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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傅风澜盛情难却,几番婉拒不成,只好勉强接受。
    一派谦谦公子的风度:“那我努力帮叔叔阿姨们干活儿!有什么需要的,你们尽管吩咐。”
    中午是休息时间。
    好几户人家都力邀傅风澜去家里吃饭。
    傅风澜却都婉拒了:“我和朋友约好了去吃饭,就不打扰啦,下午再来帮你们干活儿。”
    他走出门,穿过长长的古镇街道,在摄像机看不到的地方,对摄像师做了个手势。
    摄像师把机子关了:“中午不录了?”
    傅风澜:“嗯,辛苦你了,我去休息一下,醒醒神。”
    同时往摄影师手心里塞了几张红钞。
    摄影师会意:“那下午两点,我还在这儿等你。”
    按理说,机子中途是不可以停的。
    但是凡事也有例外。
    像傅风澜这样的小咖,轮不到剪片室亲自看过全片,一般都是摄影师自己挑一些高能镜头,送到剪片室,在再行二轮筛选。
    因此中间停一段时间,也不会有人发现。
    摄影师离开后,傅风澜沿着街道,慢慢走着。
    经过一个拐角的时候,闪了进去。
    等到某个小孩慌慌张张地追进来,才优哉游哉地走了出来:“这一上午,偷听得挺开心的?”
    荆玉见四周没有摄像机,尴尬地摘下了面具:“……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傅风澜:“从进门开始。”
    荆玉:“……我,我就是随便看看!碰巧走到这儿了。什么偷听,我是身为工作人员,光明正大地听。”
    傅风澜:“哦。”
    荆玉脸皮薄,还记着他早上强行爽约的事。
    于是故意冷着脸,转身道:“没事的话,我回酒店了,站了一上午,饿死我了……”
    没走几步,就被人从身后抱住了。
    傅风澜微微躬身,脑袋垂在他肩上,低声道:“你不会不知道,我把摄像师打发走是什么意思吧?”
    荆玉站立不动,脸上慢慢爬上绯红。
    傅风澜:“今天早上,我是不是挺混蛋的?”
    荆玉嘴硬:“你本来就混蛋,干不干什么事,都混蛋。”
    傅风澜轻笑一声:“你要这么说……我不干点什么,好像说不过去了?”
    第49章 生小猫
    此刻两人站在狭窄的偏僻巷子里,虽然少有人经过,但也能依稀看到不远处的袅袅炊烟,在湛蓝的天空下缓缓升起。
    一个明亮而喧嚣的日子。
    傅风澜说完,荆玉习惯性地别过头,是不肯被他调笑的意思,却没再反驳了。
    他被傅风澜的低声调笑逗得身体隐隐燥热起来。
    肌肤相触的地方,温度越升越高,几乎要黏连在一起。
    傅风澜摸着下巴,在他耳旁分析:“这儿到酒店有些路程,回去还有可能撞见人。要是碰上了工作人员,怕是要以为我旷工。”
    荆玉眼睛瞟着不远处,没说话。
    “要临时找个酒店开房的话,也有些麻烦,因为身份证没有随身带着,要折回酒店去拿,一样又被人撞见的风险,”傅风澜严谨道,“所以……”
    荆玉忽然含含糊糊说了句:“其实也有……”
    “其实什么?”
    荆玉眼睛瞟着不远处的青石墙,道:“……我说,我带了,身份证。”
    傅风澜挑起了眉毛:“这是有备而来啊。”
    荆玉苍白地辩解:“我只是习惯随身带着!平常没事出门都会带,谁知道什么时候会用到啊……”
    “懂了,那就是随时准备着和老公开房,”傅风澜笑眯眯道,“不错,心思缜密,很有觉悟。”
    荆玉:“……”
    他的卷卷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的。
    可恶。
    两人找了附近的一家古风客栈。
    从外面看是类似古装剧里的客栈,古色古香,牌匾都是木质的;内里装修是现代设备,电梯感应门一应俱全,只是伪装成了木质装修。
    因为不是旅游旺季的缘故,店里生意冷清,零星的几个服务员身穿短衫,打扮成小二的模样,一见他们就迎了上来。
    傅风澜要了一个双人间,顶楼最好的房间,嘱咐不要有人上来打扰。
    坐电梯上去,几秒钟,就到了。
    或许是许久没有做这事的缘故,荆玉没来由的一阵紧张。
    强装镇定,若无其事地走进去,开始品评室内的装修:“这个竹子,颜色太浓绿,有点假;这个床柱,雕刻花纹挺好看,就是太繁复了,工业痕迹也很重;这个床……”
    傅风澜双手插在口袋里,接道:“很大。”
    荆玉同意:“很大。”
    “看起来也很结实。”
    荆玉像个复读机:“很结实。”
    傅风澜:“应该不太容易被撞坏。”
    荆玉:“……”
    傅风澜靠近一步,眼尾微微内敛,眼眸幽深地望着他:“所以,楚小少爷,可不可以告诉我,你要鉴赏这些家具鉴赏到什么时候?”
    荆玉下意识退后一步。
    后腰撞在梳妆台上。
    不痛,但傅风澜还是很快走了过来,把他抱到梳妆台上,站到他岔开的双腿之间,摸了摸他的后腰。
    “疼吗?”
    荆玉摇头:“只是碰了一下。”
    他并不是瓷娃娃,可是傅风澜总是对他的磕磕碰碰很紧张,偶尔在家里划破手也要郑重其事地给他裹上绷带。
    傅风澜却垂了眼睛,声音微微沙哑地道:“我疼。”
    荆玉正要出声问他哪里疼,是不是腿伤又发作了,忽然感觉傅风澜的手心有点热。
    覆在他后腰的手心,滚烫炙热,贴合得严丝合缝,几乎要和他的皮肤融为一体。
    傅风澜又往前半步。
    这下,两个人之间就没有空隙了。
    荆玉也清晰地感觉到了,那个疼痛的东西是什么。
    “摸摸它,”傅风澜简单地,又像是有些急切地命令道,“我难受。”
    傅风澜鲜少表现出这样的失控。
    失了沉稳,失了分寸,明确的渴望,像一个欲求简单而直接的青春期男孩。
    莽撞,又很可爱。
    A pity beyond all telling Is hid in the heart of love: The folk who are buying and selling, The clouds on their journey above, The cold wet winds ever blowing, And the shadowy hazel grove Where mousegrey waters are flowing, Threaten t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