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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气。而现在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就要挨打,怎么能甘心。
“你有病...”话没说话,齐兴就挨了一巴掌,跌回了铺子上。
昆布一手紧紧按住他的肩膀,一只手扯下他的裤子,露出还残留着点点淤青的挺翘屁股。他抓着木板尾端,不遗余力地抽在白嫩的臀部——
“啊!!”凄厉的尖叫回荡在狭隘的牢房。齐兴痛得几乎从床上弹起,眼泪瞬间就溢满了眼眶。
“知不知道错在哪里?”
“我没有错...呃啊!!“屁股上又结结实实挨了一板子。陈年的旧木未经打磨,上面无数细小的木刺深深扎进皮肤,疼得齐兴冷汗涔涔。
他不理解前两天对他无微不至的男人现在却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下这么狠的手。肉体的疼痛和内心的委屈遍布全身每一寸神经。
他妄图逃开男人的板子,不顾伤口灼烧般的剧痛奋力往前爬,却被男人扯着脚踝拽回去,又是一板子抽上去。
“不要打了!”齐兴哭叫着。
“错了没有?”
“错了!我错了,别打了求你!”齐兴声泪俱下,好不可怜,就连麻子脸也被震得不敢说话。
“哪里错了?”昆布又问。
齐兴摇着头,用手捂住屁股:”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监狱里为了防止犯人上吊,连裤子都是纯松紧的,没有裤带。男人索性直接脱下齐兴的裤子,把他摆成仰躺的形状,用一条裤腿把他的手脚牢牢捆在一起。
齐兴背部着地,腿和手高高悬在空中,抬起的屁股正对着昆布,他浑身颤抖,动都不敢动。
“不要,布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他哽咽道。
昆布似乎没有听见,对准屁股,又是“啪”得一声巨响。
这一下直接抽到了敏感的会阴,齐兴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眼泪像开了水阀一样哗哗往下流。
“哪里错了?”
齐兴已经没办法再去思考了,只能将之前做的事都说出来:“我不该...和别人吵架..."他泣不成声,用了好半天才努力把话说全。
板子被随意丢弃在地上。昆布解开开捆绑他的裤腿,两条腿立刻无力地直直坠落回床上,屁股上的伤口着地,痛得他又惨叫一声。
昆布抚摸着他脸上凸起的手指印,语气放缓了许多:”下次不能骂人,知道吗?“
齐兴躺在他的腿上,抽噎着点头:”嗯...不要、打了...下面好疼..."
"所以用你的嘴解决一下吧。“昆布竟掏出已经半勃的性器,贴在他天然上翘的柔软嘴唇上。
【作家想说的话:】
谁评论点的打屁股,来查收了~嘴太臭被打嘞,嘿嘿(其实不让受骂人是有原因的,后面会写)
6、破碎的自尊(口交,颜射,虐受) 章节编号:6255662
齐兴抓住昆布的宽厚的手掌,哀求道:“布哥...我...唔!”不等他话说完,昆布结实的腰一挺,阴茎就塞进了他的嘴里。
鼻腔唇齿之前充斥着浓重的雄性气味,炙热坚硬的肉棒在温暖潮湿的口中变大,他努力长大嘴巴,唇纹都被撑平才堪堪容下昆布的性器。
屁股依旧火辣辣的疼痛,随着肌肉的紧绷或放松像是很多根针扎在肉里,左右搅动。肉体上的痛苦叫齐兴忘了羞耻,一心只想少挨点打。
不同于上一次的被动,他像一条狗似的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手握着昆布的阴茎根部,艰难地吞吐着上半部分。
“舌头动一动。” 昆布抚摸着齐兴收监前剃的板寸,有些扎手。
齐兴吐出一点,用舌尖顶在马眼处画上下舔动,再围着冠状沟绕一圈沾满蘑菇头腥咸的前列腺液混着涎水一同吞咽如腹中。同为男人的他知道敏感点在哪里,也知道该怎么取悦男人。
昆布吸了一口凉气,眼睛眯成一条细缝,按着齐兴的脑袋就往上撞。
“呕!呕...”龟头戳到嗓子眼,惹得他连连干呕,才止住的眼泪又氤氲上了雾气。拉住昆布衣角的手用力的泛白,细长的眉毛委屈的耷拉着,湿润下垂眼祈求的望着昆布,浓密的睫毛上还残留着细细的泪珠。
那双眼睛看得昆布内心悸动不已。他心脏狂跳,喘着气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唔!唔...呕...”齐兴腮帮子酸痛不已,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淌,拉成一条条银丝。胃液翻涌,窒息感冲得眼白都泛上红血丝。他趁着昆布往后拔出的时机,顺势把头一歪,那根折磨人的性器终于滑出了口中。
昆布没来得及收住,重重捅在齐兴残留着巴掌印的脸颊上,年轻饱满的脸瞬间就凹下去一大圈。
齐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眼泪簌簌往下掉,抽着气说:”布哥...我真的含不动了,脸好酸,喉咙也好痛..."
"在坚持一下,乖。“他一手掐着齐兴的脸颊,迫使那张红润的小嘴开了口,一手扶着阴茎再次插了进去。
“唔!呜呜...呜...”齐兴委屈地大哭起来,哭的鼻尖都发红。舌头再也没了力气,眼泪纷纷往下落,掉到男人的性器上,又被抽插着带到嘴巴里,苦涩咸湿。
直到腮帮子都麻木的时候,昆布才抽出了性器。他粗喘着套弄了两次,又浓又多的精液射得齐兴一头一脸。
齐兴毫无准备,眼睛都没来得及闭,腥得叫人反胃的精液就射进了他的眼睛,疼得他大叫一声。脸上的持续的感受到滚烫的浓稠液体打在脑门上,鼻尖上,下巴上,他赶紧抿起嘴巴,嘴边都给憋出个小酒窝,抽哒哒地哭泣着等待男人射完。
昆布随手抓起齐兴的裤子往阴茎上揩了两下,就塞回了裤子。只听齐兴用不成调的声音呜咽道:“眼睛...疼...好疼...”
紧闭的双眼,睫毛颤动着,像羽毛一样挠着昆布的心。他按捺住再次想要抬头的欲望,扶着齐兴去水池冲洗。
他光着屁股,小鸟颤巍巍的缩成一团,才受过刑的屁股红里透着点点血丝,像颗饱满的水蜜桃。
齐兴看不见路,腿也没力气,脚一落地就失去平衡地东歪西倒,昆布索性将他拦腰扛起来,视若无人地经过麻子脸一帮人来到水池。
他打开水龙头给齐兴洗干净了眼睛。齐兴忍着痛张开眼,却看见镜子里那张沾满残精的脸。
他被一个男人用精液羞辱地射在了脸上。
不仅是脸上,他的屁眼里也同样被射过肮脏的精液。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