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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够难的了,合理分配。”
她想要走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半路被Alpha抓住手腕。Omega淡淡地回头,罗克珊从桌下提出两打啤酒,“喝酒吗?”
“现在哪是喝酒的时候。”Omega甩开她的手继续走。
“哎哎哎,等等,又没让你喝啤酒。”Alpha眯眼笑笑,又从桌子底下捞出一瓶龙舌兰酒,烫金标签纯黑酒封,看起来非常高级,“酒店老板的私藏,您的最爱,接好。”
沉重玻璃瓶在空气里划过一道弧线,戴娅伸手稳稳接住。
罗克珊看她接住,更加促狭地笑起来。Omega沉默着出门上楼,不久Alpha也跟上来,手里拿了烈酒杯和自己的啤酒。两个人在天台坐下。
嘉里,或者说整个舒泽星的市区都没什么月亮可以欣赏。霾色暗沉沉地裹住天空,戴娅从她手里拿过杯子,拿杯底在水泥地板上敲敲,仰头灌下。
“你也真是,和拿枪指着你头的人喝酒。”
“有问题?”她身边的Alpha反问她一句,“艾萨克只会说喝酒伤身。”
“医生嘛。”戴娅往后倒,靠着水泥墙盘腿坐着,酒瓶放在另一边,“他总是好意的,你该听听。”
狙击手长长地嗯了一声,“……你呢,明天你真不打算去找她?”
“……”回应她的只有吞咽酒液的声音。
乘着酒意,罗克珊卖赫尔因希卖得毫不费劲,“那天你第一次去诊所的时候,我和她在外头。她跟我说是你说你们两个之间没有关系的,还问我哪里能买到抑制剂……这年头哪有这么傻的Alpha……”
“是我的错。”Omega低头说,“我早该和她说清楚,但……未来那么长,什么事情说得清楚。”
“你知道这么多年我学会了什么吗?”罗克珊用手臂拱拱她肩膀,“及时行乐。”
戴娅撇嘴。
“再说,你怎么知道她就不会陪你到最后?”
Omega重重放下杯子。玻璃和地面磕碰,发出锐声。
“所以呢?昆尼希尔格阁下不是很关心下属的吗?谁之前还顶着我的脖子……”
“她不是我的下属。”戴娅起身,“她不该做她不想做的事情,可她让我信她,我就该信她。她说会做到,那就会做到。”
罗克珊抬头望着她。Omega微醺的脸颊上有些薄红,接着她咬唇绽开微笑,“那才是我的赫尔因希。”
然后她没再看Alpha一眼,拎着酒瓶飘着脚步下楼了。
作者有话要说:Emmmmm,158的我今天试着亲了172的我朋友 (并没有真的亲下去)
是亲的到的
还比她嘴唇高一些……
我之前和她试的时候可能没有认真亲(捂脸)
由此可见真的视觉上没有想象的差那么多 毕竟我亲的到她
这该怎么解释呢,你们就当赫尔故意亲不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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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早要去考驾照,可我所有题都没看
我又要熬夜复习了QAQ
70、逃亡
“怎么样, 有发现吗?”海曼转头问车后座的Beta。露西娅正认真操控无人飞行机,听见问话只鼻子里哼了声,“都将近一个月了, 就算有也不好找。给我点时间。”
雪车后排,少年在她身边,正百无聊赖地试图读懂各种分析图表和数据。他手乱伸, 被露西娅觑了一眼,才乖乖坐回位置上。
“当时戴娅给的坐标在这里, 左右一两公里,不可能有太大差距。找就是了。”帝泽坐在副驾驶, 若干个窗口从他的个人终端上跳出来,整齐排列,“这么大两块金属,能被拖去哪儿。”
他话音刚落,无人飞行机的探测设备就嘀嘀做响。
“有金属反应。”
海曼发动雪车, 四人在探测到的坐标停下来,帝泽估计了一下落雪深度, “挖出来反而太明显。带扫描设备了吗?”
“有。”
几人明显做了功课, 带的穿透扫描是专为雪地使用设计的。碟形设备一行行扫过雪面, 程式自动计算成型,把雪下金属的形状呈现出来。
“在这里又是这个型号,是戴娅的机甲无疑了。这个变形程度, 她应该受困在座位上, 有人救走了她。”帝泽把立体投影模型在手里转了几圈,猜测道。
“偏西北三公里左右的地方也有金属反应。在地表上都非常明显,我猜是舰艇。”
露西娅猜的不错。他们找到了南十字星和特瑞沙号,但南十字星损毁严重, 基本上已经是一堆废铁,而特瑞沙号未曾将他们定义成使用者,没有自动解锁,甚至连外部操控面板都不能启动。
线索就此断掉。露西娅可以尝试骇进系统打开舱门,可在分秒必争的现在那又像在浪费时间。几人陷入沉默。
“……要我说,露西娅,你留一台监控设备在这里,如果有人进入监测范围自动触发,然后我们往南走,重点看看沿途的小村落。”
这样一来,不管是诺瓦德的人找到特瑞沙号还是赫尔因希或者戴娅回来,都会触发警报,他们能够得到相关消息和视讯,搜索也不会中断。
Beta点点头。一只小型机器人从她手里灵巧地跳出来,金属外壳摔在地上蹦了蹦,又把自己埋进雪地里。“热能探测。雪天没什么比它还好用的了。”她笑道。
*
赫尔因希眨眨眼睛。缺少休息又频繁探测,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力在不断地被缓慢消耗。就算是能力出众的Alpha,在受伤严重又缺少休息的情况下,也难免陷入了一种焦躁又无奈的情绪里。
焦躁带来的直接后果是信息素波动。对于平常的赫尔因希来说,这都不算什么,但Alpha的发情期本身就近在咫尺——一点点激素波动都会是引燃易爆气体的小火花。
她尽力不去想,却适得其反。这两天的遭遇频频跳回她脑海,那个软软倒在她面前的孩子的脸,还有少将的脸,被她无法思考的大脑扭成了诡谲又可怕的模样。枪声和哭喊在她脑海里反复回荡。身体上的疼痛得不到缓解,精神力日益受控,她竟然真有种自己逃无可逃的感觉。
不能再拖下去了。
她能感知到的楼道末端,换班的女性Alpha守卫又在和另一个军人闲聊,“少将稍早好像出去了,他回来了吗?”
“没有吧。如果他回来,办公室的灯该开着才对。最近西区有些麻烦,他可能处理那边的事情去了。”
“但他也该回来了。他晚上有个约定……里头吊着那位的,你知道吧?”
那个军人点点头。
赫尔因希牵出一抹勉强的微笑来。
她能探测到的区域已经非常小,但她毕竟没有浪费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