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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
    现在倒是好,叨叨叨个没玩了!
    “啰里啰嗦的!我想吃什么,叫木槿去买不就行了!你这个人,怎么事无巨细都要说,你怎么不说,你今儿个几时几刻要喝水,几时几刻要出恭?”
    颜玦恍然大悟,“娘子原来想听这个!那我可说了啊……”
    陈望书抬脚佯装要踹他,却是被颜玦闪开了,“我乘着粥呢,一会儿该烫着你了。别乱动。”
    刚进门的木槿一瞧,咯咯的笑了起来,“姑娘,你哪里踹得着小公爷,就他的本事,那得自废武功,再往身上压八百斤的石头,你才能够踹到他!”
    陈望书一听,不服气了,“小瞧我了不是!我的小弩呢,也不晓得哪个,身上没有压八百斤石头,但自己个变成了石头。”
    颜玦拿起一个小包子,塞进了陈望书的嘴中,“我在你家中住的时候,你阿奶同阿娘,日日打麻将呢!还说你不在,都没有人输钱给她们了……你阿妹若是输了钱,是要哭的。”
    陈望书立马被麻将吸引了注意力,“竟然你已经知晓了我家的传家宝,那打明儿个起,咱们就要在家搓麻将了!”
    她同颜玦已经知根知底了,别说打麻将了,想干什么不成?
    想到这里,陈望书顿时轻松了起来。这就像是掉到了悬崖底,发现这里还有个熟人小龙女一般,安心又开心。
    颜玦草草的用的朝食,便出了门。
    陈望书伸了伸懒腰,在屋子里逗了会儿猫,便上了床榻。
    踩云还好,野惯了不怎么粘人。她生的女儿背花,却是个爱撒娇的,陈望书刚一躺下,它便钻进了被子里,蜷成了一团,趴在了陈望书的身上。
    这屋子,原是颜玦看书累了小憩用的,床榻上的被子,全都是他身上的味道。这是他最近新换的一种香,温暖得很,像是将被子放在阳光下暴晒后的味道。
    陈望书吸了吸鼻子,脸微微红了几分。
    她伸出手来,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又探了探自己的额头,最后无可适从的放在了小猫儿的背上。
    虽然她说自己个的喜欢,没有颜玦喜欢她的万分之一。
    可若是初见颜玦,有三分欢喜,那到如今,便有七分钟情。
    她不是一个爱,更不是一个喜欢敞开心扉的人。可在颜玦对她说出这些的时候,她早就已经不自觉的信任他,依赖他。
    甚至做出了许多同女明星气质不符的事。这一点,不光是她察觉到了,颜玦那厮,也察觉到了,所以他才狗胆包天的,在这里,在这一刻,把所有的一切都说出来……
    简直是,太可恶了!
    像是感受到了她的心情,怀中的小猫甩了甩尾巴,“喵~~”
    陈望书心情大好的抱起它来,同它抵了抵鼻子,“喵~~”
    小猫儿挣扎了几下,从陈望书的手中挣脱了下来,又趴在她的胸口上,埋头大睡起来。
    陈望书瞧着好笑,轻轻的摸了摸它的毛,闭上了眼睛,安心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脑子中突然响起了一阵机械声。
    “俏柳缨雪夜产贵子,小七郎科举成大名。”
    陈望书猛的坐了起身,朝着窗外看去,如今外头艳阳高照,正在化雪,怎么瞧着,都不像是今夜要发生的事情。
    这一回系统莫不是开了窍,竟然提前了这么多,便提示剧情了!
    “嘿,原来你还没有死啊!我算着这七皇子都不在京城呢,怎么着就成大名了?”
    第189章 年节夜宴
    临安城的这场雪,一直到年节夜的宫宴上,方才下下来。
    “你怎么穿这么些,莫不是有了?小将军不行,那孩子是谁的?”
    陈望书端着的酒盏一抖,里头的温热的青梅酒洒了出来,滴在了桌案上。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擦了擦手,别过头去,看了看颜玦。
    好在四皇子早就已经把他拉到一旁饮酒叙话去了。
    “不穿这么些,难不成跟那位似的,穿了薄纱,冻得嘴唇都发青么?左右我不用以色侍人。”
    秦早儿惊讶的端起酒盏,同陈望书碰了碰,“几日不见,你怎地变得刻薄了?不过,我喜欢。早同你说了,什么破贤惠劲儿,那不是给自己整憋屈了么?旁人夸你一万句,那也抵不住自己一日的逍遥快活。”
    秦早儿说着,朝着七皇子的方向看了过去,“就她?以色侍人?色在哪里呢?老七的脸上,倒是写了自己个是个色胚子。”
    陈望书抿了抿嘴,甭管秦早儿怎么诱惑,她依旧是临安城里最贤惠的娘子,笑不露出八颗牙齿,是基本的美德。
    话说当日高沐澄大闹金銮殿,当堂与祖父反目,大义灭亲,直接扯出了三皇子谋逆案!哪个世家大族见了,不赞上她一句女疯子!
    这事儿若是搁在太平盛世,那就是三个月的谈资!可随着战事起了,三皇子大军围城,又有哪个还记得这事儿因着高沐澄而起?
    她那不是个玩意儿的兄长人头落了地,高家因为三皇子的事情受到牵连,虽然高相精明,也不知道给官家灌了什么迷魂汤,保住了相位,高家不至于大厦倾倒。
    但到底是断了大高氏那一脉,元气大伤!高沐澄忤逆祖父,哪里在高家还待着下去,久不久之后,那高家便悄悄的分了家,像是陈家一样,一分为二,成了东西二府了。
    那东府有高相坐镇,留下了大多数人,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