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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大概不能悠闲的陪各位参观鬼屋了。”
阿牧堂而皇之的回绝他的打探。
毛利啧了啧嘴,“没有正面回答哟,牧会长!其实你就是害怕吧!”
大和看着鬼屋,同样一脸惋惜的神色,
“真可惜啊!我还以为能和牧君一起见识一下冰帝的鬼屋特色呢!”
阿牧沉默的吐槽:‘这种事,我完全不可惜呢!为什么非得拉上我?你自己去不就行了!’
傍晚五点半,安杰准时出现在喷水景,看着全校大半学生聚在这里。
在外校学生不明就里的目光中,所有学生望着教学楼上方的时钟齐声倒数计时:“十、九、八、七……二……一——零!”
当时钟的秒针指向正中的时刻,一道巨大的圆形水幕从喷水池广场外围的泉眼喷泻而出,在五光十色的灯光下折射出晶莹的光线。
水幕喷射的瞬间,恰好站在了泉眼周围的几名外校学生,被淋了个措手不及。
足有三米多高的水幕如同天然的屏障,将里外的学生们隔离开来,随即,第二道水幕再次出现,引来了所有学生的欢呼雀跃,十秒后第三道泉源喷涌而出,在空中升起绚丽的弧度……
喷泉的水幕交相辉映之时,突然有数声巨响,晦暗的夜空中,数千道礼花依次腾空绽放,文化祭的气氛也到达了最高点。
除了樱兰的代表老神在在,见识过冰帝神壕作风的其他学校代表,都被这幅壮观而瑰丽的场面震住了。
人声鼎沸之中,阿牧不知怎么被人扯了一把,反应过来以后,他才发现自己制服的第二颗钮扣不见了。
“诶?这个……是什么?”
背对着他的蓝发少年,从地上捡起了一枚银质钮扣,好奇的看了看。
阿牧正想走过去叫住对方,却被拥挤的人群挡住了视线。
一小时后,他站在学生会会长办公室的窗前,安静的看着广场上热闹的氛围,还有一阵高过一阵的助援口号。
“冰帝!冰帝……”
六点半,是属于阿牧的时刻。
他穿着深蓝色的高定三件套,搭配黑色的丝质领带,胸前别着一朵火红的蔷薇,在全体师生的瞩目下走进大礼堂。
每一步的间距和上抬的高度都几乎等同,他如同阅兵仪式上的将领,俊秀却肃穆的眉眼,逐渐散发出王者的从容气度。
那种隐形的气场不锋利也不刺目,只是无端的便令人想要臣服脚下,听命与他。
场内的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看着仿佛披着光华的少年一步步走向舞池中央,全部的注意便被他吸引。
阿牧走进舞池,站在中央的聚光灯下,宣布了舞会开始。
礼堂内再次沸腾开来,阿牧优雅的单手抬臂,做一个邀请的姿势,所有人立即摒住了呼吸。
今晚,哪位幸运的女孩,能得到冰帝之王的青睐,与他跳开场的第一支舞呢?
其中大多数目光落在了牧清岩的前任女友藤真身上,另外有少数则是关注着新上任的学生会秘书长岩井世美的方向。
看到各个方向投过来的怀疑、好奇、羡慕等等目光,藤真美穗子的心跳也在某个瞬间狂跳起来,目光不由自主的跟随着少年。
‘如果这一次他邀请自己开舞,那么自己是接受,还是拒绝?’
答案很快便落出了水面。
舞台一侧的红色帷幕缓缓向两边滑开,紧接着一束暖黄色的聚光灯打了下来,舞台正中显现出一位带着半阕羽毛假面,看不清容貌的黑裙女生。
阿牧的眉心不明显的蹙起,他明明和小好说好了,今晚要过来当自己的舞伴,可是,眼前的女生是蓝色微卷的短发,显然不是小好。
但是,在这个重要的时候,无论对方是谁,他都不能点破。
于是,他保持着邀舞的手势,等着来历不明的舞伴把带着蕾丝手套的手放在了他的掌心。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阿牧的心脏忽然大力的扣动了一下,对方忽然开口:“前辈,我不会跳女步,怎么办?”
阿牧觉得这个问题似乎在哪里听过,于是下意识回答对方:“放轻松就好,我来跳女步!”
两个人在全体师生面前开始了第一支舞蹈,阿牧越发觉得眼前的蓝发少女眼熟起来,“不对!这种感觉……为什么好像已经经历过一样?难道,你是……Sachiko酱?!”
牧清岩猛然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原来还在普罗旺斯的城堡当中。
“前辈,你刚才……叫了Sachiko酱的名字吧?”
正在收拾房间的蓝发青年直起身,好奇的走过来,“究竟是做了什么样的梦,才会看到十年前的Sachiko呢?”
阿牧松了口气,习惯性的把自己23岁的合法伴侣抱在怀里,“没什么,只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了13岁举办冰帝祭的事。”
幸村精市双手环住他问:
“前辈的13岁,是刚刚成为牧清岩的时候吧!可惜,我们还没有遇到。不过,为什么Sachiko出现在了前辈的梦里,Yuki酱却没有呢?”
阿牧笑着吻上了他的额头,对爱人的小心眼心知肚明,“Yuki酱也出现了哟!而且,比Sachiko更早,我看到你在舞会前的喷水景,捡到了我的第二颗制服纽扣,可惜,我没有抓住你。”
先出现的Yuki满意了,然后伸手与他相扣,
“如果梦到了冰帝的话,这个梦一定很温暖吧!”
“嗯,梦里还有很多很久没见的面孔,有大和,还有毛利,银华的谷山部长,山吹的佐藤部长,六角的白鸟部长等等,现实里根本没有这样的经历,在梦里,反而像是重新回顾了一遍,我的学生时代。”
“这些都是前辈最难忘的经历吧!就算长大以后得到再多的大满贯,也还是无法忘记少年时的同伴,前辈果然……还是这么感性!”
幸村也有些感慨,在他们后来的分歧以后,他就看清了牧清岩,或者也是Anje的内心,也是从那时起,他渐渐成长起来,并且学会了用自己的力量守护这一颗柔软的内心。
阿牧忽然点了点头,“所以,Yuki,这个赛季我想回日本看看,可以不打比赛吗?”
幸村一瞬间清醒过来,无奈的看着他,
“前辈,‘回日本看朋友’,‘回日本看妹妹’之类的理由,你去年已经用过两次了呢!在这样下去的话,你在ATP的世界排名,就要被比你更加努力的手冢,还有我超越了哟!”
“抱歉,是我提出了任性的要求。”
阿牧低头认错,“不过,如果是Yuki拿到第一的话,我……不会在意。”
幸村看着跟自己在法国定居以后,性格有时会露出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