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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啜饮着一边细细打量初依的眉眼。
初依心如死灰,愤恨地看着他,眸光满是倔强和不屑。
万老板本来还在笑着,忽然冷下脸,扬手泼了她一脸红酒,她顿时呛得咳嗽起来。
随即万老板抓起她的胳膊把她掷在床上倾身狠压上来,而后暴力撕扯她的衣服。
她的手被反绑着,无力抵抗,眼睁睁看着领间露出大片雪白。
万老板犹如饥肠辘辘的饕餮,尽情享用,肆意侵占。
她很久没哭过了,眼泪忽然掉下来,近乎嘶吼着喊出他的名字:“万桐生!你再动我一下,我他妈让你不得好死!”
万老板好似听到一个笑话,停下来,轻抚她眼角的泪痕,慢条斯理道:“说实话,我早就看上你了,可是你们程先生对你宝贝得很,几次三番地警告我,不准打你的主意。本来我们都说好了,望海潮除了你,随我挑,可是他最近抢了我的生意,我不能拿他怎么样,只好拿你开刀了。”
初依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她和程先生连面都没见过,这种事听起来像天方夜谭。
她还有很多疑问,可是万老板已经失去了耐心,一把钳住她的下颌,拿起手边的红酒,无视她的挣扎,迫使她张开嘴灌了下去。
酒里掺了其他东西,初依很快就失去了意识,她告诉自己,不能倒下,可到底不胜药力,最后全身瘫软,睡了过去。
看她这么快不省人事,万老板放心帮她除了绳索,将她拷在了床上,而后走到床边的陈列架,挑了一支得心应手的鞭子,一步一步走向觊觎已久的猎物。
偏偏这个时候保镖闯了进来。
万桐生大怒,把鞭子扔到那人身上:“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保镖平白忍受了这一下,低头站在门口,毕恭毕敬道:“老板,程先生来了。”
万老板愣住,回头看一眼初依,心道,到底是她面子大。
自从上回一笔买卖被程先生半途截去,他就派人给程先生递过话,只是他的人都是废物,每次连程先生的面都见不到就被敷衍回来了。
没想到今天把初依带回来,程先生反而不请自来。
“请程先生去待客厅稍等,就说我在洗澡。”万桐生整理了一下衣襟,手指初依,对保镖说,“让刘姨把她收拾干净,一会送到程先生车上。”
“是。”
万桐生回房间换了套干净衣服,又简单处理过脖子上的伤口才下楼去见程先生。
程先生带来四名保镖,只留下一个在身边,其他人都被打发到了院子里。
万桐生穿过长长的走廊,远远就看见程先生坐在沙发上的侧影,他与外界传说的样貌完全不同,别人都说程先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中年男人,实际上他很年轻,眉眼和善,丝毫看不出他的真实思绪。
深藏不露,大抵最适合形容他。
他与他父亲最大的不同就是他父亲太重义气,而他眼中除了利益,再无其他。
待客厅养了好些多肉植物,程先生等得不耐烦,拿起一个小盆栽放在掌心把玩。
听见逐渐走近的脚步声,他顺势看去,一眼就瞧见了万桐生脖子上的伤痕,因为刚涂过药,本来不大的伤口看起来尤其明显。
他顿感好笑:“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再晚一会万哥就要得手了吧?”
“小程先生说笑了。”万桐生在他面前坐下,“实在是您这尊佛太难请,我不得不想想别的办法。若今天这招行不通,我就只能改天去康平医院挂您的号了,魏医生。”
最后三个字从万桐生口中说出来,程瑾却一丝反应也没有。
他把多肉植物放在茶几上,抬头面无表情地打量万桐生,一时间想起许多与他有关的旧事。
想当初万桐生一直跟在父亲身边,和四叔一样是父亲最信任的左膀右臂,谁知父亲死后他第一个生出异心,从安康集团带走许多核心人员,然后自立门户,甚至丝毫不顾往日情分,直接斩断了安康集团与缅甸卖家的合作。
那时他一直对接替父亲的位置很抗拒,他对父亲从事的生意不齿,赚得钱再多又怎样,这些钱染了多少人命,葬送了多少圆满的家庭?
他没有的别的愿望,就是想成为一名医生,然后结婚、生子,成为一个走在街上淹没于人海的普通人。
父亲的葬礼过后,他和四叔商量过,可不可以让四叔打理安康集团的一切事务,就让他以魏承轩的名字过完一生,四叔知道他心意已决,没有费尽心思劝他回心转意,只说了一句:“孩子,开弓没有回头箭,有些事由不得你,就算你想过平稳的生活,其他人未必相信。无论是万桐生,还是单家,你永远都是他们的威胁。”
那半年,四叔尊重他的选择,主动帮他分担了许多生意上的事,可是正如四叔所说,就算他以一个平凡人的身份生活,仍旧有无数人想置他于死地。
好端端走在街上遭遇高空抛物,玻璃花瓶就碎在他的脚边;路过跨江大桥,旁边车道的汽车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