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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启铭站直身子，“我借了一年的时间，之前股市里的钱还能找个理由搪塞过去，现在如果要赌石的话，资金太大了，没办法解释，与其让别人查出来，还不如我正大光明地表现出来，我这笔钱就是借的，借钱不犯法吧？至于之后……”
    他打住正在说的这段话，对楚栖道：“表哥，能麻烦你帮我去工作人员那里买几张竞买投标单么？多买几张。”
    楚栖本来是想接着问他这笔钱哪来的，结果刚走进，还不用他问，就听妹夫说了一句借的，他立刻没了兴趣。于是点点头，“行，正好我也要去买，你们就在这等着我，别走开，这里人太多了。”
    “嗯。”
    宋启铭见楚栖往工作人员呆着的地方走去，接着刚刚的话题，“至于之后的钱，自然是我这次在缅甸赌石挣得了。”
    林木木对于他这句话是信的，宋启铭身为气运金龙，有天道气运在身，干什么都不可能赔钱。况且，他们可以用灵力去探查这些毛料是否含有翡翠。
    想到这，林木木释放出灵力，随后失望地发现，她附近的这三排毛料里，没有一块对灵力有反应。
    宋启铭察觉到她的动作，笑着道：“你把翡翠毛料想得太简单了，即便是我们那个时代，都没有任何仪器可以勘测出毛料里是否有翡翠。用灵力也无法准确看出每块毛料的种水。”
    他顿了顿，将刚刚蹲下身查看的那块翡翠毛料抱起来，这块毛料形状大小都和足球差不多，“可以这么说，对灵力有反应的毛料，里面必定是含有灵气的极品翡翠，但那些对灵力没有反应的毛料，里面不一定没有翡翠，也可能是里面的翡翠种水好，但没产生灵气，就比如这块，”他上下颠了颠这块毛料，“虽然它对灵力没反应，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里面至少是冰种翡翠。”
    林木木挑了下眉，正好看到楚栖拿着一摞竞买投标单，她要过来一张，然后又接过表哥递过来的笔，笑着道：“那你再用直觉感受一下，我应该填多少钱，这块料子才会被我们拍下来？”
    宋启铭觉得自家媳妇这带着点挑衅的表情可爱极了，他忍不住上前在她鼻尖上落下一吻，头微微偏移，语带笑意地在她耳边说了一个数字。
    林木木二话不说，确定了这块毛料是编号“118”，于是将它填写在这张投标单上，并写上宋启铭刚刚说的数字。
    楚栖伸头看了看，不禁有些咋舌，连忙劝道：“妹夫啊，虽然你表哥我也不是很懂赌石，但是就这么小的一块毛料，你没有必要标这个数字吧？你怕不是忘了，这里是用欧元交易，不是港币也不是华国币。”
    林木木一听，手顿了顿，她也有些怀疑，“你说的是华国币还是欧元啊？要是华国币的话，还得按照汇率换算一下，这张投标单就浪费了。”
    要知道，这个投标单也是花钱买的，虽然不贵，但也是钱啊，而且这个不贵也是相较于翡翠毛料的价格而言，如果按照他们向阳大队的物价……
    林木木直接将买这张投标单的钱换算成猪肉，顿时有些心疼了。也不知道将钱数划掉重新写，这张投标单还会不会作数。
    宋启铭胸有成竹道：“我知道，我说的就是欧元，我之后说的钱数，单位也都是欧元。”
    楚栖倒吸一口凉气，“妹夫，有钱也不能这么败家啊，按照我的估计，你这块毛料，除非开出来糯种以上，不然你都是赔！而且开出来的翡翠体积也不能小于二分之一。”
    宋启铭笑着拿过林木木刚刚填写的那张投标单，淡定地投进不远处的标箱内。
    他们三人在翡翠公盘的暗标区逛了两天。
    第二天晚上，一家人吃饭时，张翠芬看着无精打采的儿子，关心问道：“小栖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
    楚栖摇摇头，食不知味地吃了一口排骨。
    张翠芬看着他这样，又看了看林木木和宋启铭。这两天她和丈夫一直在暗标区转，可以说楚氏珠宝在这次翡翠公盘上背水一战，他们夫妻两人满心满眼都是那几块石头，对这三个孩子的关注就少了一些。
    她问向外甥女，“木木，你表哥这是怎么了？”
    林木木笑了一声，刚要回答，就被表哥打断。
    楚栖嘴里还含着刚刚那块排骨，口齿不清道：“妈，你就别问了。”
    他没什么，他就是这两天下来，被表妹和妹夫两个人吓到了而已。
    这两个人一边嘴上反复告诉他，他们不会看毛料，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