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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也必须为几家网站“定制”AI系统。
比如说,专门为奈飞开发一种AI拉片,使用的训练数据全部出自奈飞网站,这个系统就会在美剧、电影方面更具专业性。而开发给油管的AI拉片,更擅长分析短视频,多样性更强。这些系统的功能细节也会有很大差别。
除了特效插件和AI拉片,还有一批大生意是云渲染服务。
在云渲染市场,深空的竞争对手只有一个Ali云,其他服务商的算法都太落后了。市场如此广阔,两家根本瓜分不下,于是乐呵呵地和平共处,携手一起赚美金。
三个方向的大生意谈完,楼清焰这次来美国的目标也就差不多完成了。
贾森问他什么时候回去,他略有些犹疑。
贾森:“呃,需要考虑这么久的吗?”
楼清焰慢吞吞地看他一眼,突然说:“要不,我给公司统一放个假,我们去郊区踏个青怎么样?”
贾森:“???”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咕了,无能作者在线道歉。
一方面是因为三次元干扰,一方面是卡文整理后续大纲。
我现在觉得这篇文节奏有点太快了,很多应该展开的细节没有展开,大概是中二上头写躁了。
这几天的更新可能会比较短小,大家可以养一养,别忘了回来就行。
53、毫不相似
楼清焰想带全公司一起去踏青的“天真”计划被贾森无情驳回了。
原因是公司最近刚刚解雇了一批被其他公司收买的员工,正处在“紧张的低气压”中,贾森觉得不能这么早松懈下来,否则显得他这个总裁很好哄似的。
不好哄的贾森拒绝老板之后牛逼哄哄地走了,楼清焰失去了前往郊区的借口。
“要不就光明正大上门道个别?毕竟好不容易过来一趟,不和朋友见一面是真的不礼貌。”
前后两辈子都不知道“礼貌”是什么意思的楼清焰说服了自己。
为了防止江覆不在家,他特意挑着傍晚的时间过去。
结果,当他到小花园门口的时候,赫然发现——江覆倒是在家了,然而在家的人也太多了。
小花园里挂着彩灯和气球,到处都闹哄哄的,二十多个男男女女挤在里面,正在开party。
“Shit,”楼清焰实名嫌弃,“脑后插管都快问世了,美国人还在搞线下聚会,土老帽儿。”
隔着一群欢呼的身影,他一眼就看到了最深处的江覆。
后者站在一个临时搭起的小吧台后面,微低着头,正在调酒。还是那种稍显冷淡的表情,但很奇异的,在热闹的人群里竟然并不违和,显得有点酷酷的。
“嗨,瞧我看到了什么,”一个红发蓝眼的白人小哥发现了楼清焰,冲这边吹起口哨,“我们的门口出现了一个小可爱!”
他走过来,趴在栏杆上问:“小可爱,是谁请你过来的呀?安妮?还是海瑟薇那个小婊子?”
“再那样叫我一定会揍你的。”旁边走来一个长腿辣妹,打量着楼清焰,片刻后摊手道,“艾萨克,我也很希望是自己把他邀请过来的,他真是可爱啊。”
楼清焰忍不住笑了。
当他看到从两人身后走过来的人,顿时笑得更开。
江覆一言不发,伸出两只手分别拎起海瑟薇和艾萨克的后脖领,把两人直接扯到了他身后。
艾萨克抗议道:“你在做什么……oh,西泽尔,他不会是你请来的小伙伴吧?”
楼清焰的笑容一瞬间消失了。
江覆本想回答,却注意到他的变化,眉目一凝。
但是下一秒楼清焰又笑了,笑着说:“你英文名是西泽尔?”
“嗯,方便称呼。”江覆说,“怎么了?”
“没什么,想起一个也叫西泽尔的人。”
江覆没有多问,打开门,问他:“要进来吗?”
“伙计,你在说什么,远道而来的朋友当然必须欢迎。”艾萨克从江覆身后挤出来,热情地拉着楼清焰的胳膊,把他拉了进去。
这家伙半只胳膊都和楼清焰缠在一起,江覆低头盯了几秒,伸手,拿起他的胳膊,扔开。
艾萨克懵了一下,却见江覆拉着楼清焰直接走了。
海瑟薇走上来,拍拍他的脑袋,沉重地说:“就让他们独处吧。”
“?”艾萨克说,“在party上独处?”
“怎么,你认为做不到吗?”海瑟薇耸耸肩。
江覆把楼清焰带到吧台边,等周围无人打扰了,才对他说:“还是来忙工作的?”
楼清焰有点心不在焉,“已经忙完了。”
江覆看着他,半晌,问:“喝点什么?”
“你们开party还自备调酒师?”
“艾萨克特意租来了酒具,他喜欢搞这种仪式感。”
原来艾萨克就是江覆那位合租室友,刚从外地回来,迫不及待想见见朋友们,这才有了今晚这场party。
楼清焰始终都在走神,他坐在吧台边,漫无目的地望着花园里欢呼尖叫的人们,漫不经心地对江覆说,“我要烈酒,要能一杯放倒,不醉不归的那种。”
江覆给了他一杯冰水。
楼清焰竟没尝出来,冰凉的清水一路沁到胃里,他竟喊了一声:“带劲儿!”
江覆:“……”
他叹了口气,问:“那个也叫西泽尔的人,跟你的关系,比我跟你好?”
楼清焰:“你怎么会这么想?他只是个陌生人。”
“那,”江覆的声音低了几度,“你看着我的时候,为什么一直在想他?”
楼清焰一顿。
江覆站在吧台后,他坐在吧台前。
江覆低头看着他,他看着那杯冰水。光线浮动,他们的脸都有一半隐没在暗处,看不分明。
时间似乎停滞了。
好半天,楼清焰端起冰水,一饮而尽,然后惊异地说:“诶,这是水?”
他把玻璃杯放回桌上,站起身来,正要离开的时候,江覆一把扣住了他的手,玻璃杯在桌面划出一段距离又被重重压下,发出一声闷响。
江覆盯着他说:“我和那个人,很像吗?”
在只有楼清焰自己能听到的狭窄范围里,心跳声隐秘地加重了几分。
江覆的手越扣越紧,修长的手指从楼清焰指缝中挤进去,慢慢地,弯曲起来,扣住玻璃杯的杯口。
若不是下面还有个玻璃杯,他的指尖,大概已经戳在楼清焰手心里了。
楼清焰抬眼,回视过去,两人的目光不免相撞,而江覆并没有移开。
“没有,不是,”楼清焰说,“你们一点也不像,你们太不一样了。”
“一点也不像?”
“一点也……不像。”
江覆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