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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学者认为,它是大自然神奇的黄金对数螺旋,与地球的磁力和左右半球有关。”
“我觉得都挺有道理的,”应渐辽的话中透着严谨,“毕竟我也不是专门研究这个的。”
“挺多人觉得这还体现了大脑发育,反正就是玄学,我看看你的哈……”
应渐辽有点微微近视,但不是很严重,他不喜欢眼镜压在鼻梁上的感觉,除了认真搞研究的那几个小时,平时都不怎么戴眼镜。
他凑近楚绝的头发,一阵木质香传来,是属于楚绝的独特味道。
应渐辽想了想,轻轻地用手扇了几下,那木质香的味道依旧是淡淡的,若有若无的钻进应渐辽的鼻尖。
分不清是从哪里传来的。
应渐辽嗅着这淡淡的木质香气,鼻尖有点痒,有一种微微想打喷嚏的那种感觉。
扇闻法闻不出什么具体味道,应渐辽揉揉鼻子,进行了艰难的心里斗争,最后终于下定决心,进行了一次错误操作——
反正楚绝头上的味道又没有毒。
他轻轻凑近楚绝的头发,直接深吸一口气,闻了闻楚绝头发的味道。
那微微的木质香,混着淡淡的果木香在刹那间争先恐后低涌入鼻尖,霸道又温柔。
有点好闻。
应渐辽又嗅了嗅,像是小动物似的。
“你用的什么洗发水啊,还怪好闻的,”应渐辽一边眯着眼镜嗅着,嘴上还在小声地嘀咕,“还是你连头发都不放过,都要喷上香水吗……”
楚绝抿了抿嘴唇,有点无奈地叹了口气。
“洗发水。”
“洗发水这么香的吗,现在精细化工还真的有点厉害,表面活性剂里加的香精越来越好闻了……”
应渐辽边感慨,一边低头,又轻轻地嗅了一下。
“等下,”应渐辽视线定在了楚绝的一根头发丝上,眼神一顿,语气中充满了震惊,“你居然有一根白头发!”
“我帮你拔掉?”应渐辽直接问楚绝,还挽了下睡衣袖子,一副做好了准备的样子。
楚绝的声音有点喑哑,比之前的声音更低:“好。”
“好咧。”应渐辽末全,麻利地拔掉楚绝的头发,定睛一看……
“啊……拔错了,”应渐辽带了些不好意思,他看着被自己拔下来的那根头发,语气中透着疑惑,“奇怪,可是我刚刚看到的,明明就是根白的头发?”
“我再找找,这真的是误伤啊!”
“我们无冤无仇的我也不可能上来就拔你头发,我再找找……”
应渐辽,一边碎碎念着,一边凑在楚绝脑袋上,眯着眼睛,仔仔细细地找着楚绝那根昙花一现的薛定谔的白头发,一点都没分神看房间门口。
而外面的刘以元看着房间内刺激的一幕,直接惊呆了。
心里则是忐忑极了——
啊啊啊!
楚绝怎么在里面?楚绝为什么也会在里面?!
要是楚绝不在里面就好了……
他本来是感觉这导演没什么后门,应渐辽也没什么撑腰的,才敢用给导演送东西的借口,直接把这两人的名声直接搞臭。
可现在……
怎么情况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他感到一阵惊慌。
完了,玩脱了。
或许是刘以元惊恐的目光太过明显,导演也顺着他的目光,疑惑地转头,看到应渐辽和楚绝的动作以后——
导演先是露出了刘以元的同款恐惧,然后嘴角不自觉上扬,笑成了一个标准的,姨母笑的弧度。
刘以元:???
他有点不相信似的走进了一步。
转身看导演的时候,导演的表情呈现在屏幕上的时候,弹幕再一次迷惑了。
【导演这是什么诡异的表情?三人行必有我师的时候,难道看着自己头顶发绿会笑得这么开心吗……这已经不是我能理解的了……】
【??导演为什么笑的这么慈祥?这剧情,越来越玄幻了,我已经看不懂了……】
【康康这略显变态的笑容!啧啧啧,这捉奸……也太刺激了!毕竟三人行都当老师了,能不变态吗!主播挺住啊,这宝藏直播间一定不能封啊……】
而还在直播间里的,一些没去讨论“数学问题”以及边讨论边蹲守直播的尖椒们,看着导演的表情越来越熟悉。
她们绞尽脑汁,最后终于想起来——
这笑容,不就是她们自己吗?
【我说这导演的反应怎么这么熟悉!仔细一想,卧槽,这不是我本人吗?!】
【哈哈哈真的,我刚刚拿了个镜子看了看,一模一样,我淦!】
【哈哈哈哈哈草,真的,这导演,也太像摄像头下的我了吧!代入感极强!!】
【哈哈哈哈导演也是尖椒吗?!那这网剧我追定了!剧组里混进了自己人,还愁没有糖吗!】
【啊啊啊啊啊我疯了!!希望崽崽演齐盛筵!!这样剧里剧外就都是我磕的了!导演看着自己人的份上……考虑考虑?】
弹幕一片猜测的时候,也有声音强行把声音扭到应渐辽身上,嘲讽应渐辽“一下子勾搭两个”的厉害,还有阴阳怪气现在这是什么风气的。
也有理智的人,觉得楚绝和应渐辽在房间这样,可能和导演是真的在讨论正事,只是趁着导演出去的时候情难自禁,卿卿我我。
——毕竟,随着镜头的推进,众人看清了,这房间的桌子上和地板上,散落的,并不是什么保证安全措施的东西。
而是……瓜子壳和薯片渣。
一时间,弹幕间讨论纷纷,陷入了几方混战。
而刘以元看着这一切,心已经凉了一半,他凑近,索性眼一闭心一横——
反正楚绝也已经在里面了,他已经预计到了自己的凉,现在……
只有拼一下,把楚绝也搞凉。
——只有这样,自己才有不凉的希望。
毕竟自己开的直播,即使他们现在不知道,今天过后,这事情闹的这么大,一定会知道的。
刘以元上前一步,让摄像头距离的更近,试图把画面录的更清晰,也努力把应渐辽和楚绝的交谈声音也一起录进去。
“唔,没有白头发,是我看错了,”应渐辽依旧没察觉刘以元的靠近,全部心神都在楚绝的脑袋上。
他甚至有点自责,还些点后悔自己没带眼镜,居然没看清楚,怕楚绝认为自己是故意的,应渐辽不得不疯狂解释,“就一根头发,薅不秃的……”
“对了,我们继续说,”楚绝没说话,应渐辽只能转移话题,“就是这个发旋。”
“它是人类稳定的体质遗传特征,在胚胎期就形成了,而且终生不变,但是又很神奇地存在个体的差异性。”
“就是上一辈经常说,这头发是左旋的,就比较聪明,对数字比较敏感……”
“还说两个旋的比一个旋的要聪明……”
“而且我还是一前一后两个小旋,全都是向左的,刚出生大家就都说我一定聪明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