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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过你的床也挺舒服的。”她按按手掌下质感十足的床垫, “我不介意在你这凑合一晚。”
    副官回神,用力挣扎起来。手铐在她四肢末端勒出了红痕, 她哑着嗓子:“放开我……凡妮莎,相信我,你不希望和我开这种玩笑。”
    “什么玩笑?”凡妮莎弯身凑在她耳边,亲密地蹭蹭她耳廓。柯丽尔猛地拉开距离,额间起了一层薄汗, 暗红色头发散在枕头上像朵花。
    “哦,所以你觉得我在跟你开玩笑?”Omega柔软的手按在她肚腹。这个部位非常危险, 往上往下都是致命的地方——柯丽尔缩起身体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
    “别挣扎, 我以为你知道□□有多伤人。”Omega的掌指用力, 挨着布料往下滑。
    “停下……你也不想毁了你和阁下之间的关系!”柯丽尔叫出声。
    可刚说完她就僵住了。
    凡妮莎缩回手,曲起腿坐在她身侧,浴袍散乱, Omega却完全不在意, “你以为戴娅会介意?我和她认识的久还是你和她认识的久?中将阁下,你连她哪里生哪里长都不知道,只和她睡了几年而已,一年又有几次她肯碰你?你就忠心耿耿的守着她, 像只狗。你傻不傻?”
    柯丽尔牙关紧紧咬着,最后用力扯了一次上臂的手铐。最后她闭上眼,半晌逼出一句回应:“她在意我。”
    “她当然在意你。”身边的床铺重量一轻,凡妮莎离开她身侧,柯丽尔才发现她带了一瓶红酒并一只马克杯,正是早上她倒掉咖啡的那只。
    “你是她的得力干将,是她的副官,是整个艾洛威特编制里最了解她的人,是她能安心放在身边的人。除此之外呢?我猜的没错的话,她都不愿意和你过夜吧?”“你怎么知道……”柯丽尔吐出几个字,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
    Omega哂笑。艳红的嘴唇开阖,抿了口红酒。她用马克杯喝酒,本来是非常不正常的事情,在她做来却像理所当然,反而别有风情。
    “要不要我跟你打个赌?她对你有感情?不。存。在。的。”
    最后几个字像冰锥一样扎进她心里。
    副官用力扭动手腕:“你别说了……你别说了。”
    她的腕部并没有被布料包裹,此刻已经磨出了红痕。
    “不赌?”凡妮莎又喝了一口,“小可伶,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床垫上再次有了重量。柯丽尔侧头抬眼看着Omega,对方捧着马克杯微笑:“你既然这么喜欢我的咖啡,大概也喜欢我的红酒吧?这可是戴娅最喜欢的酒之一,这杯你喝下去,我们之间就一笔勾销,怎么样?”
    柯丽尔深吸一口气,沉声:“好,我答应你。既然我们一笔勾销,你也别再跟我提阁下的事情。封住你那张说不出好话的嘴,等到阁下和殿下回来,就滚出我的视线。”
    这位副官大人怕是气急败坏,已经完全不遮掩性情了。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你这样我怎么喝,放开我。”
    “你真可爱。我可没说过你可以直接喝。”凡妮莎轻笑,跨过她结结实实地坐在她腰腹,还恶意地滑蹭了一下。
    “……”柯丽尔终于感觉事情在向她完全不受控制的方向发展,“凡妮莎,从我身上下去。”
    “你已经答应我要补偿我了。中将,说话不算话可不是绶章仪式的时候你发誓的守则。”
    如副官所想的那样,Omega仰头喝酒。深红的酒滴从她嘴角流经线条漂亮的颈部沉到浴袍上,然后俯身下来吻柯丽尔。副官在她下唇上咬了一口,她毫不在意地按着Alpha的脑袋继续亲——水仙花的香气混着酒液冲进来,她反应不及呛着了,弄得到处都是。
    床单上一片狼藉。
    凡妮莎啧声。
    柯丽尔根本不想再理她,Omega却再次含着酒俯身下来。酒香很醇厚——副官不懂酒,也没见戴娅喝过,但的确能尝出是非常珍贵的精酿。
    “怎么样?我说过是好酒了,亏我不远万里从康拉德带酒过来。”凡妮莎抹唇。
    Alpha不知道是累了还是倦了,躺着不再动作。凡妮莎吻她,她不回应也不反抗,沉默着把酒液咽下去,亲吻慢慢变了质,水仙的味道像是有毒,包裹着她让她根本无法呼吸,身体在发热出汗,心跳愈快。
    “你加了什么东西……在酒里?”
    “什么也没加。这么好的酒,加乱七八糟的东西,你的舌头尝不出来,我还嫌浪费。唔……”
    凡妮莎抬起腰,笑得玩味,“你怎么这么受不住?”
    睡裤是柔软的棉质材料,没有腰带之类的阻拦。她探手下去,一半被Alpha急急喊停:“别。”
    “为什么,你不想?”
    她根本没有顾及Alpha的话,径直往下,握着她的瞬间副官的身体颤了颤,不可置信地道:“你给我拿开!”
    “你不想?”妖精一样的女人又问了一遍,手里圈着紧了紧。
    柯丽尔转头,低声喘着不再回应她。凡妮莎觉得她大抵认输了,低笑着退开——她也并没有好心到帮副官解决。
    她甩出钥匙,给瘫着的Alpha解开道具,接着迅速往后退:“我怕栓着你一晚上伤到你。全舰艇唯一的副官明天还要好好工作,你说是不是”
    柯丽尔并没有什么反应。她放松下来,又往前几步,被人搂着腰旋身砸到了床上。
    也不是结结实实的砸,虽然气极,Alpha把她放下时还是放轻了力道,她感受到枕头上方才红酒未干的湿意,接着柯丽尔甩掉上衣俯下来,扯她的系带:“拴着我耍我玩这么久,你很得意啊?”
    “我明天还要工作,你不用,克劳迪奥小姐,你能躺一天。”
    凡妮莎轻声笑,还是玩闹的语气:“好啊,只要你能让我躺一天。”
    柯丽尔嗤声,手探到床头储物箱里捞出方形的塑料包装撕开。回来时身体稍微离开凡妮莎,又被反客为主压住。只是这回Omega没有离开,扶着她慢慢沉身坐下来。
    房间里热得像尼斯诺堡赤道线上成片的热带雨林,空气靡靡,枝蔓缓慢地捆着她,绽开大朵大朵的花,越勒越紧,她喘不过气来,只能攥着Omega的腰狠狠往上顶,逼出她破碎的呻/吟还觉得不够。她眼睛发红,咬着嘴唇用力,成纟吉的时候在凡妮莎怀里突兀地哭出来。
    赫尔因希是个小哭包,但副官长这么大也没哭过几次。她自己都有点莫名其妙。两个人都还不能动,凡妮莎捧着她的脑袋亲她的眼睛,什么都没有说,累到在她身边睡着了。
    柯丽尔等纟吉消下去,起身打水给她清理干净。她不知道为什么很疲倦——明明Alpha的精力应该比Omega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