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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祭祀让开位置。
    摩丝莎和希利克知道王这是不惜手段,用那些诡秘巫术也要留下小魔物的意思。
    巴比伦有明确的律法(汉谟拉比法典)标注过,非祭祀情况下使用巫术是不被允许的,而且巫术恐怖之处,他们之前才领略过。
    身为辅佐官,他们应该阻拦。
    但两人对视一眼,纷纷选择了沉默。
    老祭司边将手贴上魔物的额头,边用沙哑的老人嗓音略带安抚地说:“作为贤王剑的伴生魔物,不能以人类的食物作为营养补充,其实很正常。”
    “或许我们看来营养的东西,对它来说并没有任何作用,王啊,您想想之前它是怎么出现在您面前的,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老祭司稍微有些浑浊的眼睛温和地注视着巴比伦的王。
    萨尔图一顿,回想片刻便道:“角最开始出现带走了我身上的诅咒,之后也是如此。”
    老祭司点点头:“也就是说,它吸走了那些对您不利的巫咒,现在乌利斯的诅咒破解,它也开始虚弱了。”
    两位辅佐官立即反应过来:“所以,角大人是靠那些东西生存的?!”
    老祭司嗯了声:“大概吧。”
    众人沉默。
    如果小魔物真是靠吸取诅咒的力量存活,那么他们根本没有办法让魔物‘吃饱’
    毕竟诅咒这种东西,也需要货真价实的巫师和祭祀才能下咒成功。
    现如今大部分巫师只是徒有虚名的骗子,真有神秘力量的,除了安努的主祭祀,就是生育女神与胜利女神伊什塔尔的主祭祀等,才在日积月累供奉神明中得到了一点启发。
    然而,祈福是祭祀的活儿。
    诅咒是巫师的活儿。
    两者领域不同,隔行如隔山,一丁点微末的差别都犹如天堑无法逾越。
    要找个祭祀来干诅咒的事,恐怕很难。
    萨尔图的脸更加黑沉,眸子中的寒气几乎凝结成冰。
    他看着床上睡熟不醒的魔物,抬手用手背从罗莱的脸颊擦过。
    知晓其中的难度,两位辅佐官同样心里不舒服。
    在他们看来,这只魔物恐怕是要活活饿死了……
    “祈福的咒语无法长久留在人的身上,短暂的祈福咒语恐怕也无法让这只小魔物食用。”老祭祀说:“不过幸好,我还是会点巫师诅咒的。”
    “……”
    嗯?
    嗯?!!!
    萨尔图连同摩丝莎他们猛的抬头去看老祭司。
    老祭司简单说了一下自己会的那个诅咒。
    他介绍完,在场的不论是王还是辅佐官都陷入了迷之沉默。
    老祭司笑呵呵地砸了下嘴:“嘛,毕竟谁没有个年轻的时候呢,我五六十岁那时候学习了这个诅咒,虽然不是什么可怕的大咒术,但也算很实用了。”
    萨尔图:“……”
    希利克:“……”
    摩丝莎:“……”
    两位辅佐官在心里惊恐咆哮:五六十岁也不算年轻了老祭司大人!!而且您用这个可怕的诅咒干什么了?您说啊!!
    眨眨眼,透露一丝丝狡黠的老祭司说道:
    “所以说现在诅咒有了,就差一个承接诅咒的人。
    这个人必须时刻都要跟贤王剑的伴生魔物在一起,否则对他、对魔物,都不好。
    而且一旦绑定他们将会成为互补的关系,需要慎重考虑。”
    诅咒成立以后,这个人的命运就与一只魔宠紧密相连,他或许可以依靠这一点获得巴比伦王的赏识,或许因为这点被连累,到头来人财两空。
    “王,我来吧。”
    希利克忽然开口,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男性辅佐官不自在的扯扯唇角:“也算为了弥补当时我的错误。”
    曾经,他差点就杀了床上的青年。
    摩丝莎也赞同:“王,希利克的确是不错的人选,与其将角大人托付给其他有心之人,不如交给希利克。”
    众人意见达成一致,望向坐在床边的巴比伦的王。
    白发向后梳理的高大男人静静看着床上的人,上扬锐利的鹰目瞧不出喜怒,左耳黄金耳圈上坠着的红色宝石撒发着烁烁火彩。
    之后巴比伦王扭头,睨向老祭司。
    老祭司目光神秘而沉稳,回以注视这位年轻的巴比伦国主人。
    “角是本王的宠物,是本王的所有物,它归本王所管。”
    萨尔图开口,俊美的面容上表情高傲而坚定。
    “不论生与死,它都应该活在本王的掌控中,我不会让它的生命受除了本王以外的人所控制!”
    “王?”“王!”
    摩丝莎和希利克脸色大变。
    而老祭司没有露出意外的表情,笑呵呵:“所以您的意思是?”
    萨尔图勾唇嗤笑,仰头:“就让本王,来接受这份诅咒!”
    ……
    ……
    罗莱知道自己在做梦。
    所以嘴巴里有热乎乎滑溜溜的东西钻进来,他也没当回事,甚至以为是什么好吃的,他还砸吧了两下,企图吸出点汁水。
    不过‘好吃的’却没有惯着他让他吃,反而凶猛起来,差点反过来把奶莱莱给吃了!
    奶莱莱长着嘴傻愣愣被嘴里的‘食物’搅合的倒仰。
    脖子使劲后压,脑壳都要被顶的飞起来了!
    我的妈呀。
    我吃的啥啊?
    活章鱼?!
    不行不行,老妈说过不能吃生的东西!
    罗莱一下被吓醒了。
    然后翠绿的宛如两块祖母绿宝石的眼睛,就在视野中捕捉到了和他贴的极近、俊美又辨识度很高的脸。
    对方刚从他身上离开,琥珀瞳孔中攀爬着几根血丝,狂暴而克制,血腥而压抑。
    仿佛这双眼睛里藏着一个无时无刻不在血雨腥风的世界。
    见到他苏醒,萨尔图挑挑眉,丰润的嘴唇在罗莱的嘴上黏连一下才分开。
    罗莱缓缓瞪大眼睛,目瞪口呆的看着萨尔图唇上湿漉漉的口水,下意识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吸溜~
    吧唧吧唧~
    嗯,他嘴巴也是湿的呢。
    罗莱:……
    罗莱:0A0!
    罗莱:卧槽啊啊啊啊!!!我特喵的只是睡了一觉,到底发生了什么啊啊啊!!!
    为什么一觉醒来来混蛋主人在特么的舌、舌舌舌——舌吻老子!
    一只莱砰地冒出大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