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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
    听着这话,桥雀不由扶额。
    大哥。
    不会说话就闭嘴吧。
    你这是在教暴君做事??
    他小心去瞅殷朔,果见暴君怒极反笑;“若非今日退朝,朕倒是不知苏公公如此自轻自贱,身为先帝亲封的‘少将军’,居然如教坊里的伶人一般,隐在幕后给朕的爱妃弹琴取悦。”
    桥雀:“……”
    得,这位也是个不会说话的主。
    他内心叹气的看向苏仲朝,意外的发现苏仲朝神色未变,只侧头看过来,弯了弯唇轻柔道:“能取悦娘娘,是臣的幸事。”
    桥雀怔了怔,想起对方一言不发的在屋内为自己弹琴,忽而便有些无措。
    没等他压下这份莫名而来的心动,站在他旁边的殷朔蓦然冲上去,眼神凶狠的一拳砸出,精准的对着苏仲朝的脸。
    桥雀被他突然发疯吓一跳,赶忙上前去拽。
    许是察觉到他的靠近,殷朔狠揍了苏仲朝两拳,便随着他的拖拽松手,嗤笑道:“苏公公,人贵有自知之明,你一个低贱的宦官,也配——”
    说到半途,殷朔陡然止住话语,弯腰将地上的香包捡起来。
    垂眸看了半晌,他面无表情的看向桥雀,扯了扯唇角,眼神冰冷:“我当爱妃是被奸人胁迫,未料……这原是一场两情相悦的戏码?”
    他尾音上扬,似笑非笑,攥着香包的手却深深掐进了血肉里,一双眼阴鸷的似是下一秒就能把人的皮剥了。
    桥雀被他看的发毛,弱弱道:“这玩意我有一箱子,不止送了苏公公,还送了云妃……”
    听到解释,殷朔不仅没消气,反而笑道:“爱妃雨露均沾,前朝后宫都端的平,比朕厉害。”
    桥雀愣是没听出他在夸自己还是在自嘲,懵逼道:“你要是想要——”
    殷朔的笑容霎时阴沉,抬手扣住桥雀纤细的脖颈,将他压倒在树下的桌案上,一字一顿道:“朕想要的东西,不需要你施舍,朕自己亲自来拿。”
    “来人!”他一声厉呵,唤来门外御前侍卫:“将苏公公请出去!”
    苏仲朝直起身,抹去唇边血迹,神色清冷道:“谁敢。”
    侍卫们顿时僵在原地。
    殷朔低笑,手掌始终扣着桥雀脆弱的颈处:“苏仲朝,你若是不走,我就当着你的面……掐死她。”
    苏仲朝的脸色顿时变了:“不准动他!”
    桥雀张开的口顿了顿,瞥见殷朔钓鱼成功后的阴沉脸色,不由内心哀嚎的闭上嘴。
    殷朔虽然掐着他脖颈,手上却没用半分力道,只怕连个红印都留不下来。
    而他之所以这么说,目的很显然——故意试探他和苏仲朝的感情。
    如此钩直耳咸的手段,苏仲朝居然没看出来……
    看来是天要亡他。
    桥雀自闭的躺平了。
    院门打开又合上。
    苏仲朝最终答应了出去。
    庭院中的安静没持续多久,桥雀躺着躺着突然诈尸,惊悚的看向身上的殷朔:“你干嘛???”
    殷朔单手扣住他的两只手,俯身在他耳边开口,声音又低又冷:“爱妃看不出来吗?”
    桥雀慌的一批。
    正是因为看的出来,他才炸毛啊!
    再这么扒下去……就要扒到他裙子下的小弟弟了!!
    桥雀百忙之中看了眼魔力值,发现值数不知何时冲到了满百,顿时挣扎了更厉害了。
    然而他的修行天赋点在精神力与灵魂上,身体没有得到增幅,只显的更肤白貌美,这会在桌案上再怎么乱动,也逃不开殷朔的禁锢,反而让殷朔误以为桥雀厌恶极了他,手下一时没了力道,直直探入了衣裙内。
    桥雀的小身板僵住。
    殷朔初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捏了捏,尔后跟着僵住。
    风吹花动。
    场面尴尬到凝固。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了小美人的秘密,下一步就是搞上床!期待的搓手手.jpg感谢在2020100811:10:42~2020100817:54:5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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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2.8
    桥雀神色空白,殷朔不遑多让。
    两人灵魂出窍的对视半晌,最后还是桥雀率先回神,吞了吞口水干笑道:“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殷朔凝滞的眼珠转动,目光落到他身上,探入衣裙内的手并未收回,就这么怔忪的捏着小麻雀,似乎还处于混乱中。
    桥雀胆战心惊,生怕自己变成第二个苏仲朝,绞尽脑汁想了片刻,猛的从暴君手里抽回爪子,捂脸嘤嘤嘤道:“臣爱慕陛下已久,这才犯下欺君之罪,求陛下饶命!”
    重点是饶了他的小弟弟qaq
    第一次见他抽泣,殷朔的思绪被心疼占了上风,下意识松开手环抱住他,轻抚他的后背道:“无事,爱妃莫哭,不过是……”
    不过是从娇娇软软的少女变成抽条嫩柳的少年。
    本质上还是他心心念念小心呵护的桥美人。
    不慌,问题不大。
    嗯。
    稳住。
    殷朔强自镇定的给自己做了翻心理排解,努力沉稳道:“爱妃、爱卿——”
    怎么称呼似乎都有问题,殷朔定了定神,摸了摸怀中人的乌发,柔声询问:“你叫什么名字?”
    桥雀捂住脸的手指小心翼翼叉开缝,漂亮的眼里没半点水光,声音却低低软软的像是随时会哭出来:“臣乃江南桥知府的嫡子,桥雀,字和息。”
    殷朔没发现他在老虎眼皮子底下装哭,见他似是怕极了,说话时的小身板都在颤,不由将其搂紧了点,缓声哄道:“朕听过你的名字。前不久的殿试上,你一手行书颇有风骨,大学士阅卷后非常欣赏,本打算破格提拔你明年进京入翰林院,没想到……”
    没想到向来满身傲骨的文人书生郎,居然乖顺的躺到他这个昏君的龙床上。
    殷朔不觉得意,反而紧皱眉头。
    他自诩混账,丝毫不信桥雀是真的爱慕他才进宫,只本能的怀疑少年是不是被家人逼迫、又或是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
    桥雀被追问的眨了眨眼,脑海中念头转动,很快就梳理了一条相对安全的话术:“原先进宫的本该是臣的妹妹桥姝,只是她性格顽劣,于上花轿前私逃,恰巧臣心悦陛下,便胆大包天的扮做妹妹进了宫。”
    女主与秀才回乡下后丝毫不知收敛,殷朔若真要查,必然能摸清女主是与人私奔才离开桥府,故而桥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