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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依然平静的看着跟自己玩闹的幸村,自从长了一岁,似乎对方像从前那样缠着自己,还有一些孩子气的行为,也开始慢慢消失了呢!
    所以,欲ki今天,心情真的很好啊!
    “要剥夺我的五感吗,欲ki酱?”
    阿牧火上浇油的一句话,瞬间令幸村感到了中二的羞耻,“前辈居然拿我的网球取笑我,绝对不能原谅!”
    压在对方身上的幸村忽然俯下身,想要给对方完好的脸上留下一个深刻的牙印,但是,在视线与阿牧只隔着一掌之距时,他忽然停顿了下来。
    脑海里的警报尖锐的响起来,哪怕是单独相处了五个月,两人也很少有突破了彼此安全防线的时候
    这样的亲昵,令他整个人都变得奇怪了。
    阿牧看着压住自己的幸村慢慢低头,目光里带着一点好奇和期待,似乎是要确认什么,但是,脸颊却可疑的红了起来。
    幸村越凑越近,暧昧的气氛随之蔓延,阿牧的胸口也开始热起来,沉睡已久的渴望开始萌芽,就在幸村再低一点就能触及那道紧紧锁闭的禁忌之门时,忽然有一道声音从背后传来。
    “你们在做什么?”
    差一点就达成了“初吻”成就的两个人,纷纷带着做贼心虚的表情分开。
    看到差点擦枪走火的两个少年,私生活上来者不拒,堪称花花公子的阿尔贝一声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明明是心意相通的恋人,愣是在独自相处的五个月里,死板的守着道德底线,连亲吻都没有过,这大概也只有日本这个神奇的国度才有可能发生。
    “阿尔贝医生。”阿牧坐起来以后,努力恢复了平静的表情,只是眼神还有些不自然的开口。
    “咳,林医生家里临时有事要回去一趟,大概要一周以后回来,我只是……来通知你们一下。
    Yuki还是病人,你们……不要太激烈了!不过,只要不做到最后一步,适当的亲密——”
    阿尔贝医生还没说完,就被阿牧黑着脸打断了,“阿尔贝医生,Yuki才14岁,请不要对他灌输这些乱七八糟的思想!”
    看到阿牧具现化出黑气的护崽面孔,阿尔贝默默的做了一个嘴巴拉上拉链的手势,悻悻的退出了病房。
    关上房门以后,阿尔贝医生默默心想:‘牧君,看来你也不是一无所知嘛!所以,你只是在等着纯洁的小羊羔长大的那一天,再吞吃进肚吧!真狡猾!’
    病房里,阿牧根本不知道自己被阿尔贝医生在心里腹诽了,对于刚才发生的事,他有些自责,自己明明比幸村了解的更多,可是却没有在那个时候及时制止。
    他带幸村来到纽约看病,不是为了私欲,而是为了对方能够在这里得到最佳的治疗,可是,在幸村成长中的各种意识萌发的时候,他应该给予的,是正确的引导,而不是放任才对。
    在Yuki只能依靠和信赖自己的时候,趁人之危接受对方,这并不是真正的喜欢。
    “抱歉。”阿牧开口的同时,幸村也转过头对他说。
    “是我玩的有点过头了。”
    “不,是我不该这么说。”
    两个人像小学生一样互相反省过以后,幸村抬起头看着阿牧,“前辈,刚才的事,可以的话,就当做不存在吧!”
    阿牧点了点头,“嗯,我已经忘记了。”
    这个时刻,阿牧明显能够感知到幸村的心情,两个人都想努力的拉住这份在危险的边缘摇摇欲坠的感情,谁也不知道一旦跨过安全线,面对的是天堂还是深渊。
    ——正因为他们都是理智的人,所以,谁也不敢冒险。
    翌日清晨,部长访问团就已经顺利抵达了纽约。
    阿牧自觉在这个时候留下,大概会比较尴尬,所以干脆联系了龙马,两个人在街头网球场打球。
    “前辈,全日本的高中生当中,你是最厉害的吧?”
    越前龙马带着肯定的语气问他。
    阿牧停下了发球的动作,“虽然没打过,但是,应该也有跟我差不多厉害的选手呢!大概有两三个这样的人吧!”
    “诶?日本有那么多厉害的中学生吗?”
    龙马总算对日本产生了一点兴趣,“这样的话,我先去日本把那些人统统打倒,再回来找你!前辈,别想逃跑哦!”
    阿牧忽然看着他,“龙马要回国了吗?”
    越前龙马这才想起自己没有对牧清岩说过,“嗯,老爸打算让我回国上学,过几天就要回去了。”
    “原来如此。”阿牧若有所思:‘真正的剧情,终于要开始了呢!’
    这一次,自己亲手打造出来的冰帝,还会不会沦为炮灰呢?
    还有幸村,虽然没有像原着一样到动手术的地步,但是经历了五个月的空白期,他还会输吗?
    阿牧忽然觉得,在全国大赛以前,有必要对未来伴侣进行一下“天衣无缝”的强化特训!
    一年级就能把自己逼到放弃模仿绝招,捡回基础网球的幸村,怎么说也不可能在三年级输给一个开“□□”的一年级后辈,而且还是被对方连追6局,毫无反击之力吧!
    回到医院的时候,阿牧刚巧在走廊里看到了幸村的父亲,这张憨厚平凡的脸,他曾经在调查Message来源地的时候从网络上见到过。
    幸村爸爸也有点意外,对于这个在自己上班的时候就串通妻子把儿子拐到美国的未来‘儿婿’,他更多的是不满。
    就算在来纽约以前,他也是觉得自己的妻子做的太草率了。
    但是,当他看到住在最好的病房里,气色不错,心情也充满了积极乐观的儿子,他就无法对牧清岩说出任何指责的话了。
    对方由始至终,没有向他们要求过什么。
    在这几个月里,他向真田了解了一些情况,才意识到,也许是精市主动带歪了那个大家族出身的孩子。
    所以,“未来儿婿”是无辜的,先做错事的又是生了病的儿子,幸村爸爸也想不明白该怎么处理这种事!
    但是,他唯一知道的一点,就是不能心安理得的享受别人的付出。
    眼看着牧清岩走到自己面前,毫无骄矜的行了晚辈礼,幸村爸爸从外套的内袋中拿出一张银行卡递过去,“牧君,这个……请你收下。”
    刚刚从林医生科普了种花家给红包要改口的风俗,阿牧冷不丁看到一脸冷漠的幸村伯父递过来的银行卡,内心充满了震惊:‘诶?日本……也有林医生说的习俗吗?可是,幸村还这么小,现在改口的话,会不会……太早了?’
    ‘不行!机会只有一次,幸村伯父既然认可了我,我……至少要给他面子才行!’
    这么想着,阿牧犹豫了一下,然后伸手接过来,双耳发烫的低着头叫人:“……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