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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星觉得口渴, 又从冰箱里翻出一大瓶泡着青梅的饮料, 加了冰球喝了两口, 才品出不对来。
    是酒,但好好喝啊, 又甜又润。
    原飞星舔了舔嘴唇, 拿起瓶身看着9%的酒精含量, 再看看玻璃杯里的大块冰球。用他的原氏思维一考量,这一兑水,酒精含量至少减半, 4%左右四舍五入可忽略。
    原飞星小酌两杯, 微醺的感觉上来了便收了酒, 自觉回房冲个澡便能秒睡,人生美极了。
    洗完澡,原飞星坐在床上又翻出医院开的软膏,一脸郁闷地将涂抹工具消毒。
    这东西理论上是要天天涂抹的,但原飞星内心无比排斥, 加上他之前几乎是二十四小时和黎绪待在一起,Alpha信息素管够,他的状态很稳定也没有出现明显的不适……
    于是软膏就被他藏在柜子里吃灰,直到寒假开始, 即使每天都能抽空临时标记,原飞星身后的腔体……却开始隐隐发痒。
    而且还不是普通的那种痒法,陌生奇怪的感觉让原飞星又臊又恼……
    之前几次原飞星都是戴无菌手套,随便在指头上挤一点,咬牙敷衍一番,的确能起到一定的安抚作用。
    但刚刚洗澡的时候那种奇异的感觉,在腔体内不断翻涌,原飞星觉得今天的状况似乎敷衍不过去了,不得已找出了涂抹工具,刚消毒完手机便响了起来。
    “黎绪??”原飞星歪头夹着电话,快速将睡袍的衣带扎紧,一边快速步往门口走。
    黎绪的声音听起来不太正常,加上九点半这个时间,黎绪不在黎家主宅而是跑来找他,原飞星瞬间想到的就是他的小可怜又挨欺负了。
    毕竟年底,应该有不少人往黎老爷子身边凑的,又是哪个不长眼的烂人欺负他的小可怜!
    门一打开,寒风大雪一同涌入,原飞星只穿了一件到膝盖的睡袍,加上刚洗完澡,头发身上都是半干的状态,凛风一吹,寒意瞬间入骨。
    人一哆嗦便被黎绪揽住,大门被对方回手关上。
    原飞星贴着黎绪回了回温,扶着对方的肩膀将人撑开,上下打量黎绪问道:“你怎么这么晚还没回去?”
    黎绪拂开原飞星的手臂,再一次将人紧紧拥在怀中。
    原飞星担心他出事情一路走的急,也没顾上开灯,黑暗中只觉得黎绪抱的很紧,贴合的胸膛能听到心脏狂乱的节奏,和窗外呼号的风雪一样……
    原飞星后知后觉地发现,青梅软饮多少还是有些上头的。
    清醒的神智让他自觉应该推开黎绪,仔细询问对方到底发生了什么,再一起思考应对之策,而不是这样在黑暗中紧密.贴.合,下意识放软轻飘飘的身体,手臂轻轻回抱住对方劲瘦的腰线。
    黑暗和酒精总是给人莫名其妙的勇气,所以在黎绪的唇贴过来的时候,原飞星脑中只剩下一句,黎绪现在一定很需要他。
    甚至连贪财的借口都没找,便主动伸手揽住黎绪的肩膀。
    直到两人相拥着滚到沙发里,原飞星有些喘不上气来,晕晕乎乎间突然想到正厅是有监控的,费了番力气才把黎绪推开,清了清嗓子,“回房。”
    原飞星将房门关上,一回头便看到黎绪已经先一步走到床边,俯身拿起了细长的涂抹工具,蹙着眉头低声问道:“这是什么?”
    不等原飞星回答,又拿起了一旁的软膏。
    完全忘记这茬的原飞星:……
    宇宙毁灭吧,他不想拯救了。
    原飞星面红耳赤地伸手去拿,黎绪却突然将东西举高,让原飞星扑了个空。黑眸染上一丝异色,随后将贴到身前的原飞星扭身.压.在.床上低声问道:“你涂了吗?”
    原飞星立即否认,“没有!我整理行李箱的时候翻到的,正准备扔掉!”
    黎绪黑眸微微眯起,声音慢条斯理:“小骗子。”
    原飞星瞪他,“你才小呢,快改口叫淮哥,枉我平时那么照顾你,你一点都不知道尊敬大哥。”
    黎绪勾了勾唇角,可以亲嘴的大哥吗?
    薄唇轻启,“我们同岁。”
    原飞星拧眉:“啊?”
    黎绪淡淡道:“我是正月初一凌晨生的。”
    “啊?”小老弟你这么认真的吗?
    “你应该叫我哥。”
    原飞星:“……”
    原飞星灵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十分后悔自己为了转移话题撞到新的枪口上,果不其然,黎绪下一句说的就是:“大后天是我生日。”
    原飞星眼珠子乱飘,“嗯……提前祝你生日快乐。”
    黎绪在他唇上快速落下一吻,“谢谢,我的生日礼物呢?”
    原飞星:=_=
    他心里产生不妙的预感,这预感几乎是在下一个瞬间应验,修长的手指捏着涂抹工具水滴状的尾部,原飞星脑内弹幕滑过一连串的国骂。
    “可以吗?生日礼物?”虽然嘴上还在征求意见,其实右手已经先一步向下,直接按在睡袍衣带上。
    原飞星唇线抿的死紧,双颊酡红,一副羞愤欲绝的模样,心里疯狂咆哮啊啊啊啊他的小可怜怎么变成这样了!
    黎绪似乎能透过半阖的桃花眼读懂他暴躁的内心,手指微顿,声音低落了几分,“不可以吗?”
    ——生日礼物你就想干这个?!啊啊啊鲨了他吧!
    黎绪突然松开对他的桎梏,翻身坐在一旁,压迫感瞬间消失,原飞星觉得周遭的空气都变得清爽起来,顿时松了口气。
    挪蹭着小屁股与黎绪拉开距离,却又不敢离开的太远。
    因为就在刚刚被锢住时,在黎绪身体和双臂筑成的一方天地间,再加上被黎绪大胆的请求一刺激,他的腔体又十分丢脸地湿软起来,他不确定有没有在被子上留下痕迹。
    原飞星觉得,摊上这样个一碰就倒,一亲就软的身体,他能坚守到现在,已经是直男界的楷模了。
    在昏黄的灯光下,黎绪低垂的眸光漂泊无依,原飞星心头一紧,清了清嗓子,“今天到底怎么了?”
    黎绪突然将双臂撑在身后,微微仰起头,看向上方的白墙,自顾自地低声说着:“没有生日,也从没有过生日礼物。”
    在原飞星一头雾水的时候,黎绪缓缓转向他,深邃的五官、眉宇间总是蹙着一团清冷的郁气,竹间晨雾在夜色中凝结。
    眼眸深冷,声音却很轻,“我让人举报她了,第三次。”
    原飞星刚想问谁,转念便想起不久前黎绪在他面前接到那通的电话,便知道他说的是黎母。
    原飞星曾经十分不解,汪勇到底有什么魅力,让黎母即使一再被打,时不时还要去赚些皮肉钱贴补家用,却也没动过离开男人的念头。
    直到黎绪告诉他,因为汪勇一直在以贩养吸,黎母根本离不开那些东西,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