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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洁。
    任川给孟春当伴郎,江桓给钟念当伴郎。
    在这一刻,他们不再是相亲相爱的情侣,而是阶级敌人。
    江桓叫嚣着,“你们休想从我们手上带走念念!”
    任川不服气,“我们春春怎么不好了!你有意见你直说!”
    他们两个互相瞪视着,就如同两只斗鸡一样炸着浑身上下的羽毛,视线相触,就如同激光一样滋滋冒火。
    钟念有话想说,“那个……”
    江桓扭头凶他,“闭嘴没你说话的份儿!”
    孟春也想说话,“那个……”
    任川张口就把他给打断,“闭嘴没你说话的份儿!”
    钟念:“……”
    孟春:“……”
    他娘的到底是谁结婚!
    任川直接将孟春拽走,“婚礼前,双方不能见面!”
    江桓也把钟念给带走,“你还有一百零一套礼服要试!”
    钟念和孟春就如同是牛郎与织女,梁山伯与祝英台,白娘子与许仙,他们都朝对方伸出了尔康手,眼含热泪地呼喊着,“不——!”
    任川和江桓铁面无情,一把将他们分开,不约而同地大喊着,“扣你工资!”
    钟念的态度立马变了,“好的。”
    孟春也立刻改口,“乖巧。”
    钟念邀请了公司的几位主管,还有几位助理,江桓将所有人都聚集在了一起,开会讨论如何布置酒店,设置关卡,用尽一切办法,阻挠孟春的伴郎团抢到新郎。
    设计部的小哥哥现场建模,酒店大堂已经不能叫做酒店,设置了重重关卡,老虎凳辣椒水全都安排上了,整个就是一刑部。
    钟念有话想说,“那个……”
    江桓将他按下去,“你放心,孟春他想轻松就把你娶到手没门!”
    钟念心说他娘的,那老子还结什么婚,“也不必……”
    “说什么话呢!”江桓提高了声音,“所有的攻都是狗男人!你绝对不能相信狗男人的鬼话!”
    会议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江桓,目光里带着一点惊诧,似乎是有话要说,“……”
    江桓洋洋得意地竖起大尾巴,“当然了。除我以外。”
    他拿起了笔,在白板上涂涂写写,“下面讲解一下我们的对手,凭我对仁川的了解,他们的招数一定是不走寻常路……”
    与此同时,另一个酒店的会议室里。
    任川站在白板前,向公司员工们展示自己的示意图,“凭我对江桓的了解,想要进酒店大堂一定没那么简单……”
    员工们都拿着笔记本,在认真做笔记,那模样好像是一群奋笔疾书的高中学生。
    孟春被绑在了最中间的椅子上,手脚都被牢牢束缚住,断绝了一切逃跑的可能,满脸都写着生无可恋。
    在听到任川提议着去搞一把AK47并现场配置化学炸药的时候他忍不住出声了,“任总,我这是结婚,钟念也很爱我,没有必要……”
    “我知道!”任川提高了声音,“所有的受都是心机受!你绝对不能相信心机受的鬼话!”
    记录总裁语录的员工们停顿了一下手中的笔,看向任川的目光中带着一点惊诧,似乎是有话想说,“……”
    任川对着众人微微一笑,“当然了,除我以外。”
    婚礼当天,由于钟念的不配合,加上总想要跳窗逃逸,江桓指示着一帮员工将他用手铐给拷在了床头上,钥匙只有江桓那里才有,断绝了一切逃跑的机会。
    钟念挣扎着晃动着手铐,“靠!老子怎么上厕所!”
    房间门打开,一包尿不湿,被扔到了他的面前。
    钟念:“……”
    上午十点,孟春的婚车远远驶来,被安排到窗口放风的员工架着望远镜,大声呼喊着,“来了来了!”
    坐在房间里的江桓手里拿着对讲机,“一号二号三号准备!”
    孟春带领着伴郎团,一马当先地走在前面,刚到酒店门口,任川紧急叫停,“停——!”
    他拿起对讲机,“一号上前检查。”
    胸前戴着“一号”名牌的员工走上前去检查,将地毯下面,门框,地砖都敲了敲检查,确认无误,“安全!”
    任川做下一步指示,“前进。”
    与此同时江桓拿起了对讲机,“敌人放松了安全警惕,一号二号三号上——!”
    电梯大门突然打开,冲出了三个蒙面暴徒,手里拿着彩色油漆瓶,对准了伴郎团就是一顿猛喷,各种各样的颜色一下子就炸开了花。
    江桓得意洋洋地笑了一声,“一号二号三号,撤退!”
    三个蒙面暴徒还不等挨打,就四散跑开。
    孟春的伴郎团全挂彩了,他们面面相觑,彼此尚还没有回过神来。
    任川稳住大局,“不要慌!我们的最终目的是抢到新郎!”
    他一挥手,“把我们的武器拿出来!”
    伴郎团的所有人都摸向了自己大腿上的枪套,从里面拔出一把彩弹枪,一瞬间,杀气就出来了。
    任川非常满意这个士气,一摆手,“冲——!”
    电梯大门一打开,他们乌洋乌洋地冲出来,却啪唧一声,被脚底下地绊马索给绊倒。
    江桓对着对讲机,“敌人中招了!四号五号六号!上——!”
    又冲出来了三个蒙面暴徒,手里拿着充气锤子,对准了伴郎团就是一通猛打,将人砸的眼冒金星。
    任川大喊着,“冲啊——!”
    伴郎团们端起枪向前冲锋,一时之间彩弹满天飞射,然而三个暴徒已经跑地无影无踪了。
    临走前他们还大叫着,“有本事你们就去找人!”
    任川跳着脚大喊,“我们有这个世界上最凶恶的警犬!”
    他一挥手,“上邦德!”
    跟在他身后的员工打开了手里的笼子,从里面抱出了一只奶里奶气的小奶狗,摇晃着尾巴看着众人。
    任川摸了摸狗头,“邦德,现在全靠你了!”
    孟春从兜里拿出了一块钟念身上的布料,凑近了邦德的鼻子。
    邦德闻啊闻,而后猛地打了一个喷嚏。
    它摇摇晃晃地走在前面,没走两步就自己摔了个大马趴,又颤巍巍地爬起来,继续向前走。
    终于,邦德停在了一扇门的前面。
    “上!”任川指着那扇门,“拿我们工具!”
    员工们展示出来一套专业级别的撬锁工具,对着门锁研究了大半天,最后拿起了线条锯,开始一点点锯门。
    任川差点被他们气死,上前去对准了门板就一脚踹上去,轰隆一声,震下来一层墙皮,他又踹了两脚,大门轰然倒塌。
    他们冲进去,钟念不在里面,反倒是从里面抓出了江桓,将他团团按住!
    任川威胁着江桓,“说!钟念在哪!”
    江桓梗着脖子就是不说,“想要丧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