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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肛门里反复抽插,红彤彤的肠肉被带出一截,又被狠狠捅到深处。
这是柏杨最新发现的绝佳姿势。这样他可以一边肏着这只断腿母狗,一边用双手把玩他被截断的双腿,还能如愿以偿的听见冯德文在浴室混响音效下的惨叫和哀求。
“主人,求你了,我的手好痛啊!!”
“如果把你的手砍掉,是不是就不痛了?”
冯德文吓得脸色苍白,立刻噤声不敢作答——经过将近一周肉体和精神上的折磨,他相信身后这个变态又疯狂的狱警什么都干得出来,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决定的正确性。
这样下去,他真的还有翻身的机会吗?
柏杨抽出沾了血的阴茎,将侧脸贴在他臀部上方的凹陷中,紧紧环住他的腰,笑道:“怕了?我只是随口说说。”
冯德文低着头依然没有说话。
见状,柏杨终于将手铐解开,在断腿男人即将跌落在地面的那一刻蹲下接住了他,只见他满脸泪水,紧咬嘴唇,一脸受到惊吓的模样。
谁能想到这张写满“受害者”三个字的脸,曾有多猖狂残忍?
他两手掰着冯德文的大腿根,抱着他一通猛干,就像除夕那晚他在卫生间撞见的那两人一样。
如同尝到了排了很长时间队伍的美食,满足感在柏杨的心头爆开——他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玩具。
46、替代品 章节编号:6334354
体内像是注入了大量的兴奋剂,心跳像是发动的引擎,强行牵动着虚弱麻木的身体,在烈日灼灼的柏油路上拖行。背上如同一万根银针毫无规律的四处乱扎,突如其来的焦躁感将齐兴的情绪几乎推到摇摇欲坠的悬崖边。
他眼前阵阵漆黑,头痛欲裂,空荡荡的胃里胃液翻江倒海,随时要逆流而出。
齐兴并不知道擅自停药会带来如此严重的副作用。
距离昆布离开已经有一段时间,窗外阴沉一片,灰蒙蒙的,没有一丝生气。
齐兴躺在床上,抬起颤抖的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逼迫自己不断深呼吸。值得庆幸的是,虽然身体和情绪上出现的停药的副作用,但药物本身带来的副作用也随之远去——他的大脑要比服药期间清醒的多,至少可以分得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幻觉。
他尝试着回忆之前发生的事,却被门锁打开的清脆响声打断了的思绪。
齐兴迅速扯过被子盖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抬眼望去,一个颀长的人影出现在门外。那人穿着一身警服,帽檐压得很低,只能看见下颚凌厉的线条。
他端着一个放满饭菜的托盘,缓缓朝他走来。
齐兴隐约想起昨天昆布说过今天一天都不会回来,饭会有人来送。
然而他并不希望被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见到他这副最狼狈的模样。齐兴难堪地垂下眼,声音沙哑地说:“放桌上就好。”
话里的意思的如此明显,偏偏那来人一动不动,不偏不倚地站在齐兴的正前方,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
本就处于焦躁和低落情绪中的齐兴再也不能抑制住自己的情绪。他抬起头刚想和这位听不懂人话的狱警直接下逐客令,却在看见对方脸的那一瞬间愣住了。
抛开那人戏谑的表情不谈,那是一张极其好看的面孔,秀气却不女气,即使是和明星相比也毫不逊色。齐兴惊艳之余,心里却打起了鼓:这样一张脸,怕是任何人见了都不会没有印象,他很确信监狱里没有这位狱警,除非是他被囚禁期间新入职的。
不对,这个人的气场强大到完全碾压了自己,眼神更像是能把人看穿一般,再厉害的新人也做不到这一点。
这么一个不明身份,不知目的的人站在自己面前,任谁心中都会有些忐忑。齐兴戒备地问道:“还有别的事吗?”
对面的人笑了起来,他将托盘随手往桌上一摆,搬了条板凳完全不避讳地坐在了齐兴正对面:“你看起来没少受罪,昆布也真是的,把人弄成这样。”
这个人说话的时候会稍稍延长最后一个字的尾音,在咬字上也很特别。不知为什么,齐兴总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像是在哪里听过。他皱起眉头,将脚腕上的镣铐藏进被子里,却被对面的男人眼尖地发现了。
“你再怎么藏,能把整条铁链塞被子里吗?而且,从进门开始,我就闻到一股很重的精液味——”
话音未落,那人突然站了起来,齐兴猝不及防,遮掩身体的被子被猛地掀起,布满情欲痕迹的赤裸肉体就这么暴露在一个陌生人眼中。
还不待他抢回被子,自己的一条腿就被抬起来,细长的手指直直地插进了他红肿不堪的下体。
“啊!”齐兴痛叫一声,昨日昆布射在他体内的精液争先恐后地往外涌,很快便打湿了床单。
“真多啊,肚子都被射大了,怪不得味儿这么重。”那人收回手,居高临下地问道:“他肏得你很爽吧?”
齐兴羞愤欲死,铆足了劲一拳朝对方脸上打去,那人却只微微一偏头,一手牢牢接住他的拳头,讥笑着说:“怎么,想跟我动手?”
区区一个动作就让齐兴深刻意识到,哪怕自己身体恢复到百分之百,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论武力、身份和心态,自己无一不被他碾压。
若是再这样对峙下去,对自己一点好处也没有。他深吸了两口气逼着自己冷静下来,随即收回拳头,直截了当地问:“你是谁?来做什么?”
对方转身走到洗手台边,看了眼镜子,又低下头打开水龙头,细细清洗着沾染了污浊的手指。`032⑦
在哗哗的水声中,齐兴听见那人开口:“不妨你猜一猜我是谁,若是猜中了,我说不定可以给你一些奖励。”
不仅是声音,就连背影也像是在哪里见过。
脑海中不断搜索记忆中的画面,齐兴紧盯着他瘦削挺拔的背影,蓦地睁大了眼睛,一个大胆的猜想在他的脑海里浮现出来。
他倒吸一口凉气,说出了一个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结论:“你是...监狱长?”
那人明显没有想到齐兴居然可以猜中自己的身份,他先是顿了一下,随即收回湿漉漉的双手,缓缓地关掉了水龙头,牢房里瞬间安静下来,气氛逐渐紧张。
易川转过身看着齐兴,眼皮颤抖着微微眯起,眼神中最开始的讥笑和挑衅被危机感所替代。
这个世界除了昆布以外再无一人知晓此事,这是他竭尽全力保全的秘密,如今却被一个阶下囚所看透,震惊之余,更多是被刀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