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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暴食王那张脸与胖子一模一样,眉眼间却添有浅浅戾气,他站的离盛冬离很远、很远。烈火让他浑身燥热,鬓角处全是热汗。
    抬手抹掉热汗,他不着痕迹看了眼懒惰王方向,说:“有些人就算丢到火里面,烧成灰,能将他认出来,骨子里的恶臭是火都烧不掉的。”
    懒惰王仿佛根本没有听见,他的面容较盛冬离来说,肤『色』更深,眼神更加坚毅。转身看了眼贪婪,他叹气:“抱歉,连累了你。”
    贪婪耸肩,说:“都是要死的人了,抱歉的话还是下辈子再说吧。”
    懒惰轻轻皱眉,试探:“你和傲慢……”
    贪婪面『色』一暗,用笑容掩饰:“还是老样子,这事儿也别提了,下辈子再聊。说起来,你要是真心觉得对不起我,闭关闭的好好的折腾出来陪你们闹,那下辈子可要好好补偿我。”
    懒惰笑道:“下辈子还给你当弟弟,怎样?”
    贪婪沉『吟』一瞬:“觉得可以。”
    『色』沉环顾四周,侧眸说:“傲慢王呢?”
    身侧神明颤颤巍巍,低声回:“傲慢大人还没有来。祭剑仪式就要开始了,大人,您觉得那位大人……他还会来吗?”
    『色』沉看了一眼贪婪:“应该会……吧。”顿了顿,他不太确定说:“傲慢根本不知道贪婪这次也来了,快派人去告诉他。”
    闻言,角落数的几位身批黑袍遮挡火星的神明连忙退下祭坛,于身下画咒转瞬消失。
    『色』沉这边的动向并没有瞒人,他们交谈的声音也被其他鬼王听的清清楚楚。贪婪神『色』几番变化,最后像是意已决,忽然上前几步。
    “不了,先走一步。”
    这话一出,像是捅了个被布匹层层包裹住的马蜂窝,‘马蜂’们急忙跳出,嗡嗡作响。‘布匹’又这些喧闹缠绕住,虽心神震动,却没有人上前阻拦,贪婪王一下子就走到了祭剑池近前。
    他转头看向遥远天际,又看见被铁链锁紧陷入昏『迷』的翁不顺,最后看向跟上前来的懒惰。
    迟疑一会,他问:“你觉得……今不能善终的事情,在来世还能迎来转机吗?”
    懒惰愣了愣,不知是被火气熏的,还是触景生情,他竟然眼眶微微湿润:“不知道会不会有转机,但相信你们一定会有全新的交集。”
    贪婪疑『惑』回望:“为什么?”
    一滴泪落未落,懒惰王含泪轻笑:“暴食都说了,就算化成灰他都识得。依照傲慢王那种『性』子,别说化成灰这种死物,就算哥哥投入上百个‘你’当中,他一定能认出真正的你。”
    “你这个安慰倒是新奇。谢了,至少临死之前,的心情好多了。”
    贪婪笑容清浅而落寞,回身看向身前熊熊烈火,遥远的地方似乎传来撕心裂肺的呼唤声,与箭支破空声。他不敢听也不愿去想,这一切总归都结束了——纵身一跃,他投入万丈猩红之中。
    烈火像是得了某种神圣恩赐,忽然喧嚣的奋起,楼层与现世界仿佛都能听见它燃烧的声音。忽见他包裹上来,水镜整个吞噬,万年前的景象就像南柯一梦,于寂静中怅然落幕。
    “这是万年前的戏言,”圣器的声音打破罗盘上的死寂,“现在有一个难得的机会,去验证这个‘戏言’是否属。金柱边有整整一百位贪婪,其中只有一人,是真正的贪婪王。在三分钟内,你们若能找到他,你们胜,死。若找不出他,那么所有人跟着他一起陪葬吧。”
    他的语气还带着嘲讽笑意,似乎笃定众人寻不出真正的盛钰。
    现实世界中,万众惶恐。
    小阳台上的圆桌一片缄默,有人小声问大姐头:“哪一个才是真的盛钰呀?”
    大姐头面『色』土黄,吞吐道:“可能、……啊,好像……”
    “你不是盛钰的铁杆粉丝吗?”
    大姐头本就忧心,闻言更怒:“铁杆粉丝就能认出来吗?钰钰的经纪人估计都认不出来!”
    同伴愣道:“啊?不可能吧……”
    另一边,经纪人满头冷汗。
    笑话,别说三分钟,就算给他三年都不一定能分辨出来,这在是太高看他了。
    其实这不怪他们,上百个金柱之上的上百个盛钰,光从表象来看毫无区别。衣着身形、外貌声音,就连说话的语气都一模一样。
    别说他们,盛钰自己都难以分辨。
    此时的他背贴金柱,距离傅里邺等人少说也有三十米远。他一句话说不出来,为他想说的话全被周边的其他‘盛钰’喊了。最恐怖的是,除了那些出声的,还有近二三十个‘盛钰’同他一样,都沉默着不出声,好像正在模仿他。
    这已经不是难办,是究极难办。
    他憋了许多话,最后只是叹气:“为什么要选,来当被辨认的那一个?”
    在他身侧有一道清晰的身形,从在场人反应来看,只有盛钰能看见他。
    这人自然就是圣器,他轻轻勾唇,顶着翁不顺那张桀骜不驯的脸庞,说出来的话却温和有礼,仿佛只是闲步园林与好友的闲聊:“万年前就知道,你最聪明。要是选其他人,你说不定能破局,选你的话,他们绝不可能破局。”
    盛钰尝试着动了动,周身金线将他捆的更紧,手臂都被勒出点点红血丝。
    “不要尝试挣脱,金线会越勒越紧。”圣器并没有看他,而是看向远方呆立不动的几人,继续说:“这局游戏并不是玩逃脱,请不要增添无用的戏码,这盘棋局搅和的难堪又难看。”
    盛钰终于忍不住,皱眉道:“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圣器微微惊讶:“以为已经说过了,万年前傲慢的那一箭,让我初次品尝到鬼王情绪的鲜美。人类次之,但亿万份复杂的情感交织在一起,怎么不会比鬼王差太多。”
    盛钰闭眼,又睁开:“所以你赌上这一条命,又赌上无数条命,只是为了你所说的‘情绪’?”
    “嘘——”
    圣器忽然抬起食指立于唇边,深吸一口气,陶醉道:“闻到了吗?”
    盛钰冷眼看他:“什么?”
    “当然是那无穷无尽的——甘甜与美味啊!”圣器忽然仰头大笑:“你知道吗?人类创造了一个名词,名为直播。”
    盛钰面『色』一变:“你……”
    没等他话说完,圣器忽然靠近他耳畔,炽热的吐息声传过来,“你们一切的抉择,都直播给你们内心的同胞看了。方才那个选择,若你们选择登上王位不与我相争,你们会死,若你们选择不顾亿万附庸的『性』命与对抗,人类会恨死你们,即便你们胜利,无济于事。”
    顿了顿,他面容忽然一阵抽动,竟然又变成了盛钰的脸,含笑道:“当然,你们绝无胜利的可能……如不能必胜,不会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