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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正经!正经人谁装这个!”
“装这个就不正经了?”任川更傻眼了,“你就不用了么?”
江桓倒吸了一口凉气,任川果然是打他的注意,想和他一起用!
“我……”江桓说不出拒绝的话,可又觉得不对劲,“我可是正经人,才不……”
“我找找……”任川伸手去翻江桓的背包,“我现在急用!”
“不行!”江桓大声拒绝,一巴掌将自己的背包给按住,“你不许动!”
“你别拦着我!”任川急了,“我真的急用!别人还在等着……”
这回轮到江桓傻眼了,满肚子的惊惶委屈,“你不是要和我用……”
“你用什么啊?”任川不明白,“你不是有自己的么?”
“一个人……”江桓有些难以启齿,“也用不了那个啊……”
“一个人为什么不能用?”任川看不明白江桓了,他有点怪怪的,“这玩意不是有手就可以用么?”
用手……
江桓的脑子一下子就脏了,脸皮涨红起来,指着任川说不出话来,都要窒息了,“你让我自己玩儿?”
“怎么了?”任川好整以暇地将他看着,“你的不够大?”
“你才不够大!”江桓不服气了,他刷的一下就把裤子给脱了,“老子天下第一大——!”
任川的脸上满是惊恐,瞳孔放大,看着江桓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时候有人敲门进来,“哎,你那个充电宝,到底能不能借我了……”
车厢门一拉开,那陌生人直接呆住,“额……不借就不借吧……”
车厢门又被默默关上……
留下江桓和任川面面相觑。
任川先受不了了,“裤子穿上!”
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糗,这是江桓幼儿园以来最大的滑铁卢,他的脸皮一寸一寸地充/血涨红,真想原地拿根面条上吊。
“你到底在想什么!”任川大喊着,“我说的是充电宝!你说的是什么!”
江桓的眼神飘忽不定,“也……也是充电宝……”
任川不相信,“那你脱裤子干什么?”
江桓说不出话来,倒在床上用被子蒙着脸装死。
任川直接冲上前去检查他的背包,将所有的东西都倒出来,然后……掉出来了两盒安全套。
任川:“……”
“安全套!”任川怒了,“还是两盒!”
他上去狠狠踹了江桓一脚,“你他娘的要干什么!”
江桓根本就解释不清楚了,低垂着脑袋,老老实实地挨打,还想挣扎一下,“有一盒不是我的……”
任川又踹了他一脚,更生气了,“不是你的还能是我的?!”
江桓:“……”
就是你的。
“说!”任川手握着拖鞋指着江桓,“你拿两盒安全套要干什么?”
额……江桓的大脑急速运转着,“安全套其实不光床上用,它的用途很广泛的。”
任川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那意思是你继续编。
江桓边说边给任川展示,撕开一个安全套,裹上手机,然后拧开一瓶水倒上去,“关键的时候手机防水。”
他又撕开一个,装满水放进冰箱,“一个小时后就是一个冰敷袋。”
然后他又撕开一个,拿起一个苹果放进去,“还能水果保鲜。”
他足足撕了一盒的安全套,给任川展示了一通安全套的三百六十个用法。
江桓脸上的表情非常诚恳,就祈求任川下手轻一点。
任川脸上写着几个大字:我信你的鬼话。
他抬起手就要抽江桓,江桓突然喊停,“等等——!”
喊完,他扑通一声给任川跪下来了,“我就一个要求……不要打脸。”
任川拿起拖鞋就拍在了他的屁股上,“好啊,消遣我!知道老子是谁么!老子可是北京CBD唯一一个——”
说话间他也卡住了,倒带似的,磕磕绊绊,“唯一一个……外卖小哥。”
忽然,车厢门被敲响,乘务员在门外喊着,“你好,车厢服务。”
江桓赶紧从地上起来,丢人的模样不能让外人看见。
可是他刚刚跪着麻筋了,站起来的时候,脚下突然一个踉跄,三百六十度托马斯全旋后空翻转体杠上开花式,准确无比地扑倒了任川,把他压在了床上。
江桓:“……”
任川:“……”
车厢门打开,乘务员正好看见这一幕,脸上的微笑都僵硬住。
“等等!”江桓慌忙爬起来解释,“我就是腿一软……”
乘务员见惯了大风大浪,无比理解,“我们都懂,都懂。”
她是来清扫垃圾的,拿起车厢里的垃圾筒,刚要倒垃圾,表情就僵硬住,“……”
垃圾筒里十几个安全套和包装。
江桓:“……”
任川:“……”
乘务员临走的时候将江桓和任川上下打量了一通,感叹了一声,“真猛啊……”
车厢门再度关上,一切都回归寂静。
江桓含着一把辛酸泪,业务熟练无比地给任川跪下来,“再商量一下……不要打脸。”
任川直接抄起拖鞋拍在他的脸上,霸王龙一样咆哮着,“你他妈给老子地表消失吧——!”
第三天的上午,他们到达了拉萨火车站,任川用手遮挡着太阳光,看着万里无云的好天气,感叹一声,“空气真好啊——!”
一旁的江桓鼻青脸肿,像个猪头,一个人背着两个人的包,就仿佛是打工仔一样亦步亦趋地跟着任川,连话都不敢多说。
任川在火车站买了一份地图,展开来仔细研究了一下接下来去哪,“布达拉宫要去,八角巷也要去,还有大昭寺……”
他一边说一边在地图上画圈。
一旁的江桓忍不住提醒他,“咱们没有那么多钱。”
“这样啊……”任川看他一眼,慈爱地摸了摸江桓的脑袋,“那接下来几天你不要吃饭了吧,省点钱。”
江桓:“……”
敢怒不敢言!
任川看他一眼,“怎么,有意见?”
江桓哪里敢说不呢,“没有没有……”
不敢怒也不敢言。
他们先去了八角巷,找了一家甜茶馆,店里燃烧着藏香,一股浓郁奇异的香味,五毛钱一碗甜茶,自己随便添,零钱放在桌子上就好,喝多了喝少了,都没有人去管。
基本上就是任川在喝,江桓给钱,他都没有上桌的资格,委屈巴巴地站在任川身后。
喝饱了茶,大少爷摸摸肚子,又走上街,这看看,那看看,买点风干牛肉当零食。
江桓堂堂一个总裁,沦落成了跟班,还没有饭吃,没有茶喝。
可见世事无常。
大昭寺外有一排转经筒,穿着藏袍的信徒,用手触摸斑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