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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的盯着鹤伶,里面是掩不住的暴虐与杀意,毫无温度,而四周由灵力所形成的风刃却是在沾到他周身的黑气时瞬间被湮灭吞噬。
“别怪我,怪就怪你爱错了人。”看着面容沉静的墨子言,鹤伶轻声呢喃道,手中的灵力球也蓄势待发。
突然,鹤伶敏锐的感到一阵强大的杀气向他袭来,身后发凉,动作迅速的侧身收回手,鹤伶看向被他丢在一旁的镜明台,飞扬的墨发,血红无情的双眸,被那双血眸盯着便会让人不禁心中发寒胆颤,这是…君清?
鹤伶看了眼被毁坏的袖袍,眼神不禁一沉,如果方才不是他反应的够快,就不是毁坏这袖袍这么简单的事了。
预想中的疼痛迟迟未来,墨子言不禁睁开眼,就看到了那么一幅画面。
镜明台本就是一袭黑衣,如今俊美冷漠的脸上配着这么一双血眸,周身围绕着一股令人心惊胆颤的气息,简直是…酷毙了!
简直就跟他平时所认识的镜明台像是两个人……
镜明台现在的思绪已经开始不属于自己控制了,他心中一直隐藏着一股暴虐,如今这一幕幕就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一样,现在的他只想杀人,想闻着那鲜血的腥甜,感受鲜血在手上滑过的触感……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什么都想不起,只余那杀人的渴望操控着他。
镜明台冷眼看着鹤伶手一挥,一把紫黑色的剑便在其的掌控中半浮在空中,剑尘直指鹤伶。
“恒初?”看着突然出现的长剑鹤伶一声惊呼,怎么可能!这把剑不是已经毁了吗?还是君清亲手焚毁的!怎么可能还存留与世间?
想到从前自己亲眼所见的一幕,鹤伶眼神不可置信的看着半空中浮着的那柄长剑,那纹路和气息不会错的,这柄剑就是“恒初”……是由尊上亲手所炼制的神器。
镜明台可不管鹤伶心中所想,伸手握住剑柄,拿着剑便朝鹤伶挥去,其威力不可小看,而鹤伶也是轻身避过,化被动为主动的朝镜明台攻去。
“砰”一个巨坑出现在黄沙上,任黄沙流进也是杯水车薪。
看着不畏任何伤痛出招的镜明台,疯子!鹤伶暗骂一声!
要是能使出全力他倒也不惧,只是此次来无迹大陆他是私自来的,现在他还不能让人知道他来了这里,所以大动干戈他也有些忌惮,更何况下界时他的修为也是会有所压制的。
而且现在这副模样的君清也明显很不正常,倒像是走火入魔了……魔?他倒是忘了,君清现在表面还是个平常人,那么这次就由他来撕开这魔虚假的表面,露出卑劣真实的一面。
一番思量过后,鹤伶便不打算与之多加交缠,而是退出了战斗圈,镜明台见此那肯善罢甘休,正欲追上去时眼角却瞥到了一旁昏迷过去的墨子言,一瞬间脑海里似闪过什么,最终心里莫名的焦虑战胜了心中的暴虐,他径直走到墨子言跟前,血红色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他布了些划痕的苍白脸庞,视线死死的盯着那可怖的划痕上,镜明台心中对鹤伶的杀意又加深了分。
镜明台蹲身抱起墨子言,低头亲上那无血色的唇瓣,以口渡气与他。
是夜,墨子言悠悠转醒,轻睁开眼有些无神的看了看头顶,一片石壁!这里是?疑惑的撑身坐起,墨子言眼神打量着四周,四周一片漆黑,他这才注意到现在是晚上了!好在对于修士来说也并无什么要紧,借着淡淡的月色他可以很清晰的看清四周的一切,四周都是岩壁,很显然这里是个山洞,不过…他到底是怎么来这的?镜明台人呢?
反复探寻了几遍都未寻到镜明台的身影,墨子言心间隐隐有些失落。
不过很快这股情绪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洞口有一人正背光而来,瞧着那身形是镜明台没错了!
很快那人就走到了墨子言跟前,的确是镜明台没错!只是……为何看着有些怪怪的?
“镜明台?”墨子言有些不确定的叫了声。
谁知镜明台并没有什么反应,而是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
他现在这是在做什么?眼神疑惑的看着他手中拿着几个奇怪的果实放在小罐子里捣鼓,不一会便端着一碗颜色十分艳丽的汁液向他走来!这不会是……要给他喝的吧?墨子言不确定的想着!
很显然的是他并没有想错!这就是要给他喝的!
“给我喝?”墨子言眼角微抽的看着递到面前的小碗,心里十分的抗拒…光是这艳丽十足的颜色就十分让人没有喝下去的欲…望好不!
镜明台没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眼神和丝毫未移开的手说明了一切。
“拿开,我不喝。”眉头轻蹙,墨子言挥挥手,谁知下一刻下巴便突然被一只手捏住,强行让他张开嘴,另一只手端着药直接向着他张开的嘴灌进。
“咳咳…”墨子言被他这突然而来的动作弄的呛了一声,来不及咽下的汁液顺着唇角往下流,滑过修长的脖颈,淹没在衣领间。
还不等墨子言发火,身前的镜明台便倾身靠近在他唇上轻溥了一下,而后唇舌便顺着那汁液一点点往下,冰凉的唇,温热的舌肆意的在脖颈上放肆。
墨子言一顿,浑浑噩噩的精神终于清明了不少,也终于意识到什么不对紧了!
镜明台现在这副模样真的很不对紧!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以前的镜明台就不会这么粗鲁的对待他!
随着他在脖颈上肆意妄为,墨子言的大脑此时正飞速运转着,猜测镜明台为何会像是变了一个人的模样,他记得…在他重伤昏迷之前看镜明台时他就是这副模样了,说到重伤他才感觉到此时身子除了有些无力软绵感并无其他异常,所以说在他昏迷过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边墨子言还在认真的思索着,这厢镜明台已经开始动手剥衣服了!至余剥谁的衣服?这还用说吗?当然是剥墨子言的衣服了!
“做什么?”心中一紧,墨子言双手死死的攥着衣领。
那知镜明台没有任何言语,而是动作粗鲁霸道的拉开他的双手,本就软绵无力的墨子言又那是镜明台的对手,三两下便被扒了衣服,莹白如玉的肌肤瞬间倒映在血红色的眸里,让他一阵的兴奋,只不过……对方白皙的身子上那些或深或浅的伤痕却让他极为不满。
身上一凉,墨子言心中气极,还管他对不对紧,抬手便要挥过去,却被另一只大手在半空中劫了去,放在唇边细细舔…吻,而且正是手上被划伤的地方!
那伤口还没完全结疤,温热柔软的舌就在伤口上轻舐着,温润的触感让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