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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臣推测传说不一定是假的,贤王剑在昨天保护了布伽凡提,而布伽凡提虽然耿直愚笨,却家世清白也配的上忠臣。
贤王剑护主,因此才减缓了您的头痛病也不是不可能……而且说到这个,结合您的描述,臣觉得您的病也许另有隐情,可以再查一查巫术方面,王,您觉得呢?”
“……”
萨尔图盘膝坐在软座上,单手撑住下巴,流畅的肌理、锋利邪气的面容,让他一个简单动作做的狂野而威严。
他睨着恭敬垂头跪于下首的希利克,目露沉思,另一只手摸摸肩膀上的罗莱,吓得罗莱抱住他的手指,脸颊被他粗糙的手指蹭的发红。
“希利尔。”
“臣在。”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暗示布加凡提是无辜的吗。”
“……”
“呵,本王何曾允许你为他开脱了?”
忠臣?
忤逆我,忤逆王,就该死!
血丝未消,眼尾上扬的双目危险眯起,恐怖的带笑的语气令人脊背发麻。
那故意放慢的嗓音裹挟的杀气让罗莱想炸毛夹尾巴。
希利克表情不变,但手指细微的颤了一下。
其实他跟布加凡提算的上世交,王忽然召唤他回来是一回事,他发现布伽凡提作死赶紧赶回来救人、
顺便抱着在王面前美言两句的心,也是真的。
“是臣的错,王,臣该死。”
熟知王脾性的辅佐官干脆利落承认错误。
果然,听他不辩解,萨尔图表情缓和很多,尤其手指传来的好触感,让他干脆把那个小东西抓在手心把玩,拇指磋磨着小人儿柔软地小肚肚和脸颊。
min.感的小角角被粗糙的指腹擦过、小袍子推到脖子、肉嘟嘟的脸蛋挤压变形——
连阻挡的爪爪和jiojio都被男人一根手指摸光啦。
罗莱让他弄的乱七八糟。
又疼又痒又害怕。
翠绿豆豆眼瞬间就含了两包泪眼。
“噗叽——”
放开我!
“噗叽——”
我咬你了啊、
我真咬了哦、
“呜——”
我我我——
我咬洗你!!!
脆弱胆小的新生小魔物拼命挣扎。黑桃心的尾巴缠在男人中指绕了一圈勒紧,同时边哭边用力嗷呜一口啃在男人搓他下巴的手指上。
可他太小了。
他的力度只让萨尔图觉得痒,以为小东西在讨好撒娇,于是揉的更勤了。
甚至还把那点源自罗莱嘴里的口水,都蹭回到了罗莱衣袍上。
罗莱:……
罗莱:QAQ妈卖批。
“宽恕你了希利克,下不为例。”
而没有头疼病困扰,还找到了个玩意儿逗趣,心情转好的萨尔图没发现小东西不舒服,漫不经心摆手:
“说说你的看法吧。”
“感谢您的仁慈。”希利克头垂的更低。
他说:“其实臣的建议很简单,那就是留下王剑的小魔物。
您现在是王剑的主人,依照它减轻了您的病症来看,它也许也默认了这一点。
不过它现在是否危险还未知,请您警惕它,并允许我叫神官和先知后补特姆鲁前来判定。”
“嗯。”
年轻暴躁的巴比伦王颔首,算是同意。
然后,他将手心里摊成鼠饼,脸红扑扑的小人儿举到眼前。
萨尔图看了眼后皱眉:“怎么哭了?”
罗莱冲他有气无力地甩尾巴:“叽!”
走开啊你个臭流氓王。
“啧。”霸道的萨尔图不悦轻弹它脑壳:“还敢冲王呲牙……以后本王就是你至高无上的主人,看清本王的脸了吗,叫主人。”
罗莱翻白眼:“噗叽~”
好的臭流氓王,没问题臭流氓王。
反正没搞清状况前,劳资也需要长期饭票。
等劳资找到办法恢复人身……哼哼!
咱们万水千山,再也不见!
虽不明魔物的语言,但莫名得有什么在他下定决心后,隐约系在他们之间的萨尔图这次很小心用他的手指挠了挠手心里的小东西。
看对方立刻用爪爪抱住自己的手指推拒,桀骜不驯的巴比伦王咧咧嘴。
他忽然觉得,或许养个娇气的小东西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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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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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锁人物:第一辅佐官希利克,黑发白肤狐狸眼,能文会武第一心腹,所管事物非常繁琐且重要。
解锁姿势:一根手指撸罗莱~~~天天想筑巢孵蛋的小魔宠~~~】
5:暴君,和他的角
一场针对贤王之剑和魔物的君臣对话简单到短短一个小时便结束了。
外面的天也亮起。
难得不受头痛困扰,俊美年轻的巴比伦王在满桌丰盛早膳前,享受着美人执扇打风和醇香酒汁,饶有兴趣地喂着那个丁大点的小魔物吃东西。
得到王的赏赐可以留下来陪同享用食物的希利克看着这一幕,心里颇为感慨。
要知道无论是贤王之剑,还是魔物,放在其他王身上,这样的大事起码需要长老会、大祭司、神官集团、宰相代表的百官共同决策争吵个半年。
而对巴布伦王座上的一手遮天说一不二的狂王来说,除了他的话,其他人的话都是屁话、废话!
他统治着巴比伦,掌控着这片辽阔国土上所有人的生死,所有的话语权。
希利克还清楚的记得,当年在他们年轻狂妄的王第一次违背长老会和神官集团大量修筑神殿时。
强壮骁勇地王一步步走下王座台阶,他抽出自己的佩剑,用剑不敬地在神官青白的脸上拍,张扬侵略性的面容和琥珀鹰目带着不屑地笑,他问:
“你们算什么东西?”
“神算个什么东西?”
“世界只能聆听一个人的话,那便是我!萨尔图.伊士纳什三世!”
于是自此之后,巴比伦王朝,唯一人马首是瞻。
当然……庸王若如此说,不过是笑掉大牙,遗留历史的丑闻。
可萨尔图.伊士纳什偏偏确实个既拥有智慧,且具骁勇善战的暴君。
神官们痛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