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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盯着他看。
    .
    萨尔图饶有兴趣的瞧着自己脸上发呆的小东西。
    等半响,那小东西不仅还没回神,甚至开始啃手指的时候,他爬上一根根血丝的琥铂色眼珠里的怀疑和杀意逐渐消散,添上一丝好笑。
    萨尔图双臂枕于脑后,就这么看着那小东西啃指甲啃的津津有味。
    巴比伦王萨尔图.伊士纳什三世,是少年成名的王。
    残暴、疯狂、嗜血、冷漠、好战——诸多文字和惨不忍睹的血腥史记,铸造成了这个古巴比伦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暴君。
    但很少有人知道,萨尔图在还是王子的时候,上任巴比伦王曾夸赞他会成为一下个‘汉谟拉比’,诸臣则宣扬他聪慧,平民仰慕他骁勇。
    就是这样一个贤德与武力并重,几乎获得苏美女神光辉的王子,在他十七岁时,从上一任巴比伦王继承王位后,不到一年就有了暴君的称呼。
    其原因,大部分来自于萨尔图那无缘由的头疼病。
    没日没夜的病痛足以逼疯一个人。
    让正常人病态。
    就算是王,也一样。
    头痛症另萨尔图备受折磨,他常年无法安眠,脾气也就日渐火爆,严重影响了他对事物的判断和性格以及执政。
    萨尔图不是没有想过,他的头痛症是否来自于毒。
    但彻查过几次,并无所获。
    他想过治疗,不过医师们束手无策,祭祀也只会念一些更让他头疼的神文,气的宛如疯狮的萨尔图暴怒之下,降罪了很多医师跟祭祀。
    萨尔图本以为今日和往日没什么不同,他依旧不能正常入眠,却又不能不休息,忍受头痛和噩梦折磨的时候,他发现了什么?
    一个只存于神话传说中的小魔物!
    其实在对方突然出现时,萨尔图其实已经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隙。
    他知道自己将会醒来,因为这些年每天都是这样,他永远睡不好一个完整的觉,可另萨尔图没想到的是,就在他睁开眼睛起身之时,一个类人模样却有角跟尾巴的小东西从他面前的空气中凝聚,吧嗒掉在了他脸上。
    随着它的出现,他的头竟然不疼了!
    不仅不疼了,而且一股久违的舒爽身轻的感觉,瞬间回到了他身上。那种轻快舒畅的感觉,萨尔图只在自己没有患病的时候体会到过!
    惊喜涌上巴比伦疯狮的脸。
    因为某种东西被抽离的感觉明显,所以萨尔图很快明白,他不头疼的原因,一定跟这个魔物有关!
    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竟可以治疗他的头痛……
    萨尔图眯眼凝视着想要逃跑的小魔物
    年轻且残忍的巴比伦王想到的不是感谢,而是掠夺。
    如果能将它抓来,放在身边,那……
    见对方还没回过神。
    萨尔图挑挑眉。
    雄性的强大立即从那张过于锐利的脸上透露出来。
    他想,真不知道是自己身上的血腥味和杀意不够明显,还是这个巴掌大的玩意脑袋是傻的,面对他,却不逃跑?
    哼。
    既然不跑,那就怪不得他了!
    耐心告罄的巴比伦王伸手悄无声息绕到它的背后,将想要得到的东西,牢牢攥紧在自己手心!
    毫无防备的罗莱被捏的一怔,只剩下脑瓜从男人拳头中支出来,肉嘟嘟的下巴搁在对方指节上,差点被挤出两层。
    罗莱仓鼠懵。
    “噗叽~”
    你做咩啊?
    坐起身的萨尔图举起他到自己眼前,将额前湿乱的黑发单手向后梳,露出饱满的额头,和野性十足的琥珀色眼珠。
    罗莱只瞅了一眼,又想炸毛。
    黑桃心的尾巴都不自觉往腿间挤。
    “本王问你。”
    萨尔图睨着他扬起一边唇角,不怒自威。
    “你是个什么东西?”
    罗莱:“……”呸,你才是东西!
    只有仓鼠大小的罗莱瞪大眼睛怒视他。
    然后……
    就挨了一脑瓜崩。
    罗莱:“……”
    罗莱:QAQ
    好疼!
    萨尔图扔开被子,盘腿而坐,手撑在膝头支着自己的下巴,笑容骤然消失,冷冷道:“本王耐心有限,懂吗。”
    “……”
    “不听话的,违背我的,只有一个下场。”
    “……”
    “也不要在心里骂我。”
    萨尔图入鬓的眉毛扬起,嗤笑着给了在心里骂骂咧咧的罗莱第二个脑瓜崩。
    丁大点的‘小魔物’被他弹的倒仰,顿时眼圈都是眼泪,尾巴从萨尔图手掌下的缝隙垂下去,黑桃心的尾巴尖指指床幔外面。
    萨尔图心想,看来能听懂人话,也不是全无智慧。
    他挑起帷帐,赤脚赤身踩在地毯上走了出去。
    对,赤身。
    在巴比伦,男性很少穿纱衣(睡衣)睡觉,都是光着。
    女官带着侍女匆匆上前服侍,却被年轻的巴比伦王呵退。
    “把灯都点燃,你们给我滚出去!”
    他自然知道在他梦魇时,这些侍女不敢上前叫醒他,但萨尔图不会问罪她们。
    萨尔图身为巴比伦的王,绝不会让低贱的侍女靠近自己、把无防备的一面给她们看。
    所以在扼死几个侍女后,她们也学乖了。
    “是。”
    畏惧他的女官和侍女垂头躬身,点燃烛火后退到一定距离,才转身,轻手轻脚的从王的寝殿离开,到寝宫外面继续站着。
    等人走了,萨尔图抬手露出大手里冲他偷偷翻白眼小东西。
    萨尔图:“眼睛不想要了?”
    罗莱:“……”沃日!这人手心长眼睛了吧!
    被抓包的罗莱尴尬的撇开头,又用尾巴尖指了指贤王之剑。
    萨尔图微微怔住:“你是贤王之剑?”
    罗莱骄傲挺胸:“叽!”没错,怕了吧?
    萨尔图睨着手中的小东西,又看看那把剑,眉心隆起。
    他走过去将贤王之剑拿下,又将手中的罗莱放到矮桌上,自己坐下,从刀鞘抽出剑身对比罗莱。
    果然,罗莱身上的衣袍和整体给他的感觉,与手中这把剑传递过来的某种气息是相同的。
    萨尔图又联想到白天,他要斩布伽凡提时剑突然变软,心里信了大半。
    “贤王的剑吗……”
    琥珀色双眼凝视手中精美漂亮的长剑,指节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