的小腿?
    或者说少年没站起,只是将温软莹润的腿搭在木桶边沿。
    一边温柔缓慢的擦拭轻抚,一边任由水珠从上而下的滚至深处……
    光是想想,叶奉之就有些把持不住。
    他滚了滚喉结,手心渗汗,明知不对,偏又脚下生根,怎么都踏不出离开的那一步。
    僵持片刻,他终于挪动脚步。
    却是来到屏风后,目光灼热的往里看去。
    少年缩在水中,乌墨般的长发在水面飘荡,如同海藻般摇曳,衬得他肤白胜雪、眼尾一点殷红艳丽而勾人,仿若霜雪中盛放的红梅,当属凛冽寒冬第一香。
    然而他私底下显然不如表面那般冰冷矜傲,不然就不会趁着此时无人,把小半脸藏在水下,鼓着脸颊咕噜咕噜的吹泡泡。
    叶奉之原先一直好奇桥雀的相貌,这会真的瞧见了,却在惊艳与痴迷中,被对方吹泡泡的动作所吸引。
    好可爱。
    那鼓鼓的脸颊怎么像个软糯白团子?
    不过咬一口的话……应该味道不错吧?
    叶奉之心尖发痒,忍不住就这么炙热的盯着桥雀看起来。
    桥雀被盯的头顶发凉,吹泡泡都没了趣味,纳闷的一抬眼——正见屏风上长了个人头。
    桥雀:“……”
    卧槽?
    卧槽!?
    这惊悚的一幕吓到桥雀瞳孔地震,险些没尖叫出声。
    靠着极大的毅力绷住人设后,他蓦然起身,拽过一旁的外衣匆匆系上腰带,顾不上打理蜿蜒及腰的湿漉漉长发,抬脚便迈入木桶,抽出长剑指向屏风后的叶奉之,声音冷的宛如九天寒冰:“出来!”
    叶奉之沉默两秒,老老实实的绕过屏风,不等桥雀怒骂斥责,先一步噗通跪下,郑重道:“奉之倾慕前辈,方才做出此等下流之事,请前辈赐罚!”
    桥雀被他这个直球打懵了:“……什么?”
    叶奉之弯腰叩首,额头抵着地面,轻声道:“寒潭初救,奉之尚不懂前辈心性,误以为前辈是登徒浪子。之后以功法百般试探,发现前辈性如冰雪,不贪恋外物,方彻底改观。”
    “几日相处下来,奉之知晓前辈虽然看着冷冰冰的,性子却如同稚儿,单纯但不蠢笨,狡黠但不心机,每一面都吸引着奉之情不自禁的靠近。”叶奉之似是想起什么,抿了抿唇:“修炼那日,前辈以唇度灵气,虽是好心救助,奉之却恍然开窍,明悟了自己对前辈的心意。”
    “今日之举,着实孟浪,奉之自知有错,望前辈惩罚。”叶奉之抬眼,眼中是不加掩饰的爱慕:“但刚才所言,句句属实,只求前辈消气后,给奉之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桥雀不语,只一双漂亮眼眸含着冰雪。
    他刚开始还听的怔忪,后来便冷漠下来,此时听完,更是冷笑一声:“愚蠢。”
    “你可知我是谁?”不等叶奉之回答,桥雀淡漠的接着道:“我乃清虚宗长老,道号妖鹤,身怀媚骨,生来便是祸乱人间的妖物。你之所言情真意切,却不知道我早已听到多少类似的话,想把真心挖出来送我的人不知凡几,你又怎知你不是被迷惑的其中之一?”
    叶奉之怔住;“……媚骨?”
    他诧异了瞬,又很快醒悟,眸光坚定而执着:“是否被迷惑,我自心中有数。若连真正爱慕的是什么都没弄懂,奉之又怎敢将心意说出来惹前辈心烦?”
    桥雀没有所动,只淡淡道:“你们每一个人都这么说。”
    叶奉之的脸微微发绿。
    倒不是气恼桥雀郎心似铁,他只是在恼火到底有多少人试图哄骗过桥雀。
    咬了咬牙后,叶奉之反而冷静下来,他知晓桥雀既然认定了他与寻常人无不同,自然不会听他的百般解释。
    既如此……他眸光一闪,无视桥雀手中的森寒长剑,直接起身去环抱桥雀的腰。
    桥雀微微睁大眼,本能的想收剑。
    只是想到原主的性子,他又停下动作,只不动声色的偏移了长剑,没伤及叶奉之的要害。
    即便如此,长剑还是因叶奉之的突然凑近而刺入他的血肉中。
    叶奉之不以为意,径直把桥雀抱到椅子上坐下,见桥雀松开剑柄,便低笑着把剑拔出道:“多谢前辈手下留情。”
    桥雀有些生气,小脸却冷冰冰的:“早知你想寻死,我当初就不该救你。”
    叶奉之在衣摆撕下一条布料,随意包扎了伤口,继而单膝跪下,手掌松松环握住桥雀的足踝,柔声道:“前辈莫恼,奉之只是见不得您赤足站在地上,想要帮您穿上长靴罢了。”
    桥雀心下一甜,但又要顾忌着人设,只好从他手中抽出腿,满含抗拒的抵住他的肩膀,拒绝着他的亲近,还要叭叭叭的说着冷漠的话。
    只是说着说着……
    叶奉之便流出了鼻血。
    桥雀:“?”
    咋了这是?
    上火?
    他深感纳闷,细看之下,却见叶奉之的视线不在自己上身,而是微微下移,落在他因为抬脚而掀开的衣内。
    刚才起来的仓促,他只顾着震惊与演戏,倒是忘了……他里面是真空的!!
    桥雀霎时气血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