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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7、人在纽约
    纽约时间,下午2:42。
    幸村从浅眠当中醒来,转过头望去,明亮清晰的落地窗被米黄色的窗帘遮住,看起来光线有些昏暗。
    单独一人的病房里显得格外安静,他抬起头,第一反应是去看自己静脉输液的手背,却发现输液管已经拔掉了。
    他想坐起来,却感觉四肢无力。
    花了一番工夫,他才坐起来,把自己的双腿平放到了地面。
    室内的温度有点热,幸村拉开了一点窗帘,却发现玻璃窗外,这座色彩冰冷的城市,不知不觉已经下起了小雪。
    “下雪了?”
    幸村穿着浅蓝色的病服单衣,有些恍惚的看着窗外安静漂亮的雪景,小声说着,“原来,已经是一月了啊!”
    “前辈去打比赛,差不多……也该回来了。”
    幸村看了一眼床头的时刻表,忽然听到了洗手间里传来的冲水声。
    一想到牧清岩已经回来的可能性,他的心情也稍稍好了一点。
    幸村没有开口,只是手扶着墙壁,脚踩着软拖,一步一步走过去。
    洗手间的门打开了一道缝,幸村向里看去,阿牧穿着衬衣,两只袖子裹起,正在搓洗换下来的运动服,还有一件单独摆放的胖次。
    看到自己的胖次,幸村悄悄的脸红了。
    有点尴尬。
    不过最近以来,明明是大家族少爷的前辈,生活技能似乎得到了飞快的提升呢!
    果然……一直住在VIP病房里,治疗和饮食的待遇都是最高级别,大概代价……也超乎寻常的费钱呢!
    正是因为明白这一点,不久以前,幸村才坚决要求辞去高价雇佣的特级护工。
    阿牧似乎从家务当中找到了一点“自以为高明”的小窍门:在气温低达零度以下的冬天,洗完衣物以后,他用衣架挂在浴室的横栏上,然后打开了浴霸和自动排风,退出洗手间,顺势关门。
    这样一来,洗手间内就等于形成了一个可循环的人工暖箱,最多三个小时,就能把衣服晾干。
    至于想出这种便捷的方法会消耗多少电力和金钱,阿牧表示这并不重要。
    关门以后,阿牧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窗边,只穿着一件单衣吹风的幸村。
    他立即大步走过去,捞起挂在床脚的外套披在对方的肩上,然后走到前面一言不发的关上了唯一的一道缝隙。
    幸村知道对方又要训人了,于是先发制人的开口:“我睡的有点闷,所以,才稍稍开一点风。”
    阿牧无情的反驳:“不行。Yuki现在,才刚刚度过了激素治疗的最初阶段,这个时候你的免疫功能是最差的,如果在这个时候,不小心感冒的话,后果会很严重。”
    幸村带着一点病人对医生的反叛不满的看着他,阿牧依然不为所动。
    “果然是朝夕相处的关系吧!前辈现在教育我的样子,和阿尔贝医生一模一样呢!”
    虽然已经对幸村的腹黑因子有了清晰的认知,但是每当对方用这样控诉的表情看着自己,他还是忍不住心软,‘这个孩子,在人生地不熟的纽约,只有自己了。算了,对于病人,还是不要用过于严厉的态度比较好。’
    然后,阿牧再一次败下阵来,语气柔和的对他说:“Yuki,3点整还要做一次肌电图,走廊里风很大,你先穿好外套,我陪你去。”
    幸村用眼神警告他,“前辈,又叫错了呢!”
    阿牧露出了无奈的表情,“欲ki酱。”
    “啊,对了。”
    幸村心满意足的去穿外套了。
    阿牧看着他戴上围巾和帽子,还有口罩,把自己裹成了一只熊,才向他看过来。
    他牵着幸村推开了门,一路上,对方微弱的声音从口罩当中传来,“前辈,快要过年了吧!你……打算回去吗?”
    阿牧看了他一眼,“我不会回去自投罗网的,再说,你的病情,现在是关键的时候,我会留在纽约,我们……一起过年。”
    幸村看着他,似乎对他的答案完全不意外,“听说曼哈顿唐人街过年的时候很热闹啊!可惜不能去看看。”
    阿牧一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这是在医院待不住了。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带你去的。”
    听到阿牧爽快的回答,幸村忽然开始期待起来。
    阿牧站在神经内科的等候室,时间快结束的时候,他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显示来电为“小林前辈”。
    阿牧走到窗边,才接起小林努打过来的电话,
    “小林前辈。”
    “牧君,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是什么?”
    “由于去年你在澳洲获得了多项大赛的冠军,还有下半年在美网的精彩表现,今年一月下旬举办的澳大利亚网球公开赛,在对你十分看好的亚洲组委会成员和日本代表的推荐下,已经决定给你一张入场券了。
    虽然你错过了预选赛,但是这一次,就可以直接参加正式比赛了,怎么样,这是不是好消息?”
    听到这个消息,阿牧忍不住心脏快了一拍。
    半个月前,他为了照顾幸村的关系,放弃了参加澳网预选赛,怎么也没有料到,这一次机会居然自动送上门来。
    ‘亚洲组委会成员和日本代表的联合推荐……吗?’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听到了科室的自动门打开的声音,他飞快的对手机另一头的小林努说:“抱歉,我还有事,先挂了。”
    幸村走出来,就看到阿牧匆匆挂断了手机通话。
    “前辈,在跟谁通电话吗?”
    “是小林前辈,有点事问我而已。回去吧!”
    幸村点了点头,两只手很自然的牵在了一起,向电梯的方向走去。
    阿牧问他:“做肌电图的时候,会疼吗?”
    幸村摇了摇头,“比起去年的脊髓穿刺,这点电流根本不算什么,只是那种气氛稍微有点不舒服而已。”
    阿牧握紧了他的手,他知道对方不喜欢医院,还有消毒水的气味,经过这件事,大概自己对这段晦暗的经历,也会格外深刻吧!
    有的时候,看到这样一直懂事坚强的幸村,他宁愿这个病发生在自己身上,至少他有足够的阅历,和强大的内心来面对这样的困难。
    可是幸村不一样,他太小了,而且过份早熟和完美,这样的天赋出众的少年,当他被赋予了难以行走的病痛以后,人们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