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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下一个好印象,争取早日获得宽大处理。
    于是荆玉把垮了的脸重新组合好,严肃道:“夜市?夜市好啊,正好可以展现小镇的风土人情,为乡村振兴和美丽新农村建设注入新活力,大力发展旅游业,推动新型城镇化发展。”
    傅风澜:“……你哪儿学来的词。”
    荆玉老实交代:“昨晚在车上看了会儿新闻联播。”
    傅风澜勾了下唇:“不错,思想觉悟挺高。”
    此刻荆玉软绵绵坐在床上,眼睛半睁不睁,被棉被堆着簇拥着,其实非常像一只被积雪环绕的小北极熊。
    非常……可爱。
    让人很想rua一rua他的头。
    想把他抱在怀里,猛吸一顿。
    然而傅风澜是清楚小孩的脾性的,知道他向来聪明,擅长察言观色,得寸进尺。
    一旦他表现出一点放松的表情来,小孩下一秒就敢打蛇上棍,缠着他亲亲抱抱。
    那就起不了警示的效果了。
    于是傅风澜硬起心肠,无视了他的可怜巴巴。
    他用平淡的语气道:“这会儿挺早的,你可以再睡一会儿,白天看电视或者看书,随便做点什么,晚上我就回来。”
    说完就转过身,准备出发了。
    荆玉小声道:“可是……我饿。”
    傅风澜:“我帮你叫客房服务?或者你想吃外卖吗,汤包?豆沙包?”
    荆玉摇头:“你过来,过来我告诉你。”
    傅风澜抬手看了眼手表。
    六点四十。
    离开工倒是还有一会儿。
    于是他尽量保持平稳的表情,回到床边,垂着眼睛问他:“什么?”
    荆玉:“蹲下来一点,我怕你听不清。”
    傅风澜无奈,只得坐了下来。
    刚把耳朵附过去,就感觉耳边吹来一阵细细的暖流。
    荆玉小声道:“我要吃……猪耳朵。”
    说罢,小小的齿尖咬上了傅风澜的耳垂。
    傅风澜几乎是一瞬间战栗起来。
    两人之间的情事,一向是他主动。
    荆玉出于害羞,一般是闭着眼睛,被他按在身下,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如今却反了过来。
    荆玉真像是饿了一晚上似的,含着他的耳垂吮吸,舌尖灵巧地钻进他耳朵里去,舔舐轮廓和耳道。
    傅风澜吃不消,低低呻/吟了一声。
    实在是……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耳朵里热烘烘的,酥酥麻麻。
    细微的痒,像一把羽毛在里面轻搔。
    暧昧。
    轻佻。
    旖旎。
    此时此刻,傅风澜唯一的想法竟然是:
    幸好他的卫生习惯一直很好。
    幸好刚才洗漱时仔细清洗了耳朵。
    这默不作声的僭越,是一种暗示。
    小孩在讨好他,也是在试探。
    他早该想到,荆玉机灵古怪的,当然不会老老实实认错,闭门思过。
    必然是要大着胆子,来他地盘上撒尿的。
    他应该认真严肃地推开他,继续装作云淡风轻,拂袖而去。
    可是手抬了几次,傅风澜最终牢牢地抓住了荆玉的胳膊,把他更深地按向了自己怀里。
    昨晚睡觉的时候,荆玉不敢擦枪走火,但仍旧情不自禁地抱着他的胳膊,小脑袋埋在他颈窝里。
    他说,这么多天的冷战,他想他了。
    小呼噜打得震天响,仿佛多日来第一次睡了个好觉。
    他又何尝不是。
    身体稍一碰触,就好像要着火了。
    第48章 情难自禁
    荆玉摸索着找到他的嘴唇,精准地贴了上来。
    嘴唇一旦碰触,就停不下来了。
    傅风澜左手按着荆玉的后脑勺,步步为攻,舌尖顶开他的齿缝,强势探入口腔内。
    两人唇舌交缠,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很快荆玉的眼睛变得湿漉漉的,脸色潮红,嗓子细细地喘息,像只被拎着后颈的小兔子。
    酒店的白色睡袍原本就宽大,他又是清晨刚起,睡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
    稍微磨蹭一下,领口被敞开了,露出漂亮精致的锁骨。
    睡袍下摆也是散开的,漂亮笔直的双腿不着寸缕,微微弯曲,摆向右后方。
    以往亲热时,荆玉出于害羞,总会做做样子,推拒一下。
    如今却连推拒都没有了。
    被吻得喘不上气,也要努力抬高身体,和他身体相磨,有意无意让领口散得更开。
    抓着傅风澜袖口的手,拽得更紧了一些。
    被傅风澜隔着睡袍用力抚摸腰背,身体都软了,情不自禁往他怀里又靠了靠,叹息出声。
    舒服地绷紧了脚背,小腿的线条愈加紧致漂亮。
    荆玉被摸得情难自禁,晕晕乎乎。
    心中正得意呢,心想端正禁欲如傅风澜,也有被撩拨得难以自制的一天。
    男人,呵。
    都是口是心非的东西。
    下一秒,傅风澜的舌头突然退了出去。
    同时火速把他塞回被子里,逃进了洗手间。
    荆玉领口还大敞着:“???”
    酒店的洗手间有点奇葩,墙壁是透明玻璃,外面的人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发生了什么。
    据说这种设计是用来防止盗窃的,在洗手间里的人也能随时看管自己的财物。
    傅风澜进去后,荆玉也能清晰地看见他的一举一动。
    他看见傅风澜站到抽水马桶前,解开了裤链,然后……
    傅风澜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略微尴尬地侧过身,背对着他。
    荆玉心里有气。
    衣服脱到一半,突然被强行停止,谁都得心情郁卒上火好吧。
    他心想尴尬是吧,不好意思是吧,小爷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尴尬到满地钻缝!
    荆玉立刻下了床。
    睡袍也没有重新系紧,左肩膀大片露在外面。
    就这么随便揽了揽,绕到了洗手间的另一边。
    十分缺德地,挑了个无障碍的好视角,再一次盯住了傅风澜。
    坦坦荡荡,光明正大。
    仿佛在动物园欣赏猴子钻圈。
    就差端个瓜子果盘来边吃边看了。
    傅风澜:“……”
    傅风澜自知理亏,也不再躲着他。
    闭上眼睛,排除杂念,尽量速战速决。
    动作也舒展开来,仿佛进入了身边没有其他人的状态,只专注自己手头的事。
    倒是荆玉,原本是报复和看戏的心态,想臊一臊傅风澜。
    看到最后,自己反而臊得满脸通红。
    麻德,好不要脸一男的,为什么被人这么看着也能若无其事啊……
    无脸男傅风澜解决好麻烦,洗了手,重新整理好衣服。
    抬手看了眼表。
    七点整。
    这是必须出发了。
    他开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