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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效的缓解,是极为难受的,那种感觉不是用三言两语能形容的出来。
    陆与舟能生生扛了一晚上加一个上午,其实已经非常难得。
    但就是这样,也没松口,性子真烈。
    不过就是这样,才更让人有征服欲了。
    严厉抬手把烟放在嘴边吸了一口,从嘴里吐出烟圈又从鼻子里吸了进去,最后又从嘴里吐了吐出来,然后才出声道:“抑制剂不用,催热剂拿来。”
    路德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陆与舟本来就在发热期了,这时候再用上催热剂,岂不是雪上加霜?
    路德皱眉迟疑了一下。
    只见严厉抬头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问:“你在质疑我的决定?”
    路德连忙摇头,答应了一声“是”,然后下二楼去医务室拿催热剂了。
    拉开医务室的橱窗,里面摆满了各种药剂,抑制剂和催热剂并排放在一起,间隔不远,且颜色十分相近。
    抑制剂是淡蓝色的,催热剂的颜色则深上一些,呈深蓝色。
    路德拿起催热剂,重新送上了三楼。
    只见严厉伸手接过催热剂,并对路德道:“你可以下去了,通知大家下午放半天假,你也是。”
    路德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临走关卧室门之前,路德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床上的陆与舟,心里祈祷他能老实一点,不要再惹少爷生气了。
    路德走后,严厉拉过了一条椅子到床边,然后坐了下去,用智能遥控器打开了空调,调到了三十度。
    现在刚过秋至,其实室外空气还有些燥热,并不算凉快。
    本来恒温的室内温度徒然变成了高温,且陆与舟本就浑身发热,空调温度这么一调高,立马把他蒸醒了。
    刚睁眼,面前一片朦胧,随之而来的是全身无尽的燥热,心脏噗通噗通快速跳动着,心头带着慌张和惊恐。
    空气中飘荡着来自alpha安定人心的信息素味,陆与舟下意识就往味道的方向寻去。
    虽然眼前朦胧一片,但他还是能很清楚的辨别出面前坐在椅子上的人是严厉。
    看不清他的脸和表情,只知道他骨节分明的手中拿着一根蓝色的药剂把玩着,中指上的红宝石戒指和蓝色的荧光碰撞在一起,让陆与舟有点眼花缭乱。
    等等,蓝色的,药剂?
    好眼熟,这是什么。
    陆与舟用已经迟钝的脑袋用力思考了很久,才想起来那是个什么东西。
    是抑制剂。
    每次向微发热期的时候,自己都要给他带上两只,不会认错的。
    发热期带来的折磨几乎要将陆与舟整个人吞噬了,所以眼前这支蓝色的抑制剂简直就像救赎一般,让他看到了希望。
    他下意识的想伸手去够。
    明明距离很近,却没碰到,严厉他抬手了。
    “给,给我。”陆与舟有些吃力的说。
    严厉看着面前的陆与舟,汗水将他的头发打湿贴在了鬓角,瞳孔失焦,向自己伸手讨要东西。
    他内心舒爽的扬起了唇角,问:“你要这个?”他摇了摇手中的抑制剂。
    蓝色的液体缓缓流动着,折射出点点透明的光,带着极大的诱惑。
    陆与舟点了点头。
    “确定吗?你要它?”严厉说着,手往陆与舟面前落了几分。
    发热时期的陆与舟拿想的到那么多,伸手就轻而易举的夺过了严厉手中的抑制剂,打开盖子,仰头喝了下去。
    【作者有话说】:感谢顾佳莫南的三叶虫币x1,跪地磕头。
    第24章 想要我刚刚那样对你吗?
    “咕噜咕噜”喉结滚动,带着凉意的蓝色液体下肚。
    想象之中的缓解却没有到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陆与舟感觉自己的小腹处升起了新一波的燥热。
    一种急促,想要发泄的感觉。
    和刚刚相比,有过无不及,好像并没有任何缓解。
    在燥热第二波席卷而来的时候,陆与舟确定自己这回不是错觉。
    只见陆与舟蹙眉抬头看向坐在床前椅子上的严厉,他脸上带着一抹不怀好意的淡淡笑意,嘴唇微微上挑,好似得逞的意味。
    这种表情使得陆与舟的心顿时往下一沉,问道:“你给我喝的不是抑制剂?”
    严厉挑了挑眉,状似莫名的反问道:“我有说过是抑制剂吗?”
    陆与舟心往下沉了又沉。
    简单回想了一下刚刚的场景,严厉嘴角边不明所以勾起的弧度,和从头到尾的一言不发。
    确实,他并没有说过是抑制剂。
    甚至,最后是自己亲自上去抢下的药瓶
    ,主动喝了下去。
    该死的,被套路了。
    “卑鄙无耻。”陆与舟咬牙切齿道,脸上的愤怒一览无余。
    严厉勾了勾唇角,没回话,左腿叠在了右腿上,俨然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发热期,加上催热剂,就不信陆与舟这次还能扛得住。
    他说过,会让陆与舟求自己的。
    催热剂发作很快,没一会儿陆与舟就觉得自己全身被滚烫的浪潮给包围了。
    他头重脚轻的掀开被子,跌跌撞撞的跑去浴室间准备冲凉,手指刚触碰上开关,却发现并没有水下来。
    陆与舟以为是自己手抖了,集中精神又认真按了两下,还是没有。
    热水凉水,都没有。
    于是他只能退而求其次,跑去洗漱台,转动按钮,仍然一无所获,没有一滴水出来。
    不可能就这么巧停水了,唯一的解释就是严厉提前动了手脚。
    陆与舟咬紧了嘴唇,放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头,只见他气势汹汹的走出浴室,出声质问道:“是不是你弄停了水?”
    没想到严厉十分坦荡,点了点头承认说:“是。”
    “你怎么那么卑鄙?真令人作呕。”陆与舟恶狠狠的道。
    然而这点语言的斥责根本刺激不到严厉,他又回答说:“医生说你的伤口不能再碰水了。”
    所以,这言外之意还是为了自己好?
    陆与舟气笑了:“那我还要谢谢你不成?”
    严厉挑眉道:“你随意。”
    “呸,”陆与舟忍无可忍骂了一声:“真不要脸。”
    严厉还真把不要脸三个字发挥到了极致,满眼含笑的接纳了这声称赞:“谢谢。”
    陆与舟感觉一阵无语,最后只能翻了大白眼。
    虽然打了个茬,但是发热的状态并没有退散,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发酵的更加厉害。
    陆与舟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
    他一步一步向后退,因为脚踝铁链的缘故最远只能退到卧室门边。
    这是目前,可以距离严厉最远的地方了。
    陆与舟咽了咽干涩的嗓子,腿一软,一屁股跌坐了下来。
    难受,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