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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言行:哥,我错了,饶了我!
陆与舟莫名:?
陆言行:呜呜呜,我忘了今天是你生日!
陆与舟明显一怔。
他脑海里第一浮现的竟然是去年严厉给自己过生日的场景。
漫天白雪,雪人冰雕,金子礼盒,和跑调的生日歌。
当时感动,现在回忆起来,依旧感动。
在陆与舟发呆之际,手中的手机拼命的发出了震动声。
被震动声拉回了魂,陆与舟低头一看,陆言行发出了消息炮轰。
陆言行:[哭泣][哭泣]原谅我,我明年一定不会忘记!
哥,你为什么不理我,你生气了吗?
呜呜呜,我有罪。
哥,你快看外面!
好像有人祝你生日快乐!
[配图][配图][配图]
陆与舟点开一看,发现是高楼外的屏幕上写着:LYZ生日快乐。
这几块屏幕,正好就在陆与舟上班写字楼的附近。
于是陆与舟走到了窗边,向外看了看。
本是无意一瞥,但被惊艳到了。
高楼大厦的屏幕上同时亮起了五彩斑斓的字幕,不停滚动着:LYZ生日快乐。
要说拼音是巧合,还有别的字幕屏。
“祝舟舟二十八岁生日快乐。”
“舟舟。”
与此同时,突然有个什么冲上了天空,一下子炸了开来。
是烟花爱心和冲天礼炮,中间还有拼音缩写:ZZ。
无数高楼大厦的滚动字幕,加上这气势壮观的烟花秀,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力。
大家纷纷掏出了手机对着天空拍摄,然后发送到了网络上的各大媒体平台上,并带上了话题又是哪位总裁的小娇妻。
在平安夜的最后十分钟,陆与舟收到了他二十八岁的生日祝福。
这场烟花秀,足足演绎了十分钟。
烟花秀刚停,陆与舟还从中没缓过来,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是路德。
第63章 易感期
说实话,刚刚外面那出,陆与舟一看就知道是严厉的手笔。
毕竟除了他,也没人会给自己这种惊喜。
现在路德又打电话过来,必定与严厉有关。
陆与舟垂眸纠结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猜的没错,确实是因为严厉,但是原因和想象中差远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路德焦急无比的声音,他说:“您能来城堡一下吗?少爷出事了。”
陆与舟心猛地往下一沉。
想也没想的就快步往外走着,然后问道:“他怎么了?”
陆与舟相信,路德不会拿严厉来开玩笑。
而且这是第一次,听到对方如此焦急无措的声音。
路德回答道:“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您来了再说。”
“好。”陆与舟答应了一声。
“司机已经在路上了,您再等一会就行。”路德又说。
“嗯。”陆与舟道。
然后对方就把电话给挂了。
陆与舟站在路边等了三十分钟,一辆迈巴赫停在了路边。
陆与舟二话没说的坐上了车,司机立马调头往森中城堡开去。
陆与舟忍不住出声问道:“你知道严厉怎么了吗?”
司机摇了摇头,回答说:“具体不太清楚,路管家把三楼卧室封了。”
闻言,陆与舟蹙了蹙眉头。
到底怎么了,竟然到了要把卧室封了的地步?
司机不知情,陆与舟也不继续问了。
反正再过一会儿到了,就能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
…
然而真实情况,远比想象中要糟糕的多。
凌晨一点钟,陆与舟抵达了城堡门口。
城堡门口站着乌乌泱泱一堆人,保镖保姆园丁厨师等等。
甚至连宝宝都在外面,只不过被放在了婴儿专属的保温箱里由保姆推着,应该冻不到。
所以,这是怎么回事?
陆与舟上前走了两步,路德就迎面而来。
路德满脸焦虑,贴在陆与舟耳边小声道:“少爷易感期了。”
陆与舟愣了一下。
和omega发热期相对的,alpha也有特殊时期——易感期。
只不过alpha的易感期没有像omega那样一个月一次,时间不太规律,有时候三个月,有时候半年,甚至到一年两年。
且绝大部分的alpha都能控制住情绪,所以国家并没有研发出针对alpha易感期时的药剂。
不过,陆与舟也听说,越是强大的alpha,易感期就越严重。
知道情况的陆与舟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还好,不是别的事情。
“那大家怎么办?”陆与舟看了看旁边站成一排的佣人们。
“还有宝宝,不能一晚上呆在外面。”说着,陆与舟蹙了蹙眉头。
路德出声回答道:“已经联系了房车,再有几分钟就到了。”
“行。”陆与舟点了点头。
“所以,您能进去看看少爷吗?”路德出声请求道。
既然已经来了,那就进去看看吧。
陆与舟没有拒绝,答应了。
然后路德走在前面,为陆与舟带路。
脚刚踏进城堡里面,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信息素就扑鼻而来,这味道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浓厚。
这霸道的a信息素,直接勾的陆与舟身上的o信息素也出来了。
不过是空气味的,只会让血腥味更加浓郁,除此之外没太大的变化。
陆与舟没受什么影响,倒是前面带路的路德,脚步明显吃力了起来,走路都开始一顿一顿的了。
只见路德伸手擦了擦额间沁出的冷汗,解释说:“少爷的易感期,他自己难以控制,所以散发出的信息素会有攻击性,会攻击所有人,所以我才让大家出去了。”
陆与舟愣了一下,那怎么自己……
还没问出声,就听路德主动出声解答了:“您是少爷的伴侣,自然不受影响。”
陆与舟这才想起来,伸手摸了摸自己脖颈后方的腺体。
这里,被严厉完全标记了,里面都是他的信息素。
可能是这样,所以自己不受攻击吧。
路德只带着陆与舟走到了一口的楼梯处,就停下了脚步。
他有些吃力道:“我,我有些坚持不住了,您自己上去吧。”
“好。”陆与舟点头答应了。
在上去之前,路德又出声道:“少爷之前易感期没这么严重,这次不知道怎么了,特别暴躁。”
刚刚经过客厅和厨房,一眼望去满地的狼藉,就能看出来了。
路德最后又叮嘱道:“但是他嘴里一直嚷嚷着要见您,所以应该不会伤害到您,不过还是希望您小心一些。有事就按床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