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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1

      像中了迷魂剂,想跳舞,还想笑,眼前所见都变成朦胧幻影,身体越来越热。
    有人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用英语轻声哄,劝她听话,快上车。
    她潜意识觉得有危险,扒着车门笑吟吟望着对方,因为药物作用说话也变得不太标准,大着舌头说:“你们要带我去哪儿啊?”
    那些人又说了什么,一连串的英语听得她头昏脑胀。
    她说:“我听不懂,有没有人会说中文呀?”
    对方渐渐变得不耐烦,放在她腰上的手也收紧了力道,企图强行把她塞进车里。
    恰在这时,她看到谢皖江从远处而来,视野里他一分而二,变成了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她忽然推开一直搂着她的男人,跌跌撞撞扑向他,像小孩子告状,可怜巴巴地说:“你怎么才来呀,他们要带我走。”
    谢皖江无语地看着她,他不过去上班,她就敢自作主张跑来赌场,胆子可真够大。
    再看站在加长林肯旁金发碧眼肌肉发达的男人,如果他再晚来一会后果可想而知。
    他揽起站都站不稳的女孩,去和那些连赌场老板都不敢轻易得罪的人交涉,也是他运气好,提了某个经常来赌场玩的富二代朋友的名字,大抵这些有钱人的人脉网错综复杂,竟然卖了他富二代朋友一个面子,放他们顺利离开了赌场。
    到家后谢皖江把她粗暴地拎进洗手间,逼迫她把胃里的东西吐出来。
    他不知道那些人用了多少剂量,怕她经受不住,用了好多办法催吐,但距离她吃下药剂已经过去太久,她并没有吐出多少。
    他又塞给她一杯水,让她漱口。她捏着水杯,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抬头看镜子里反射的灯光,视野所及是一片璨如钻石的茫茫白光。
    药效慢慢发作,她觉得热,作势就要脱衣服,而她身上只有一件T恤,里面空荡荡除了内衣再没有其他。
    谢皖江别无他法,一把按住她的手,把她按在洗手台上,拧开了冷水。
    冰水浇落在她的头上,她顿时清醒了不少,隐约知道自己被人下了药,行为举止变得不正常,可她控制不住。
    心里有一簇火焰在烈烈燃烧,是冷水也浇不灭的、来自内心最深处的欲望。
    谢皖江看她渐渐安静,终于关掉水龙头,忍着怒意问:“好些没有?”
    她再疯下去他就要带她去医院了。
    初依没说话,她的头发都湿了,身上的衣服也没能幸免于难,有水进入她的鼻腔,她咳嗽了几声,双手撑在洗手台上,不知道突然中了什么邪,豁然转身,一把揪住谢皖江的衣领,毫无顾忌地吻了他。
    谢皖江大约猜出了她被人下了什么药,扣住她的手腕,把她从自己身上拽下来,两个人离得很近,她的颊边红晕像傍晚的晚霞,一双眼睛盛放着盈盈春水,但凡他没有那么强的忍耐力,他都很有可能和她一起跌进万丈情欲,与疯狂为伍。
    面对她紧贴入怀的曼妙举动,他有过刹那犹豫和失神。
    最后他还是狠心把她推开,转身离开洗手间,顺便反锁了门。
    他回到书房,戴上耳机画图,无视房子里传来的任何声音,直到她疯够了,闹累了,浑身湿淋淋蜷缩在浴缸里睡着,他才蹑手蹑脚来开门。
    药效应该褪了,她的脸还是很红,他用干毛巾帮她擦了擦头发,倾身把她抱离浴缸,抱进主卧柔软的床上。
    她身上的湿衣服迅速把床单洇出一道湿痕。
    他皱了皱眉,从衣柜里找出一件衬衫,走回床边拍了拍她的脸。
    “醒醒,”他说,“把衣服换了再睡。”
    她明明还有意识,却不愿意配合他。她觉得四肢酸软,不愿意睁开眼睛,这张床太软,她只想就此睡去。
    谢皖江没有办法,嘀咕了一声“那就别怪我了”,然后亲手帮她换了衣服。
    被她掩藏在宽松T恤之下的是一具柔软性感的身体。他也是男人,做不到目不斜视,就算不该看,但为了帮她换干净衣服他都看到了。
    从未有过的欲念破土而出,他有过动摇,但很快把衬衫套在她身上,别开脸,帮她把纽扣一丝不苟地系到了颈间。
    担心她因为药物作用又做出什么什么荒唐事,那一晚他在她身边睡下。
    这么多年他都是一个人睡,身边突然多了一道呼吸,他怎么也睡不着。
    黑暗中他睁开眼睛,女孩背对他侧身躺在床的另一边,她只占据了窄小的边缘,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
    衬衫堪堪遮在她的大腿根部,她的腿又细又长,交叠在一起好像随时会幻化出一条漂亮的鱼尾。
    谢皖江的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身体做出最真实的反应,慢慢向她靠近,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她的头发还有些潮湿,他像误打误撞走进一片热带雨林,空气中萦绕着一缕专属于夏天的味道,是来自她身上的香气,令人沉醉,令人着迷。
    天亮了,服务区小旅店的窗帘一点挡光的作用都没有,谢皖江感知到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