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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任川虽然不是江桓的家人,却自愿揽下了这个活,“好的,谢谢医生。”
    江桓躺在病床上,任川陪护着,无聊的时候将他打量了一番,虽然内里很狗,但他确确实实有一张美人皮。
    谁承想好端端的人,竟然病了。
    任川叹了口气,世事无常啊。
    大概半个多小时后,药效过去,江桓眼皮颤动了两下,睁开了眼。
    任川温柔地凑上去,抚摸着他的额头,“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今天刚挨了任川的一巴掌,乍一温柔,江桓有点不太适应,“你……你要干什么?”
    “不怕。”任川将他揽进怀里,“以后都有我陪着你。”
    江桓的脸埋进了任川的胸膛,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地他是措手不及,迟钝了片刻,他反应过来了,任川是以为自己病了。
    他扬起了脸,目光灼灼地看向任川,不仅不憋着,还大声地承认,“没错,我有病。”
    任川将他抱地更紧,“你还有我!”
    这样的温柔让江桓的演技更上头了,“家族遗传,阿尔茨海默弗洛伊德症。”
    任川没听懂,“什么病?”
    江桓又重复了一遍,“阿尔茨海默弗洛伊德症。”
    好家伙,一口气霍霍了俩著名精神病医师。
    他还越编越像那么回事儿了,“偶尔的时候精神会有点失常,狂躁,抑郁,可能还会有点失忆。”
    对对对,都能对上,任川紧张地看向他,“那得怎么治?”
    “不治之症。”江桓叹息着摇头,“不然我们家也不会人丁寥落了。”
    还他娘的有生命危险,任川倒抽了一口凉气,“那怎么办?”
    江桓不怀好意,趁机提出来,“得……每天都有人陪护才行。”
    他好像一个嘤嘤怪,“说不定我吃着饭,就把勺子给啃了,阳台晾个衣服就掉下去了,开个煤气灶就忘关了,出门过个马路就被车撞了。”
    他捉住了任川的双手,仰起脸看着他,“你的鹦鹉都来我家了,你什么时候能来?”
    作者有话说
    论做狗还是得跟江总学。
    第六十二章 江桓是受!
    任川没想到江桓的病竟然这么严重。
    但是说要住到一起,好像也有点……
    任川决定了,“我给你请个护工。”
    “不行!”江桓开始撒娇了,“我以前也请过护工,但是都跑了,他们嫌弃我!”
    任川准备拿钱来解决,“我给你请个认真负责的。”
    “那什么……”江桓的大脑飞速运转,疯狂地找理由,“我要是疯起来,普通护工都制不住,得冒着生命危险,你别太难为护工。”
    任川心说那我要是跟你住到一起,我岂不是就要冒着生命危险?
    他犹豫着,“我……”
    “只有你。”江桓打起了感情牌,深情款款地将他看着,“在你身边,我才不至于疯。”
    任川有一点纳闷,“我比药还好使?”
    “额……阿尔茨海默弗洛伊德症,需要经常性地进行肢体上的抚慰,拥抱两分钟,正常五小时。”江桓又开始胡编乱造了,“我爷爷有我奶奶,我爸爸有我妈妈,而我……”
    任川打断了他的话头,“劝你养只狗。”
    江桓:“……”
    任川倒也没那么狠心,“这样吧,晚上我经常到你家去串门,有个什么万一,我也能照应你一点。”
    有总比没有强,江桓一口答应下来,“好。”
    任川担心起了江桓的饮食起居,“那你……上班没问题吧?”
    “没问题。”江桓拍着胸脯保证,“白天有钟念看着我呢。”
    任川明白了,点点头,“钟念好可怜。”
    江桓看着他:???
    “不是,我的意思是……”任川慌忙找了个借口,“你的助理真优秀!”
    江桓礼貌地颔首,“谢谢,你的也不赖。”
    他们两个是跟着救护车来医院的,深更半夜,医院门口也打不到车。
    任川看向了江桓,“让你优秀的助理来接一下吧。”
    江桓反问他:怎么不让你助理来接?
    任川退让了一步,“这样吧,石头剪刀布,谁输了谁来接。”
    江桓也觉得可行,伸出手来,“来,石头剪刀布——”
    最后结果是孟春来接。
    任川掏出手机给孟春打电话,“喂?”
    孟春搂着钟念都已经睡下了,冷不丁接到了电话,一看是任川,还有点梦幻,这大晚上的发生了什么?
    他掀开被子下床,怕吵醒了钟念,“老板,什么事儿?”
    他自己先猜测了一下,“公司终于倒闭了?”
    “那什么……”深更半夜打扰人家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任川小声嗫嚅着,“来医院门口接我一下。”
    孟春:“……”
    老板你在说什么猪话。
    钟念被吵醒了,踩着棉拖鞋走到了孟春身后,给他披上外套,“怎么了?大晚上的。”
    孟春把钟念搂在自己怀里,免得受寒,用口型告诉他,“我老板。”
    江桓出门的时候没穿衣服,他隔空喊着任川:“帮忙再带一件外套!”
    钟念听见电话里的声音有点傻眼,“这不是我老板么?”
    他与孟春对视一眼,互相懂了,俩老板在一块儿呢!
    这深更半夜的不睡觉,他俩在干什么?
    挂断了电话,孟春朝钟念复述了一遍,“我老板让我去医院接他。”
    钟念倒吸一口凉气,“都进医院了?”
    他俩同时好奇一个问题,“谁在下面?”
    孟春确定任川是攻,“我老板是攻。”
    钟念也确定江桓不是受,“我老板不是受。”
    他俩面面相觑着,沉默,这该死的沉默。
    孟春觉得应该往好处想,“说不定他俩轮换呢。”
    钟念也这么觉得,末了,他看向了孟春,“咱俩什么时候轮换一下?”
    额……孟春顾左右而言他,“我去接我老板。”
    钟念跟着他一起,“我也去,我老板也在呢。”
    他们开了钟念的宾利,深更半夜,驶向了医院大门。
    大老远的,车灯刺目,任川看着那辆停在路边的宾利,有点傻眼,孟春什么时候换车了?
    而江桓看着这辆宾利的车牌号也觉得熟悉,怎么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车门打开,孟春和钟念双双下车,“老板——”
    任川傻眼了,深更半夜,两个人一起出现,“你们……”
    江桓也觉得窒息,明明叫的是孟春,钟念是从哪个犄角旮旯蹦出来的?
    钟念将手里的大衣展开,给江桓披上,“老板上车吧。”
    孟春则走到了任川身边,“送您回家?”
    这件事情必须得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