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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野忙不迭的吹起了彩虹屁,四周的选手们纷纷看着比赛,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反驳水野的话。
    的确,牧清岩无论从任何角度来说,都已经跟他们完完全全的拉开了距离。
    不服也没辙,打不过!
    “谁说我讨厌阿牧了?嗯?我什么时候讨厌过那个家伙吗?”
    伏波静西一手搭在长谷纲次的肩上,还在纠结着大熊把自己拉下水的事,“嘻嘻,大熊部长被小看了!不过至少,阿牧跟我比赛的时候,可没戴什么重力扣啊!这么一想,我忽然……还有点喜欢他了。”
    长谷纲次身体一抖,“男女通吃的部长!麻烦你离我远一点。”
    “喂喂,我只不过是开个玩笑啊!纲次还真是老古板的副部长呢!”
    伏波笑嘻嘻的说着。
    “比赛结束!61,伴田组阿牧获胜!”
    第一场比赛结束以后,两人无缝衔接的开始了第二局。
    三十分钟以后
    “第二局结束!60,伴田组阿牧获胜!”
    紧接着第三局,在二十分钟后再次结束。
    “60,伴田组阿牧获胜!”
    场外围观的人群纷纷发出了不可思议的惊叹,
    “从第一局以后,就再也没失过一分吗?而且,和那个体力怪咖的大熊部长连打了三盘?”
    “牧清岩不但实力无可挑剔,就连体力也是无底洞,这也太强了吧!”
    “Ma,反正这次Jr.联赛的第一名,肯定是这个家伙没错了!除非平等院凤凰忽然出现,否则应该没人能克制这个国中届无敌的怪物了。”
    幸村心情复杂的听着其他选手的议论,对于牧清岩与自己之间距离越拉越开的事,多少有些不是滋味,但是,更多的,却是对对方由衷的祝福。
    然后,他就看到了,阿牧被纱布包着的半边脸,再次被鲜血染红了。
    “前辈!伤口又裂开了!”
    阿牧由于用力过度,崩裂了凝固的伤口,所以再次被送到了医务室。
    止了血,换了药,阿牧又被医生狠狠的批评了一顿,才有了休息的工夫。
    和力量型的对手连打三盘,加上前后两次出血的疲劳,令他离开后没有直接去食堂,而是回到了旅社。
    简单的冲了个澡,阿牧就穿上了睡前的带樱花图案的和式浴衣,躺在床上休息。
    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阿牧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一分钟后,他打开门,却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门口。
    “牧君,我有话想单独跟你谈一谈。”
    小林炎次站在了门口,显然是专程来找自己的样子。
    阿牧讶异的看了对方一眼,随后打开门说:
    “请进吧!”
    小林深吸一口气,好像下定了决心才走进去。
    “小林君,现在可以说了吗,找我有什么事?”
    阿牧没有关门,在榻榻米上坐下来,才开口询问对方的来意。
    小林炎次抬头看着他,眼神带着锐利和估量,
    “牧君,既然你状态不好,我就长话短说了。以你现在的程度,就算准备踏上职业网球的道路,也可以的吧!”
    阿牧的表情忽然凝重起来,
    “……什么意思?”
    “与我比赛的时候,我问过你,现在的国中届,你应该已经找不到对手了,我说的没错吧?”
    小林炎次双目直视着他,“然后,下午你和大熊部长的比赛,再次印证了我的猜测。”
    阿牧沉默了下来,小林炎次的问题,他当然心知肚明。
    见他不回答,看起来的确因为这件事困扰着的表情,小林的语气缓和了一些,双手插兜解释着:“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对于可能找不到方向的牧君,想要给你一个建议而已。我的父亲是职业选手,所以,牧君的网球,在我看来,以及具备了最好的资质和才能,完全不用在这里浪费时间。”
    小林炎次说完这些话,就离开了。
    阿牧静静的坐着,两眼放空。
    他的未来在哪里?这个问题,就连他自己也还未找到答案。
    那个时候,如果榊监督不透露关于比赛的消息的话,也许他在仔细考虑以后,最后会拒绝参加集训也不一定。
    哪怕知道自己迟早会踏上职业的道路,停滞不前的话,也只是消耗进步的机会,但他只是……不想这么快离开这些同伴而已。
    小林炎次不愧是小林选手的儿子,跟他交手以后,对方马上一针见血的看出他一直纠结着的问题。
    真正到了应该告别,孤身前行的关头,他却做不到就这样果决的离开。
    就在阿牧心情矛盾的时候,幸村的声音从房门外传来,“抱歉。我刚才……听到了一些小林君对你说的话。”
    阿牧抬起头,看到幸村握着一个便当盒站在门外,看起来有一点紧张的样子。
    “为什么不进来呢?我应该……没那么可怕吧!”
    阿牧收起了心事,平淡的开口。
    幸村眨了眨眼,还是试探的进了门,还未开口,阿牧就先一步说出了他的目的,“这个便当,是幸村给我带的吗?”
    “……因为注意到前辈没有来食堂,应该是提早回来休息了,所以就带了一点。你看,今天食堂做的是夹蛋三明治,大石君听说前辈受伤以后,还加了麻糬。”
    幸村一直觉得自己不是多话的人,平时在社团当中,也没有特别的表现欲望,他以为这就是成熟的表现,但是当他看着情绪明显低落的牧清岩,不知道为什么就能说出一些自己也没想到的话来活跃气氛。
    他对这个男人所有的了解,都是基于网球之上的交锋和接触,还有对方也不知道的Message的粗浅沟通,但是看到褪去骄傲和光环,甚至会有暴露缺点和犹豫,完全是日常风格的阿牧,幸村被坚硬的外壳重重罩着的心脏,也会慢慢柔软下来。
    ‘无论是什么状态下,都有一种吸引他人想要靠近的魅力,这大概……就是牧前辈自身的人格魅力吧!’
    幸村少年这么理解着。
    听完了幸村的话,阿牧十分配合的露出了一点点惊讶的情绪,“听你这么说的话,我好像突然饿了。多谢!”
    幸村打开了便当盒,本来打算放在他面前,但是想起对方说过棋盘很珍贵的事,于是谨慎的问了一句:“可以放在上面吗?”
    阿牧点了点,无论是千年还是百年的榧木,哪有喂饱肚子重要,“不用在意。”
    于是,幸村放心的放下了便当盒,“那么,我就先——”
    “不介意的话,可以稍等一下吗?”
    阿牧抬头看着他,“既然幸村听到了那些话,以你优秀的洞察力,大概……也能明白我目前的状况吧!”
    幸村惊讶的看着他,第一次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