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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多出了十几万。
    “好像……有点麻烦了呢!”
    因为突然联系不上牧清岩本人,阿尔贝医生于是找到了病房里的家属,“打网球果然赚钱啊!一场大师赛的冠军,就有六十几万的税后奖金,真是的,当时我为什么没有去学网球而是学了医学呢?
    不过,Anje再继续打钱过来的话,恕本院已经没有更好的VVIP待遇提供给你了,所以,多出来的19万美元,我会在扣除恢复训练的开支以后,返还给你。
    凤氏近期打算开放的虚拟疗伤系统,也多亏Yuki这一个月来的配合实验,让我们成功的获得了运动员的数据。所以,这个虚拟世界的训练,对你是无偿的,你愿意的话,还可以继续使用下去。”
    站在窗前的幸村转过身对他说:
    “多谢医生,通过凤氏虚拟系统的恢复训练,我感觉自己也得到了明显的成长呢!”
    “那就好,看你的状态,不用半个月,就可以出院了,接下来的恢复训练,你打算回国进行吗?”
    阿尔贝医生好奇的看着他。
    幸村没有马上回答,反而表情有些在意的问了他一个问题:“前辈,一直有跟医生联络吗?他……有提到我吗?”
    阿尔贝医生叹了口气,对于日本人曲折含蓄的心眼,多多少少领教到了一点,“我可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啊!为什么要跟我保持联络?这个小子只不过在临走之前,拜托过我特别注意你罢了,后面我也只收到过两次打钱的消息。
    如果你真的想明白了,而且不想放弃Anje,为什么不去找他呢?总要有人先走出这一步的,不是吗?”
    幸村再度沉默了起来,他不是没有勇气先走出这一步,只是经过了这件事,他似乎明白到了自己的不成熟,并且意识到,自己从最开始出于意气与好感的告白,其实也是轻率又任性的行为。
    然而,当时的牧清岩,明明已经看出了一切,却还是包容着自己,并且维护着他的自尊心。
    想到这些,幸村的心情有点酸涩。
    即使在决定离开以前,前辈都在担心着他,妈妈说的没有错,真正的牧清岩,其实与自己完全不一样,在他理性的外表下隐藏的,恰恰是温柔和热烈的感情!
    一直以来,都是自己没有看清楚。
    “阿尔贝医生,可以帮我安排……尽快出院的手续吗?”
    幸村忽然对他请求。
    阿尔贝医生看到他眼神里的坚定和迫切,就知道他已经完全想清楚了。
    “嗯,你现在明白,也不算晚!趁着Anje还没有被美艳又多情的法国尤物们叼走,赶紧去他身边吧!无主的钻石单身汉,总是招人惦记的。”
    幸村抬起头看着阿尔贝毫不掩饰遗憾的表情,忽然明白:‘阿尔贝医生大概也不介意跟前辈来一场即兴的爱情吧!不愧是风流多情的法兰西绅士!’
    虽然对于前辈的节操,幸村还是放心的,但是,阿尔贝说的也有道理
    毕竟,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法国网球公开赛开幕前三天,阿牧回到了曾经的故土——巴黎。
    对他来说,记忆最深刻的,无非是红土场和充满各种香水味的无聊酒会。
    即使带着三个冠军的头衔,他也没有接受所谓上流人士投来的橄榄枝,只有一个例外,是因为注册了ATP(职业男子网球协会)职业选手的关系,被当地的负责人邀请过来参加了一个业内的小型宴会。
    相比上一次澳网被拒绝,这一次阿牧很给面子正装出席,无论从高定礼服到时尚品味,都无可挑剔。
    巴黎方面的网球协会代表也十分满意,在宴会当中,他们还发现这位年纪轻轻的职业选手,竟然说着一口流利的法语,交流起来,甚至比他们还要像个本地土著。
    上辈子阿牧作为法国贵族,学习的语种还有西班牙语、意大利语、希腊语、德语和英语,虽然说不上精通,但是要达到交际水准是完全游刃有余的。
    于是,应邀前来参加宴会的各国选手,纷纷对这个说话不多,但是看起来却成熟睿智,并且对欧洲各国社交礼仪了若指掌的亚洲青年有了深刻的印象。
    虽然阿牧并没有刻意博取好感,但是在当时东西方信息和交流并不多的情况下,大多数外国选手都对他自信又得体的表现心生好感。
    阿牧的对照组,则是同样沉默寡言,但是除了德语和英语,更多时候并不擅长沟通交谈的德国籍选手博格。
    主办方的邀请名单上,还有这个世界的“红土霸主”——31岁的西班牙第一球员雅丹.戴维斯,以及最擅长延长赛打法的攻坚战王者,葡萄牙的职业选手,28岁的昆勒,但是由于赛前训练的原因,两位选手都没有到场。
    照顾到牧清岩的年纪和日本的国情,主办方给他准备的还是无度数的香槟酒。
    阿牧老老实实的充当着宴会的配角,只要在需要他发表意见的时候,才会主动开口。
    法国不愧是世界上最开放的国度,即使是这种体育类的小型宴会,阿牧前前后后就回绝了十几次各路男女的约会邀请,其中甚至还有同样参加法网的别国选手。
    当他回到庄园,却看到了两个月没见面的幸村,拉着行李箱出现在他面前。
    阿牧的脚步,慢慢停了下来。
    “病情……已经痊愈了吗?”
    幸村点了点头,“嗯,彻底治好了。”
    “为什么不回国呢?”
    幸村看着他,露出了一丝顽皮的笑容,“我来找我的恢复教练,幸运的是,他没有带着法国美人一起回来。”
    阿牧从他身边离开,说了句:“你找错人了,我没有教练的资格证。”
    幸村回过头看着离开的牧清岩,心想着:
    ‘前辈……还在生我的气啊!看来这一次,要让他完全消除芥蒂,并不是那么容易呢!’
    ‘不过,至少前辈没有反对我留在这里,那样的话,就说明我还有机会吧!’
    幸村的到来,令阿牧在大赛前平静的心境,泛起了一丝波澜。
    但是,这种感觉却有些奇妙,使他想起了从前每一次征战的时候,默默陪伴着他的父亲。
    只是这一次,在他面对幸村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感情,似乎没有这么快就能从那一天走出来,而且,谁也不能保证,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和好以后,会不会很快就有第二次分歧。
    他不想在这个时候还要消耗精力去探讨分析幸村对自己的感情,所以,他干脆选择了暂时回避这个话题。
    也许等时间到了,自己就能明白应该怎么做了。
    五月底,罗兰.加洛斯球场
    全球直播的法网开幕赛上,阿牧听到广播中念出了自己的名字,才调整好腕带,俯身握住球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