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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头呢!我头呢!我怎么找不到我的头了!”
    “猪:让总裁知道知道这个社会有多险恶。”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仅要喂猪还要抓猪!摄制组人才啊!”
    “笑死我了,总裁怎么可以那么怂啊!”
    堂堂总裁不要面子么!
    “总裁:你在猪言猪语什么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可爱!只有我一个人觉得两个总裁可可爱爱没有脑袋么!”
    “楼上!你不是一个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我要是笑死了,总裁就得赔我医药费!”
    猪最终还是抓住了,但不是两个总裁抓的,而是看不下去的村民帮忙抓的。
    由于猪圈的墙倒了,两头越狱的猪,只好被暂时安放在邻居家的猪圈里。
    吃着别的人饭,睡着别人的窝,看上去还有点乐不思蜀的样子。
    “累死我了!”抓猪行动,任川半点忙没帮上,此时此刻却嚷嚷着累,一把嗓子娇滴滴,“哥……”
    江桓笑看着他,用自己的脏手在他脸蛋上摸了摸,那点灰全蹭上了,“撒娇。”
    “累!”任川有撒娇的底气,“胳膊酸,腿还痛!”
    江桓靠近他,低下头,与他额头相抵,“屁股痛不痛?”
    任川摸一下自己的屁股,说话有点结巴,“也……也痛……”
    “来。”江桓在他面前蹲下来了,“上来。”
    任川美不滋溜地趴在江桓背上,两腿一蹬,跟小时候学骑马一样,喊一嗓子,“驾!”
    “就你了。”江桓颠了颠任川,两手托着他的屁股,一步一步往前走,“小王八蛋。”
    任川不服,“我是小王八蛋,那你是什么?”
    江桓哼笑一声,“小王八蛋喜欢谁我就是谁。”
    一句“喜欢”就这么不小心脱口而出,两个人一下子就寂静下来。
    “我……”江桓找不到自己的舌头了,他想要解释,“不是……”
    任川当自己没听到,趴在江桓的后背上闷不吭声,却在心里将那句“喜欢”咀嚼了千千万万遍。
    “哥喜欢你。”江桓的语气很轻。
    “嗯。”任川搂着他的脖子,“我也喜欢哥。”
    他们说的仅仅只是“喜欢”,而不是爱。
    喜欢可以是父母对孩子,可以是兄长对弟弟,可以是朋友对朋友。
    那么多种解读。
    表面上风轻云淡,实际上心里头是山呼海啸,天崩地裂,江桓都有点慌了,他对任川说了喜欢,可任川的反应却远没有他想象的那样激烈。
    任川就没有一点点地喜欢自己么?
    那方面的喜欢,沾染着声色与肉欲,既圣洁,又下流的那种。
    “我……”江桓摩挲着自己的裤缝,还想要说点什么。
    “哥。”任川出声提醒他,“你想清楚。”
    这一句话让江桓愣住了。
    任川不知道该怎么说,但他想到了他们在去拉萨的火车上遇到的事儿,那么多的鄙夷,那么多的讽刺,风霜刀剑言如雪,这个社会没有给任何人开过绿灯,不会因为你是总裁,就少几分琢磨。
    江桓不是同,任川知道。
    如果只是喜欢,那他们做哥哥弟弟也很好,也能在一起一辈子。
    何必……非要走上那千难万难的路呢?
    “我们……”任川小心斟酌着措辞,“这样挺好的……”
    真的……好么?
    江桓竟然不知道答案。
    江桓把任川背到村外,田间地头还有忙碌的村民,看见了,抬起头对任川笑,“好福气啊,小公子。”
    “对呀。”任川高高兴兴地答,“这是我哥!”
    江桓竟然头一次觉得那声哥刺耳。
    最可笑的是,一开始还是他主动提出来的,非得要任川叫哥。
    现在想想,当初在医院里,任川对他说的那些话……明明是……对他有意思。
    可他……做了什么?
    这么大的一个媳妇摆在面前,他当了人家的哥哥!
    江桓干农活的时候都在走神,苞米掰一个丢一个,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任川背着一筐苞米回家,走回来一看,满地的苞米被丢地乱七八糟,他喊了一声,“哥!”
    江桓吓的一个激灵,手里地玉米穗子都掉了。
    “你走什么神呢!”任川一边埋怨,一边将地上的苞米给捡起来丢进筐里,“你看看!都掉地上沾上泥了!”
    江桓竟然不知道自己能说点什么,嘴唇嗫嚅着,“我……”
    “哥……”任川看着他的脸色,好像有点难看,“你累着了吧。”
    江桓顺坡下驴,“嗯,有点累。”
    “那你回家歇着吧!”任川主动站出来,“我来干。”
    他哪能让任川冲在前面,江桓连忙改口,“我……我又不累了!”
    一会儿累,一会儿不累,真让人搞不懂他,任川走上来,将他仔细看着,“哥……你不会是……”
    江桓退后了一步,吞咽了一口唾沫,心脏砰砰跳动着,差点就跳出来了。
    任川眨着眼睛看他,“……在撒娇吧。”
    江桓:“……”
    一米八六的猛男,撒什么娇撒娇。
    任川却像是看破了什么秘密,还有点小高兴,他看一眼摄制组的方向,背对着镜头,极其快而简单地在江桓的嘴唇上给亲了一口,“好了好了,不要撒娇了,好好干活。”
    江桓捂住了自己的嘴唇,兀自闹了个红脸。
    可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闷着头干活。
    一直到太阳下山,终于收完了一千斤的苞米,人都要累瘫了。
    江桓和任川互相搀扶着,走回家,“哎呦,可真不容易。”
    “回家我给你好好捏捏。”任川今天没干什么重活,基本上都是江桓在干,他主动讨好着,“哥,你辛苦了。”
    “没什么。”江桓实际上都要累死了,嘴上却逞强,“我不累!”
    “真的?”任川看向他,“你真不累?”
    江桓也不知道在装哪门子的大尾巴狼,“就这么点小活,哪能累到我,你别说一千斤,两千斤我都能收。”
    任川看着他,像是有求于他,“那……”
    江桓胸膛挺起来了,“还有什么活儿!你说!”
    任川把话说出来,“那你把猪圈给修了吧。”
    江桓:“……”
    “咱家的猪不能总在邻居的猪圈里住着。”任川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先修,我回家做饭。”
    自己逞的能,怎么都得坚持下去,江桓又开始和水泥,搬砖,修猪圈。
    天黑了,家家户户的烟囱里都飘出了烟火,江桓抬头看一眼自己家,也跟着一起冒烟呢,心头的那种感觉说不清楚,脑中恰好出现了一句诗,“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