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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也不会。”
    “那我为什么不能喝第三杯?”
    “……因为喝多牛『奶』会上火。”
    得到答案,翁不顺闷闷不乐的坐回原位置,将双手揣到袖子里端正道:“我并没有那么想喝。这一点不是我的弱点,我只是渴了。”
    左子橙坏心笑着说:“那我给你倒杯茶。”
    “……”翁不顺更闷闷不乐了。
    这时候玄关穿来窸窸窣窣的声响,盛钰只来得及说一声‘藏起来’,经纪人就大刀阔斧打开门,一步迈了进来:“我买了自热火锅和螺蛳粉。”
    脱了鞋,经纪人拎着大袋零食进入客厅。
    哗啦啦——
    塑料袋掉落在地,摔了满地的零食。
    他震惊抬手,指着左子橙:“你、你!”
    左子橙学着他震惊的模样:“我,我?”
    翁不顺‘嗖’的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起来,盛钰还以为他不想暴『露』在普通人面前,要逃跑。正想阻拦,就看见翁不顺小跑到塑料袋前,蹲下身看了好几秒钟,末了捏起螺蛳粉袋的一角。
    “这是什么?”
    盛钰答:“螺蛳粉。”
    翁不顺行为举止像个好奇宝宝,偏偏表情又冷漠又不屑:“好吃吗?”
    盛钰说:“还可以。”
    翁不顺毫不犹豫丢掉螺蛳粉,又捧起自热火锅:“这个好吃吗?”
    盛钰说:“好吃。”
    于是翁不顺就将自热火锅抱在怀里,僵着小脸说:“无功不受禄,你现在还缺什么?”
    盛钰走近,蹲下身子好笑说:“我什么都不缺。你把它给我,这个东西要用水泡才能吃。”
    翁不顺坚持说:“不行。你必须缺。”
    盛钰随口说:“那我想结束二十一层楼。”
    翁不顺皱着脸,说:“换一个。”
    “我想廖以玫活过来。”
    “换一个。”
    “我想盛冬离的身份不暴『露』。”
    “再换一个。”
    “不如你直接说,你觉得我缺什么?”
    翁不顺毫不犹豫说:“你可以说自己想活着,以此交换,换我永远站在你这一边。只要你开这个口,我就会永远保护你。”
    盛钰笑了,抽出他怀中的自热火锅。
    “好。”
    翁不顺当真因为一包自热火锅被收买了?
    不尽然。
    他可能只是想找个理由站在盛钰这边。
    此举骗盛钰,也是在蒙蔽他自己。
    两人交谈时,经纪人心里已经跑了一万头草泥马,他慌忙跑去把窗帘拉上,窒息看向左子橙:“你不是那个、那个嘛。”
    左子橙说:“哪个?”
    经纪人说:“那个十恶不赦的『色』沉鬼王啊!”
    翁不顺抬头:“他骂你,杀了吧。”
    经纪人:“……这是谁家的熊孩子!”
    翁不顺起身:“我是愤怒王。”
    经纪人反应很真实:“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中二病啊!”
    ***
    等螺蛳粉和自热火锅都泡好后,翁不顺小心翼翼的在火锅里挑菜,塞到嘴巴里细细品尝一会,像品尝米其林甜点一般严肃正经。
    “还可以,不难吃。”
    然后他风卷残云一般干掉了那包自热火锅。
    吃完后一言难尽的看着左子橙嗦螺蛳粉,默默捂上鼻子,好奇问:“你在吃屎吗?”
    左子橙呛住:“噗咳咳咳!”
    因为这句话,两人差点又打起来。经纪人以不能欺负小孩子的名义,想赶左子橙出去,后者可怜巴巴的看着盛钰:“我没地方住了。”
    盛钰说:“还有桥洞可以住。”
    左子橙捂住心脏:“你忍心吗?”
    盛钰说:“忍心。”
    原本经纪人这几天是睡在盛钰沙发上的,今天他打算回趟老家,结果一看左子橙和翁不顺,他索『性』不回去了,抽了床被子在客厅打下地铺,说:“我就在这里盯着,你要是敢去打扰我家艺人,明天你在网络上就会被骂的更厉害。”
    左子橙指着翁不顺,怒说:“这话你应该对我身边这个人讲!”
    经纪人不以为意:“他是小孩子。”
    左子橙更怒:“他不是!”
    盛钰奔波一个晚上,这个时候困得眼睛都无法睁开,他没有理会客厅里的『乱』相,回到卧室关上门,想了想还是反锁住。
    紧接着倒头就睡。
    剩下来的几天过的出其轻松,翁不顺与左子橙可能达成了某种协议,两人各自坐在沙发一头,一个玩手机一个边吃东西边看电视。盛钰还挺佩服这两人的,几天时间竟然都不怎么交流。
    星期二一大早,咸鱼两个月的盛钰终于迎来了一份推不掉的工作——新剧记者招待会。
    因为要提前去美容室准备妆发服饰的缘故,盛钰凌晨四点钟就起床了。简单洗漱以后,打开房门,客厅里亮着一团团诡异的幽光。
    两人竟然都还没睡。
    “我现在才感觉到原来你是个大明星。”
    左子橙脸被手机照亮,头也不抬说:“你经纪人下去提车了,他说让你弄好了自己下楼。”
    翁不顺打着手电筒,在厨房举手够『奶』罐。
    闻声回头问:“你要去干什么?”
    盛钰说:“去工作。”
    看翁不顺半天都没能够到牛『奶』罐,他索『性』上前替其取下『奶』罐,回头看向左子橙,叹气道:“『奶』罐又是你放上去的?”
    左子橙点头:“他喝太多牛『奶』了。”
    这几天他都捧着手机,从白天到黑夜手指头一直滑,看上去也不像是在打游戏。触及到盛钰询问的视线,左子橙抹了把脸说:“我在看微博风向。盛冬离这几天被骂的有点惨啊,好多人扒出了你们之间的关系,这次估计有记者提问这方面的问题,你想好怎么说了吗?”
    盛钰说:“想好了。”
    左子橙说:“我也就是提声醒,要是一昧撇清关系,以后你的真实身份被扒出来,到时候被打脸,肯定会挂在耻辱柱上指指点点。”
    盛钰说:“我没打算撇清关系。”
    左子橙一愣,说:“记者一定会问你对鬼王的看法,到时候你怎么说?现在鬼王的风评差到极点,傅佬所在医院到现在还被围的水泄不通。要是你帮鬼王说话,网上估计得有人要骂你。”
    还有一句话左子橙没有说出口。
    不帮鬼王,日后被爆出贪婪身份,指不定大家还会怎么编排盛钰,这是一个两难局面。
    盛钰倒很淡定:“公司会拦着部分提问的,实在拦不住我就推拉,他一问我就转移话题。或者说些模棱两可大家都听不懂的话。”
    左子橙失笑说:“苟还是你苟。”
    盛钰戴上棒球帽,手都搭到门把手上的时候,想了想还是回头问:“你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