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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大家都在操场上,准备迎接第二天的赛事。第一天的成绩很好,大家都斗志昂扬,特别是侯元晓,一见到范星茶,就赶紧断了和别人的聊天,赶紧跑过来揉他脑袋:“你昨晚去哪里了,吓死我了。”
范星茶抿着嘴笑:“对不起呀哥哥,昨天我不太舒服,就去了诊所。”
“诶,怎么回事,现在呢,还不舒服吗?”
“已经好了,谢谢哥哥关心我。”
范星茶没有多少心思去回答侯元晓的问题,他只想知道,为什么郑溪南没有在队伍里。
“对了,南哥一直都没有来,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他……”范星茶看了眼郑溪南的凳子,说,“我去找他。”
“也行。你记得提醒他,十一点的时候他有跳远比赛的。”侯元晓不放心,再问道,“你的脚刚可以走路,不能走太久。要不还是我去吧,你坐着。”
范星茶捏捏他的肩,温声道:“没事的哥哥,我也想回宿舍拿点东西,顺路的。”
到了宿舍门口,范星茶没有马上开门,而是贴在门上听里边儿的动静。
失望的是,里面十分安静。
开门进去,跟脚的东小北赶紧迎接上来,在他的脚边转了几圈,就无情地跑走了。
床上没有人,他看着凌乱的床单发了会儿愣,眼神又飘到了桌子上。
一袋海苔饼,以及……
一块奶油小蛋糕。
范星茶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个不太可能的想法,让他的后背都微微有些出汗。
这是……郑溪南给他买的生日蛋糕吗?
如此想着,他捧起了小小的盘子,放在眼前端详了会儿,闭上眼睛,默默许了个愿望。
洗手间的门开了,只穿着内裤走出来的郑溪南停住了脚,看着范星茶即将一口咬上蛋糕,也不知怎么想的,直接上去一巴掌打翻了盘子,蛋糕被摔得粉身碎骨,奶油弄了一地。
“你……”范星茶愣住了,看着手里的空空如也,又看向地上的一片狼藉,鼻子一酸,“你做什么?”
郑溪南一时间无法解释自己的行为,就直接摆出混不吝的样子,一边套毛衣一边恶狠狠地说:“你不准吃这块蛋糕!”
“为什么?!”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校霸耍起无赖来得心应手,“我不准你吃,就他妈不准吃!”
范星茶已经懒得理他的无理取闹,只是眼睛还是不受控制,去看郑溪南没有穿裤子的大腿,还有露出来半截的四角内裤边。
为什么家里的内裤都是三角的,在寝室却一直穿四角的?
见范星茶不说话,郑溪南以为他生气了,也就稍稍缓和了语气:“听到没有?”
范星茶皱了眉,眼泪汪汪地去看他:“听到了。对不起,我不应该偷吃你的蛋糕。我不知道你会这么生气的。”
郑溪南不吭声了,走到床边穿裤子。穿完了之后在床边坐了很久,看到范星茶还在桌子旁边抹眼泪,他还是走过去,恶声恶气地递给他另一盒蛋糕:“要吃,就吃这种的,记住了吗?”
第十七章(上)
郑溪南手里的蛋糕看起来比被打翻在地上的蛋糕正式了许多,盒子都大了一圈,多了彩色蜡烛,还有一个纸质的皇冠。
“这,是你给我买的吗?”
“我……”郑溪南不去看他,随口扯了一句,“买东西送的。”
范星茶才不会相信有这种好事,但嘴上还是配合道:“哦,这样,那你的运气真好。”
两人自从昨天做了那样的事情之后,还是第一次会面,说了这几句话之后,之间的跟味就变得奇怪起来。郑溪南感觉尤为甚,把烫手的蛋糕送出去之后,赶紧离得范星茶远远的,恨不得钻到被窝里去。
把蛋糕放在桌子上打开,一匹粉色小马里在蛋糕上,周围全是花花草草。花花草草的周围,用红色的果酱写了行字:范星茶生日快乐。
看着这狂放的字体眼熟,范星茶一边插蜡烛一边问:“这是你写的?”
“你想得美。”郑溪南盖上被子看漫画,“商家写的。”
“你把茶下面的笔画写成木了。”
“怎么可能。我他妈怎么可能连字都不……”
见他不再说下去,范星茶笑了笑:“谢谢你,哥哥。”
这一声昨日做那种事的限定哥哥,喊得郑溪南浑身发热,大腿夹着棉被,不自然地回道:“说了不是我买的,谢个屁。”
蛋糕被切成了两块,基本上是二八分。
范星茶端着五分之一的小蛋糕给床上的郑溪南,郑溪南接过,又抬眼看了看桌子上的蛋糕,说:“这么点。”
“我知道你不喜欢吃甜的东西,为了避免浪费嘛。”
“那么多,你一个人吃?”
范星茶歪头,笑出酒窝:“还有侯元晓哥哥呀!”
刚把奶油往嘴里送的郑溪南停下了动作,眼皮搭下来,砸吧砸吧嘴里的味,皱了眉头。
剩下的蛋糕又被三七分,看着范星茶端着七成的蛋糕往外走,郑溪南食不知味,手里的蛋糕被戳成了糊糊。
校霸此时脑子里的小计算器噼里啪啦地摁着,运用了毕生绝学,算出来了那只黑皮小猿猴的蛋糕是自己的二点八倍。
亏了,妈的。
也不知道范星茶在哪里和黑皮小猿猴碰了面,没有多久范星茶就回来了,嘴角还沾着一点奶油。
“蛋糕呢?”
“侯元晓哥哥吃掉啦。”
“他吃的蛋糕,你嘴上怎么有奶油。”
范星茶抹抹嘴角,笑:“这,你说呢。”
郑溪南眯着眼看着他,范星茶却没有一丝自觉性,蹲下身子去阻止试图舔掉地上奶油的东小北。
东小北被抱着摸头,没有吃到奶油的愤怒慢慢消减,正打算眯眼在范星茶怀里打呼噜,它的载体的手臂就被郑溪南一把拉了过去。
“真不要脸。”郑溪南冷着声说,“你有没有羞耻心?”
范星茶将东小北抱得更紧,说:“怎么了嘛,哥哥。”
“别他妈这么叫我。”
东小北被放回了地上,颠颠跑到阳台吹风去了。
范星茶走上前贴近了郑溪南的身体,抬头看他的喉结:“你又生气了,是吗?”
“生个屁。”
“哥哥生气的时候,喉结都会一直动。”范星茶的手指触碰上了那上下缓缓移动的珠子,“还有说谎的时候。”
被触碰得难受,郑溪南退后一步,就被范星茶搂住了腰,逼着两人更近了些。
刚想质问范星茶的郑溪南倏地噤了声,低头去看范星茶的动作。
他刚十六周岁的小室友,此时的手,又溜进了他的校裤里,色情地进行着重复机械的动作。
龟头被包皮覆盖,又重获自由,如此反复,柱身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