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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口味名称、卡路里含量,以及品种发源地介绍的咖啡豆。
他瞬间有些意动。
“幸村,我想试一下这里的咖啡,感觉会不错,你喜欢什么口味?”
幸村从后面走过来,站在阿牧身边,看着琳琅满目的咖啡豆和各种形状的咖啡壶,忽然有种在欣赏艺术品的感觉。
“似乎……真的很专业呢!果然是前辈喜欢的风格!我的话,平时一般像乞力马扎罗那样的口味就可以了。”
阿牧点了点头,用地道的法语对金发碧眼、一脸高傲的咖啡师说:“来一杯乞力马扎罗,一杯蓝山。”
咖啡师惊讶的看过来,对阿牧比划了一个手势。
阿牧点了点头,走进了餐厅。
两人走上了餐厅顶层,这里是露天餐厅,环境相当僻静,除了透明玻璃搭建的包厢,还有随处可见的彩灯和鲜花绿植。
跟着侍应生走进包厢以后,幸村才注意到,从这里居然可以观赏全国闻名的神户夜景。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
“前辈,神户可以观夜景的包厢,听说价格最少也要千万以上吧!”
阿牧终于听到他主动开口,于是坐下来看着窗外,回答:“反正我们错过了明石海峡大桥,现在,欣赏一下有名的神户夜景也不错!”
见到牧清岩毫不在意价格的样子,幸村明智的坐了下来。
‘我怎么忘了冰帝学园都是一群豪横的富家子弟了!Ma,既然前辈这么说了,我也没有必要替对方省钱。’
点餐以后,幸村抱着反正已经开口了,就破罐子破摔的心情问他:“前辈,刚才那个外国咖啡师比划的手势,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阿牧抬头看着幸村一脸好奇的表情,平静的解释:“那个手势,我也不知道。”
幸村瞬间鼓起脸,纠结的盯着他,嘀咕起来,
“可是,前辈看起来明明就跟那个咖啡师很有默契的样子,我还以为,这是某种外国的礼仪呢!”
阿牧看着幸村背后的露天花园,
“反正,跟我们也没有什么关系。”
等待的时候,幸村在露天花园转了转,过了一会儿才回到包厢。
咖啡已经送上来了。
幸村坐了下来,“晚餐以后,我们直接去有马温泉吗?”
阿牧点了点头,“如果,你想多留一会儿,在这里看神户的夜景,也可以迟一点再离开。”
“算了,目前,我还是对温泉更有兴趣。”
幸村用小匙慢慢搅拌着咖啡,忽然注意到了盛咖啡的瓷器边上有一圈金边,“诶?这个杯子,是本地最有名的萨摩瓷器吗?”
“应该是吧。”
“真漂亮啊,就像艺术品呢!”
幸村端起杯子仔细的端详着,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似乎已经忘记了之前的不开心。
他像普通的少年一样对阿牧打开了话匣子,“前辈,我还是第一次来神户呢!这里的北野美术馆,我一直都想去一次看看。”
阿牧估算了一下路程,“北野美术馆的话,离这里不算远,明天就可以去看。”
幸村目光落在穿着休闲装,气质还是高雅的像贵族一样的阿牧,忽然问:“前辈,有特别想去的地方吗?比如神户的唐人街,还有人和未来防灾中心,市立博物馆之类的。”
阿牧兴致缺缺的回答:
“我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大概,随便去哪里都可以。”
“这样的话,前辈跟我一起去美术馆,可以吗?神户好玩的地方这么多,大概没有其他人愿意去美术馆这种安静的地方吧!”
注意到幸村希冀的目光,阿牧想了想,考虑到立海三巨头的默契,于是说:“我倒是无所谓,但是,真田和柳他们,应该会陪你去的吧!那样的话,有我这个冰帝的前部长在,你们肯定会觉得不自在,对吗?”
“这样的话好像也什么问题。”
幸村思索着,“万一,明天真田他们有其他想去的地方,前辈可以和我去北野美术馆吗?”
‘万一?你还真狡猾呢!为了稳妥起见,连备胎都先找好了。’
阿牧心里默默吐槽着,还是答应了他的请求。
看着纵容了自己任性请求的阿牧,幸村隐约有一种错觉,眼下的情形,似乎有种恋人约会的感觉。
‘不过,如果说到约会的话,也许上一次前辈约自己在牧之藤的跑道谈心的时候,或者上上次全国大赛期间,一起到雪之华排队买甜品的时候,也都很像呢!’
两人吃了“神户牛肉”,然后去了著名的有马温泉小镇。
逛了一圈,最后他们在招牌为“丸山”的温泉公园顺利入住。
二十几个人的话,睡普通的大通铺,只要两间房就可以了。
除此之外,阿牧还预定了两个独立的房间,因为自己不习惯睡吵闹的大通铺,另外一个有着同样龟毛性格的,毫无疑问就是迹部了。
半个小时后,两人舒舒服服的泡在了“银の汤”中。
“好舒服,白天比赛的酸痛感,完全没有了。”
幸村背靠着岩石感慨着,“不过,我们为什么一定要泡‘氡泉’呢?”
阿牧坐在他对面,心想着:
‘当然是因为,氡泉当中的放射物质,对神经痛之类的病症有一定的效果啊!
虽然我不知道原着当中,幸村到底是什么时候生病的,也不大了解这个放射物质对急性神经根炎有没有作用,但是选这个汤池,只是单纯的感觉比较适合幸村吧!’
虽然这么想着,但是阿牧还是回答他:“大概,是这里的环境更安静吧!”
幸村了然的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这里的确比其他汤泉,要僻静一些。可惜不是秋天,否则的话,泡汤的时候,就可以看到满山遍野的红叶了呢!”
十分钟后,幸村靠近没了声音的阿牧,小声说:“前辈?你睡着了吗?”
过了几秒钟,阿牧才慢慢从蒸腾的热气当中睁开眼看着他,“没有。”
“前辈……是在思考吗?这么严肃的表情?”
幸村在他旁边坐下来。
阿牧拉近飘在汤池上的木托盘,端起苦茶喝了一口,才对他说:“只是,稍微想了一下比赛的事。
幸村,如果我没有领悟‘天衣无缝’的话,今天……大概会输吧。”
幸村的表情淡了一点,“前辈不是赢了吗?为什么……还在研究今天的比赛呢?”
阿牧低着头,看着褐黄色的倒影,语气出奇的低沉柔和,“那个时候,我的确感受到了五感被逐渐剥夺的痛苦,并且,还有一瞬间的绝望。我以为,只要意志坚定的话,‘灭五感’对我也许没有什么作用。”
幸村一怔,继而转过身,看到了牧清岩一向高冷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