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42

      在横梁上抓出一道长痕,心中暗骂腐儒,这时候还不将暗卫叫出来自保,酸不拉几地念什么诗。
    贺熙华恍惚间觉得有水珠落在脸上,恍惚道:“有人来救我了。”
    傅淼蹙眉打断他,“休听他胡言乱语,他是在拖时间,还不快动手?”
    孙熊刚准备跳下去,就见衙役们均是一动不动,个个冷着脸看他,傅淼又看向一旁的牢房,“今日谁为我办成了这件事,我便立时将他放出来,哪怕是死囚!”
    “呸!”其中一采花贼啐了一口,“我虽是被贺大人判了罪关进来的,但我心服口服,更知道他是个好官,如今你不仅冤枉他,还要这么羞辱他,简直是个畜生!”
    “禽兽之举!”一旁的犯人们纷纷附和,“谁为你做这腌臜事,呸!”
    傅淼气得五官扭曲,拔出剑指着打头那犯人,“你说谁禽兽呢?”
    就在此时,门被人撞开,一个孙熊这辈子都不想听见的声音如惊雷一般炸开。
    “说的就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拶刑是夹手指
    就算是囚犯也有三观 让人去qj一个男人真的也不是特别常见(对 我在diss某篇我看过的文 指使手下去qj受啥的 我觉得挺奇葩)
    小贺念的是小雅天保 这几句未必特别出名 但里面有四个字 估计人人都会 就是万寿无疆  是个颂圣诗
    苦尽甘来了 全文小贺最后一次受伤
    虽然后面还有四卷
    第46章 第十三章:一门同气
    孙熊一听此声,立刻如临大敌,在房梁上重新趴好。
    原因无他,这嗓音就是化成灰他都认得出来,不是他那倒霉伴读,贺熙华那倒霉堂哥又是哪个?
    一眉宇间与贺熙华有三分相似的昂藏男子阔步而来,只见他鹰扬虎视、气势逼人,仿佛已经登台入阁,不愧是权臣之子的风范。
    贺熙朝此人,哪怕不喜他如孙熊也不得不承认,确实自幼天资极高,文能高中进士,当时若不是杜显最后拆卷,强行将他踢出三甲,给了个二甲第一的名次,恐怕不是状元也是榜眼;至于武,弓马可与禁军一战,近身肉搏听闻与江湖二流高手不相上下。
    就是这么一个人,让贺熙华自卑了十余年。
    “钦差到!”钦差出现时,身边均有金吾卫扈从,均是威风凛凛、腰悬宝剑的少年郎,瞬间便将灰头土脸、有老有少的衙役们比了下去。
    “泗州刺史傅淼,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动用私刑?”这个开腔的却又不是贺熙朝,孙熊微微侧过脸一看,是开国勋贵广陵侯世子沈临,自幼痴迷公案传奇,现下如愿以偿在大理寺当值,许是头回做钦差,兴奋得两眼发光。
    傅淼见钦差来了,自知此事难以善了,便对那周廿八道:“还不动手?”
    周廿八心知自己也不会有什么活路,恶从胆边生,竟拿起鞭子直接对着贺熙华的脖颈勒了下去。
    周遭一片惊呼,有衙役想夺鞭子,被傅淼的手下死死拦住。
    贺熙朝冷眼看着,忽而从一旁的金吾卫手中抢过佩剑,伸手一掷,竟硬生生穿过周廿八的脑袋,将他钉在墙上。
    鞭子脱手,贺熙华缓过一口气,委顿在地,闷声咳嗽,只是声音极低极轻,倒像是个奄奄一息的小猫崽。
    “傅大人,恐怕你对朝廷的旨意仍不是很清楚,不如咱们先接旨吧?”沈临皮笑肉不笑地看他,从袖中取出明黄绢帛,“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众人忙着将一行人押下,贺熙朝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贺熙华身旁,背对众人用身体挡着他,掀开他的衣服验伤,只见白玉般的皮肉上伤痕累累,鞭伤狰狞,目光更是一寒。
    “你们扶二公子去歇息,再叫林太医来给他治伤。”
    贺熙朝给带来的下人使了个眼色,便有几名沉默寡言、训练有素的家仆上前,小心翼翼地将贺熙华扶起抬走。
    孙熊虽挂念贺熙华,却苦于无法脱身,只好继续屏息看他们宣旨。
    圣旨挺长,啰啰嗦嗦说了半天,其实就是一个意思——朝廷对泗州处置水患极不满意,命钦差暂代泗州刺史之职。已经查实,并非是贺熙华扒开大坝,而是另有其人,钦差会在此查实此事,决不让一个忠臣蒙冤,也绝不会放过任一个罪人。
    “臣接旨。”傅淼心中暗恨,却也只能领旨,后又垂着头不看贺熙朝。
    沈临冷声道:“全都给我带出去,慢慢查慢慢审。”
    说罢又转头看贺熙朝,“贺大人,你看如此处置,妥否?”
    贺熙朝点了点头,低声道:“这边先交给你了。”
    沈临心知他焦心幼弟,自然不会介怀,笑道:“贺大人自去,此处有我,勿忧。”
    他说了这话,不仅贺熙朝心下一松,“梁上君主”孙熊也是大喜。
    傅淼与泗州的大小官吏并未定罪,自然不能拘押他们,而是寻了几间厢房分开关押,再挨个审讯。待人都走尽,孙熊才小心翼翼地原路溜走,远远跟着沈临。
    沈临并未先问傅淼,而是先审了几个衙役,忙至三更方歇。刚回自己的厢房,就听门外有轻微脚步声,沈临侧身走到门口,压低声音,“阁下跟了一路,到底有何贵干?”
    门扉轻响,一张字条从门缝里递了进来。
    沈临一见字条,神色便是一变,随即对着烛火烧了。
    第二日一早,沈临便去贺熙华的厢房探望,顺便询问内情。只见贺熙华俯趴在榻上,林杏春在给他盖被子,仿佛刚上过药。贺熙朝坐在一边撑着头,极是疲乏,仿佛守了一夜。
    “小贺大人还未醒么?”沈临低声问。
    贺熙朝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昨夜烧得厉害,方才用了药才睡下。咱们不若先审别人?”
    “泗州百废待兴,安保良治水也需当地能吏相助,我的意思是,咱们不如先审司马、别驾?”
    “就算审完,也不能完全撇清嫌疑,还得派人跟着。”贺熙朝伸手抚了抚贺熙华的额头,见高热稍退,点了点头,“走罢,让他好生歇着。”
    他们离去半盏茶的功夫,便有金吾卫叩门,“林太医,方才有小童胡闹,将药材搞乱了,弟兄们分不清楚,还请你过来亲自看一眼。”
    林杏春蹙眉,“哪来的乡野小童,实在是不讲规矩。”
    待他好不容易分好了药材,先前大脖瘟时相识的王郎中和严耀祖又来拜访求教,说是大水退后,部分村落又有瘟疫复发,不得不陪着他们看了两个病人,开了几副方子。
    而就在此时,一个鬼祟的身影躲过轮值的金吾卫窜入房内,在贺熙华的身边坐定。
    “熙华?”孙熊试着唤他,却收不到半点回应。
    孙熊将他的被子轻轻掀开,又揭开他的里衣,冷着脸细细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