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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一步就是直接动手去操作。
应渐辽走到楚绝身前,对方身上的木质香气丝丝缕缕钻进鼻孔,这种味道让他安心,心中也充满了动力。
“你换一下方向,向着三点钟方向顺时针旋转72度。”应渐辽指挥的非常严谨到位。
在应渐辽的指挥下,楚绝非常好脾气地听了应渐辽的话,按照应渐辽的标准,做了一系列位置的调整。
“好了。”应渐辽满意地拍拍手。
两人的距离很近。
楚绝眯了眯眼,眸子的中的暗色一闪而过。
应渐辽微微侧头,看到喉结也有规律地上下滚动了几下,格外诱人。
——这男人,该死的有魅力。
见应渐辽没搭话,楚绝继续看着应渐辽,声音比平常低了两个八度,说话的感觉也直接由平时常见的C大调,变成了难以琢磨的b小调。
“别闹,”楚绝身后是床,没有后退的余地,只能把自己的身子向左右平移了几下,声音中还带着一丝喑哑,“你……这是想做什么?”
“这是新实验?”楚绝根据应渐辽的行为模式,作出合理推断。
应渐辽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我……我今天要做了你!”过了一会,应渐辽终于做好了心理建设,眼睛一闭,声音带着点气势如虹的意味。
说完,应渐辽眼睛一闭,趁热打铁,一鼓作气,一踮脚,直接对着楚绝的喉结就亲了下去。
果然……触感也不错。
而楚绝原本就带着些幽暗的眸子一下子变得更深。
应渐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没有经验,心中还有点紧张。
他一边亲着楚绝,一边回响着自己之前看过的小说们——下一步是什么来着?
他推了推楚绝的肩膀,试图把楚绝推到床/上。
——结果应渐辽伸手一推,对面没动。
应渐辽又推了推。
他感觉自己像是在推一块石头。
又硬又推不动。
应渐辽用出了吃奶的力气,最后终于把楚绝推倒——
但是却因为自己用力过大,自身的重心改变,跟着楚绝一起倒在了床/上。
天旋地转。
一瞬间的失重感。
跟着楚绝倒下去的一瞬间,应渐辽心中甚至还在计算着自己的重心,防止自己摔的过于惨烈,造成“血案”,就不能实施自己的计划了。
应渐辽回神,摸了摸自己的脸——楚绝的肩胛骨,有点硬。
入眼应渐辽看到楚绝那张放大的脸。
楚绝照相的很不错,而且然而即使从应渐辽现在的姿势看上去的这个死亡角度,楚绝的颜值都丝毫没有瑕疵。
果然是货真价实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应渐辽看着楚绝,即使是什么话都不说,感觉对方的诱惑更深。
应渐辽听说没事了以后,某人直接把楚绝压/在/了/身/下。
“你是认真的?”楚绝的眼神中带着危险。
“那是。”应渐辽的语气斩钉截铁。
——肉在口中,他就是想吃。
应渐辽回答完,直接用行动回答楚绝的这个问题。
应渐辽吻的很青涩,可以说是毫无章法地乱吻——
但应渐辽却是自我感觉良好。
他回想着之前和楚绝接吻时楚绝操作,已经自己看的资料中形容像是含着好吃的果冻,不咽下去,也不能让果冻掉出来的的这种方法,心里非常满意——
果然,应渐辽感觉要理论指导,必须付诸实践。
只是吻着吻着,两人的位置突然颠倒——
楚绝得到男生进驻那病?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
“真的是……认真的?”楚绝的眼神暗地吓人,再次确认了一遍。
浅褐色的眸子中像是用酝酿着巨大的风暴。
“当然。”应渐辽回答完,试图翻身,却被楚绝压在了身下。
“你……不生气了?”楚绝看着应渐辽,试探着问了一句。
“今天休战一天,”应渐辽神情很神奇,我们可以直接继承家业,
暗示你看到的是回答地有些小声,“明天……唔唔……”
应渐辽还没说完,铺天盖地又带着霸道木质香气的吻就密密麻麻袭来。
应渐辽吻着吻着,甚至感觉身体开始有些不受自己的控制。
然而,就在应渐辽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来气的时候,楚绝却放开他。
应渐辽像是一只被拍到沙滩上的鱼,骤然遇到水,贪婪地大口吸气。
但是心中又带了一些淡淡的失落。
“这次先欠着。”
“不能是现在。”
“我们先看看你的黑料公关的怎么样了。”
应渐辽听完楚绝的话,内心一阵卧槽。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指着楚绝的鼻子,叉腰大声质问对方——
楚绝,你是不是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应渐辽:(惊恐)我都这样看,楚绝你不会是就冲了!
楚绝: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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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除了文里局的例子,可以侧向上外侧向下地挑起时,说明这个人的心中可能怀有忧虑的情绪。
[2]大调积极向上,光芒四射。很自然地听来就获得了正能量;小调,它能表现出人类更为复杂的,
若隐若现的情绪与心态。更能激发人类的潜意识。比如含羞带怯,相思之苦;比如妒火中烧,阴暗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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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吃了可乐鸡翅和烤鸡翅!
我永远爱鸡翅!
(绝了,又困到不得了差点睡着TUT
晚安!
第119章 不行了
“楚绝你是不是不行啊?”
应渐辽不仅这么想, 甚至就这么直接把心中所想问出来了。
任由网上黑子们黑的腥风血雨,应渐辽并不想去管。
——此时此刻,在他看来,把自己的感情问题先解决了才是优先级排在前面的。
黑子们黑就黑, 但是他应渐辽, 现在就想和楚绝做一些让大家都快乐的事情。
即使是黑子们也不能耽误他的感情进度。
应渐辽说完,微微仰着头, 他看着楚绝, 感觉这人明明就近在眼前,可是却就是得不到。
这种感觉, 焦灼而难受。
“我……?”楚绝听完应渐辽的问句,先是愣了一下, 继而看向应渐辽的眼神暗了暗, 还带着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不行?”
“你说我……不行?”像是不敢相信似的,楚绝甚至又重复了一遍应渐辽的话。
应渐辽仰头看着楚绝,摸摸鼻子, 眼睛中带着一些不服气——
“对!就是不行!”
“你有意见吗?”
——废话!他都这样了, 楚绝依旧无动于衷, 还是不是男人了!
这不是不行,难道还是很行吗?!
说完, 应渐辽对着楚绝扬了扬头,露出了一个耀武扬威的表情。
看着楚绝一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