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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再让我们的宝贝上场。”
费里尼身边的Omega被拉了出去,奥森身后的侍卫中也走出一个人。两人在长桌的尽头等待着。
费里尼跟侍从要过尺子,随后将希恩和奥森的枝条放在一块,仔细测量。
“希恩少将的更长一些。”费里尼道,“公爵您看看?”
“不必了。”奥森摆摆手。
那个侍卫走到了费里尼身后,跪拜行礼。
“好了,你以后就给我当侍卫了。”费里尼哈哈大笑。
奥森又跟希恩各抽取了一根,这次是外交官身边的Omega被拉走。
希恩输了。在费里尼宣布结果的同时,第二个侍卫便将Omega拖出去两步,随即按在了地上。
空旷的花园里立刻响起了Omega的求饶和侍卫的狞笑,而随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撞击声传出来的,还有淡淡的血腥味。Omega的叫声渐渐嘶哑,尤利尔低着头,心想这抑制剂的催|情效果,大约能让那Omega减少一些痛苦。然而在这众目睽睽之下,Omega哪怕有药起作用,所得的欢愉也是很短的,大部分时候,他的声音都很凄惨。
漫长的折磨后,昏死过去的Omega被人抬走了。奥森留下了刚刚的侍卫,哈哈大笑,“第三局还是他好了,看来他比较好运。你们那边让谁来呢?”
尤利尔攀紧了希恩的衣服。
“你。”嘉丽扭头,对着身边的一位Omega道,“过去。”
那Omega的脸色白了白,但什么都没说,站在了上一位的位置上。
希恩险胜。
奥森耸耸肩,示意那个侍卫去嘉丽那边。
侍卫的身上仍带着刚刚的复杂气味,走到嘉丽面前,跪下行礼。
“统帅,这可是我最得意的侍卫之一。”奥森一脸可惜。
“哦,是吗?”嘉丽翘着脚,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士兵。”
那侍卫连忙应声,然而同时应声的还有嘉丽身后的两位亲兵。
“杀了。”嘉丽道,“把耳朵送来。”
半分钟后,嘉丽前面的碟子上放着两只耳朵。奥森脸色难看地盯着宴席上几人。
正如他能明白这次非正式的晚宴是为了向自己示好,此刻,嘉丽的举动无疑也在警告他,最好按照她们的剧本走,否则笑脸和翻脸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所有人都静默下来。血腥气从长桌的一端蔓延,半晌没有人说话。
“怎么样,公爵。”希恩含笑看向对面的人,“还要继续吗?”
奥森直勾勾地看着他,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吸了口气,笑了起来,“继续,当然继续。我等的可是他。” 他指向希恩怀里的尤利尔。
希恩松开胳膊。
一双有力的手钳着尤利尔的肩膀,将他从希恩的怀里提出去,拖在了刚刚的位置上。地面上满是粘稠的血液。奥森身后最为壮实Alpha走了过来。
希恩随意地抬手,在一根蔷薇果上停留了一下。
“少将,”被推到长桌旁的尤利尔突然道,“你既然拿我当莱茵少尉的替身,你忍心看到这张脸被别人侵犯吗?”
“哪儿那么多废话!”奥森怒道。
“我只是请求换个地方。”尤利尔凄然道,“我既然只是个替身,看不到脸的话便无所谓了吧。只要能让我在少将看不到的地方,哪怕稍微远一点都可以。”
奥森显然没想到还会有这样的要求,“你好像知道自己要输。”
“因为公爵的运气一向很好。”尤利尔道。
奥森嗤笑一声,抽出第四根。希恩的手犹豫了一下,仍旧抽出了先前的那条。
费里尼拿着尺子,远远地打量了尤利尔一眼。
奥森凑过脑袋去,随即哈哈大笑起来,“高拉,去吧!好好享用你的甜心!让他知道你的厉害。”
那侍卫应声,几乎要把尤利尔整个人扛了起来。
“别走太远。”奥森满意地盯着走去暗处的俩人,畅快地大笑起来,“让我听听这个小|婊|子的动静。”
“看来公爵对尤利尔格外感兴趣。”希恩问。
“他的确漂亮。据说跟莱茵少尉很像?”
“不及莱茵十分之一。”希恩道,“可惜莱茵失踪了。这事儿是不是你们做的?”
奥森正想着如何表达一下惋惜,听这话愣了愣:“什么?”
“什么味儿?”费里尼在一旁忍无可忍,皱着眉问,“为什么会有种……臭味?”
希恩和嘉丽的信息素感应值都调到了最低,虽然也嗅到了怪味,但并没有像费里尼一样反应大。
费里尼捂着鼻子,看样要吐了。
“怎么了?”希恩问。
“信息……素。”费里尼一脸的难以忍受,立刻捂住了嘴。
“该不会是美味的尤利尔吧,信息素都……”奥森的笑声戛然而止。一种呛人的,带着辛辣气息的臭味越来越浓,起初的味道很像黑蒜,但后来的气味又带了点腐败的腥臭——奥森怀疑地看向主人,他可是Omega,这气味可是浓到连他都能闻见。
“废物循环系统炸了吗?”嘉丽更为直接,恼火地转身就走,“去查!”
餐桌旁的所有人都忍不住捂着鼻子站了起来,快步沿着连廊走向室内。倒霉的Alpha亲兵们则转身散入花园,寻找臭味来源。
而此刻,奥森的侍卫也刚忍住强烈的呕吐欲望,瞪着眼看向身下的漂亮Omega。
他并不想走远,但刚刚沿路的鲜花长满荆棘,为了不被扎到扫兴,侍卫只得找了个拐角处。地上的Omega美艳不可方物,侍卫从没想过自己能有幸享受这样的极品。想到这,那古怪的气味也能忍受了。
侍卫激动地伸手按在了尤利尔的肩膀上。
让他意外的是,这Omega忽然冲他一笑,主动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那侍卫愣了下,还没想明白,Omega的左臂便倏然箍紧了。侍卫这才察觉不对,然而待要反应已经晚了,尤利尔右手卡住了他的下巴,面无表情地用力一错,侍卫的脑袋便以奇怪的朝向软软地垂了下去。
尤利尔把人推开,将衬衫从手肘拉到肩膀。
“他怎么了?”循着臭味寻来的两个侍卫刚好拐了过来,看清地上的情形时,俩人都是一惊,抬手就要摸枪。
尤利尔没给他们机会。他就地一滚,长腿横扫出去,左侧的侍卫身体没稳住,朝前扑倒。尤利尔的第二脚狠狠踢向他的太阳穴,那侍卫闷哼一声,悄无声息地瘫软下去。几乎同时,尤利尔双手撑地,身体弹簧一样弹起,右拳凶悍的砸向另一位侍卫的脊椎。
俩人没有任何声息地失去了呼吸。黑暗依旧沉默地笼着这边的角落。
尤利尔面无表情地将手环褪下,最后看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