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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
“你怎么来了?”看着走过来的镜明台,墨子言微微轻挑眉。
“还不是看你迟迟不回来,不放心才出来找你。”镜明台靠着墨子言的身旁坐下,伸手抓住他的一只手放在手上把玩。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又什么不放心的?”墨子言抽了抽手没抽回来,便由着他去了。
“不放心就是不放心。”玩手不够!镜明台还低头拿嘴唇含着墨子言那精致白嫩的耳垂。
“再动手动脚就给我滚远点!”天不怕!地不怕!可羞耻心却是有的!毕竟墨子言还是很纯情的!风花雪月什么的!知道归知道!可真身上阵那绝对是零体验!
“咳!”镜明台轻咳一声!立即坐直了身子,一副正经认真的样子,“子言,我方才发现一个有趣的事,你想要听吗?”
“什么事?”瞥了他一眼,墨子言有些心不在焉。
对于越央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很是在意,不禁在心里细细琢磨她话里的含意。
难不成!越央其实与他一样是重生者?
“这事关系重大,回房我再告诉你。”
闻言,墨子言抬眼看了他一眼,眼里的那抹怀疑是遮也遮不住,当然了!他也并不打算遮掩。
“相信我,你会感兴趣的。”
“那便信你一次。”
房门一关,镜明台便用灵力加了道禁制。
“说吧!你发现什么事了?这么神神秘秘的。”墨子言就站在一旁看着他的行为。
“这个先不急,来你先坐下。”不容墨子言拒绝,镜明台拉过他把他按坐在椅子上,随后,墨子言便看见空无一物的桌子上凭空出现了几碟精致小巧的糕点!
“尝一个,我看你喜欢的紧,便弄了些回来。”见墨子言没有什么动作,镜明台便径自拿起一块玫红糕点喂至他嘴边。
“你带我过来就为了这个?”墨子言挑眉,似有不悦之意。
毕竟到现在为止,印灵玉的消息还是没有一点线索,而他的感知与灵力却在一点点后退消失,这可真是……令人不悦的感觉,尤其是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
“啧!你就不能有点耐心。”轻笑一声,镜明台收回了手。
白了他一眼!墨子言不语。
废话!无关自己!你当然不急了!
“胡想什么呢?从你点头答应的那刻起,你就是我的,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光看神情,镜明台便猜到他心中所想一二,眼神不禁微微一暗,他始终还是不肯多信任他些。
伸手握着墨子言的手,镜明台心中有些许无奈,他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变的这么在意一个人了,不过……这些也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并不想松手。
“你说什么?”墨子言甩开他的手看着他,微微上挑的眼角莫名的有些危险。
“…”“我是你的。”自觉已经开始了解心上人的镜明台思考了三秒,就很机智的说出了答案。
脸上浮上一丝轻笑,墨子言对这个答案显然很是满意。
“好了,先说正事。”
“听你的,方才我去寻你时,正好那界主也走了过来,不过我发现……”说到这顿了一下,镜明台语气颇为耐人寻味。
“不过什么?”你倒是快些说啊!
“我发现阳光照射下越央没有正常人该有的影子。”按理说,人是一定会有影子的,不对…应该说世间万物在阳光下皆有影子,除非…
“…这怎么可能!刚刚…好像恰巧是正午,影子的确不太明显。”镜明台所说的事完全让墨子言顿住了,没有影子…那代表什么!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人怎么可能会没有影子。
“子言莫非认为我连影子有没有都分辩不出来?”虽说一开始他也很吃惊,不过现在一回想倒也不觉惊奇了,无迹大陆上玄乎又玄的事难道还会少吗?发生在他自己身上的一切不也很是玄乎。
闻言,墨子言沉默了!确实想想也不可能,镜明台这人还不至余犯这种低级错误,可若这都是真的!那越央到底是何身份?
“那你认为越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思索了半天还是没有一点头绪,墨子言便看向一旁的镜明台。
“我觉得鬼修的可能性最大。”只有没有身体的死物才没有影子,那便只有鬼怪了。
“鬼修……”墨子言口中反复呢喃着这二字,神情凝重。
他跟越央接触也有两三次,可是每一次他都没从她身上发现任何的不对紧和异处,所以…他并不认为越央是个已死了的人。
“或许…她是修炼了某种功法才那样的。”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墨子言手指轻敲着桌面,又陷入了沉思,他发现自从他来到灵界之后,深思的时候是越来越多了!
正当墨子言想事情想的入神时,突然腰肢被人从身后双手环住,轻轻往后一拉他便靠进了宽厚温暖的怀抱,有人凑到他耳边轻声低吟,“别想了,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好好睡一觉,什么事都睡醒了在说不迟。”
“别闹,我并无睡意。”墨子言轻轻挣扎着,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疑惑,还那有什么心情睡觉!再说了身为修士,他也并不需要天天睡觉。
“听话,你现在得好好睡一觉。”镜明台并不理会怀中人的挣扎,而是自顾自的拦腰把人抱在床上,蹲身替他脱去鞋袜。
才一晃神的时间,墨子言便发现自己已经被人脱了鞋袜塞床上去了!而那双特别不老实的双手又开始扒起了他的衣裳!
“放开,我自己来。”虽然镜明台平时都似乎很听他的话,可是在有的时候却又表现的很强势,让人不容抗拒。
“没事,我来就行。”几句话的功夫,镜明台已经把墨子言的外袍扒光了,只余雪白的里衣里裤贴在纤细的身子上。
墨子言上一世相貌就生的十分俊美清隽,这一世更是与上一世不逞多让,有着与上一世容貌七八分的相似,剩余的几分则多了些邪肆与妖孽,当他收敛自身气息的时候还好,可当他褪去伪装,就这样安静的躺在床上,勾人的凤眸直勾勾的盯着他,眼神流转间带着丝浑天然的妖媚,不用他主动勾引人,便把人给死死的勾住了。
镜明台深邃的眸子深深的看着墨子言,不可否认,哪怕是天天都看着这人,在不经意间,他还是会被这人给惊艳到,甚至是诱惑到。
镜明台抬手抚上那如墨般柔顺的长发,为他摘下了束发的玉冠,没了拘束,墨发铺了开来,更是称着他肤如雪白。
“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