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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郝叔叔这么多年了都没怎么变……
    凌哲夜:是啊,我家相册里有和他的合照,大概十几年前的时候照的,跟现在没什么变化。
    李富贵迟钝的小脑瓜突然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李富贵:……等等!
    李富贵:……你们说的和以前一样,指的是?
    李富贵不自觉抬头看了看校长头上标志的地中海,陷入沉思……
    ……
    因为体育老师回家生孩子了,这节体育课照旧是郝歌葛代班,按照惯例跑了一圈就解散,李富贵就和尉迟徵走去学校小卖铺。
    打开冰箱,扒拉了两下,李富贵朝小卖铺里边喊:“老板,双蛋黄/冰淇淋卖光了吗?”
    老板憨厚地笑:“有的有的,我给你找找!”
    李富贵:“欸!”
    趁老板去仓库拿冰淇淋的当口,李富贵对尉迟徵说:“双蛋黄/冰淇淋真的特别特别特别好吃,一咬下去,又甜又咸的,绝了!”
    十月的秋天已经凉风簌簌了,李富贵又是特别怕冷的,这下已经穿上了厚夹克,站在太阳底下还时不时搓搓手,尉迟徵看着他那些无意识散发着“我好冷”的小动作,心想这么怕冷的人也喜欢在冬天吃冰淇淋吗?
    老板抱着一箱冰淇淋走出来,给了他们两支,然后将剩余的全倒进外面的冰箱。
    李富贵付了钱,对老板说:“谢谢老板!”
    然后兴冲冲地拉着同桌到一片树荫底下,一秒也等不及地撕开包装袋,笑嘻嘻地一口牙齿咬下去……
    “啊!”
    李富贵皱了一张脸。
    尉迟徵连忙问:“怎么了?”
    李富贵皱着脸,哆哆嗦嗦道:“冰到我的牙了……好酸QAQ”
    尉迟徵凑近说:“我看看。”
    李富贵张大嘴。
    尉迟徵仔仔细细地看了看,“还好,没有龋齿,没事。”
    李富贵松了一口气,想起自己昨天半夜起床吃光了冰箱里的奶油蛋糕还没有刷牙,莫名有些心虚。
    他犹犹豫豫地看着自己手里心爱的双蛋黄/冰淇淋,在一滴融化的冰淇淋快滴落的时候快速张嘴接住,然后又哆哆嗦嗦地含住冰淇淋的边边,不敢再咬。
    看着李富贵因为吃到冰淇淋又开心起来的表情,尉迟徵自觉自己的表情又收不住,忍不住带着愉悦的口吻问他:“这么好吃吗?”
    李富贵一边含着冰淇淋还一边笑,“嗯嗯,”他猛嗦了一口,“你快点吃,不然要化了。”
    尉迟徵眉眼温和,“嗯。”
    然后撕开了包装袋,像李富贵一样,将冰淇淋含入口中。
    啧。
    尉迟徵蹙眉。
    还是太甜了。
    第22章 鬼畜的尉迟徵
    凌哲夜打完球,出了一身薄汗,准备下节课翘了去洗澡,一转身就看到不远处树荫底下一起吃冰淇淋的两人。
    他勾了勾唇角,对身边的欧阳宇说:“你看,我就说他们关系不错吧。”
    欧阳宇还是一副温温柔柔面若春风的样子,他只瞥了眼,笑了笑说:“是啊。”
    凌哲夜看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啧了一声,揽着欧阳宇的肩膀,坏笑道:“说实话,你在嫉妒吧。”
    他邪邪地笑着,整个人有种慵懒又性感的魅力,“小时候你和富贵儿还是最好的朋友,凝嫣还是后来才加入的,现在却总有些生疏……”
    欧阳宇笑容温和,动作却强势的不容拒绝,他撇开他的手,“你又在说什么蠢话呢,现在我们的关系也不错。”
    凌哲夜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是啊,富贵儿不是那种会轻易讨厌别人的类型。”
    他看着树荫底下,李富贵吃完一根冰淇淋还嫌不够,跃跃欲试去买第二根,被尉迟徵劝住了,两人之间的气氛就像少年时期最普通的朋友,凌哲夜笑的温和,“总感觉只要富贵儿想,所有人都能成为他的朋友呢。”
    哪怕是那个传闻中无情少面的尉迟家的继承人。
    似是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尉迟徵抬头,黑沉的眼睛准确地对上凌哲夜的视线,冷漠,却涌动着暗潮。
    短暂的无言而暗潮汹涌的眼神对峙之后,尉迟徵率先移开了视线。
    大课间的时候,尹真真坐在座位上,叹气,复而又是叹气,李富贵恰巧路过,问她怎么了。
    尹真真又是叹气,“你说王子们怎么不聚在一起呢?”
    她忧伤地说:“虽然从前三王子们也是各玩各的,不常同框,但他们毕竟是好朋友,偶尔同框我们粉丝也当过年了,但是尉迟王子……”她抬头望天,“难道尉迟王子真的是冰山雪莲,高岭之花,注定无法接近吗?”
    李富贵抽了抽嘴角,“所以你忧伤的是四大王子没有同框过然后你就没有灵感了?”
    尹真真重重地点头,“是啊,我都断更三天了!三天!再不更,读者们要给我寄刀片了!”
    李富贵正想说点什么,忽然听见有人在门口喊他:“李富贵,有人找!”
    李富贵抬头,发现门口站着的是他许久未见的话剧社社长,见他看过来,笑着朝他挥了挥手。
    见他走过去,社长朝他挤眉弄眼,笑的有三分猥琐三分粗俗还有四分贼眉鼠眼,凑近他小声道:“今晚放学后,老地方见。”
    鬼鬼祟祟就像要约他一起去嫖。
    李富贵几番沉吟,忍住想要吐槽的冲动,恨恨地拍了拍大腿,遗憾道:“害!你怎么不早说,我今晚约了朋友去看预约了好久的手办展……”
    社长猛地抓住他的手,睁大双眼,言辞恳切:“富贵儿,现在话剧社都快糊穿地心了,你忍心做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吗??”
    李富贵眼神飘忽,“我忍……”
    社长大喊:“看着我的眼睛!!”
    李富贵被吓得一抖,视线聚焦在社长努力睁大的眼睛上。
    社长的眼神忽的一转,变得哀戚起来:“你还记得当初入社时的誓言吗?”
    李富贵眼皮一跳,连忙说:“记、记得记得!”
    别!别说……
    社长却充耳不闻,自顾自地陷入回忆……
    “圣安话剧社,美好又快乐。
    我愿为了它,头发掉光光!
    爱情诚可贵,社团价更高!
    如若抛弃它,如厕纸用光!”
    因为手臂被抓着,李富贵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接受路人“哇这里有两个沙雕”的眼神注视。
    社长却对此视若无睹,热泪盈眶,激动地说:“这就是我们当初许下的誓言,现在的你,忘了吗??啊??你忘了吗??!!”
    李富贵:“嗯……那个,社长……”
    社长抹泪:“别叫我社长!如果你心里没有话剧社,我就不是你社长!”
    李富贵:“啊不是……社长……”
    社长咬牙,狠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