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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

      好处。”
    戴着半边银色面具的常棣微微侧过脸看着站在自己和柏云舒几步距离之外的红衣男子,嘴角微微挑起,声音平静倒听不出多少起伏:“那蜃护法这又是做什么?”
    “这不好奇么?”蜃歪了歪脑袋:“那可是个关键人物,万一运气好今晚之后这事儿就结了呢?我实在有些想在现场第一时间知道……再说了教主,您武功高强举世无双,自然是不怕什么的,鸩嘛……虽然又狠又毒的但也毕竟是个小姑娘,这要万一不甚靠谱……”
    “蜃护法。”常棣面朝大红衣服的男子,银色的面具在不甚明亮的月光之下泛出一点点的寒光。他的声音仍旧平静和缓,微微勾起的嘴角也没有放下:“你留守。”
    虽然常棣的声音听着似乎没有什么太大起伏变化,半张银色面具下露出的脸上也没有特别的神情,可偏偏……
    几步之外的护法蜃没有克制住,哆嗦了一下。
    他默默地瞥了一眼常棣身边神色一动不动,被他才称为“又狠又毒的小姑娘”的鸩,默默地半低下头,什么都没敢再多说,拱手恭敬道:“是,谨遵教主令。”
    等两人从他面前经过很快离开小院,不见踪影之后,微微冒了点儿冷汗的蜃才直起腰来,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用自己的衣袖擦了擦额头,低声嘟囔了一句:“说都说不得……”
    ……
    上京城东,莲字街。
    兵部主事刘茂之的府邸就在这条街上。
    同样穿着夜行衣的穆长戈和袁青,在只有三进并不算大的刘府的围墙外停顿片刻,对视了一眼便飞身□□而入。
    刘茂之虽不是平民出身,但父亲曾经也不过是翰林院的一个编修,官阶同样不高,在上京城内刘府算不上高门大户,自然没有那么大的排场。
    只是……
    刘茂之毕竟不同于父亲是个彻彻底底的文官,他是在京畿营中从过军的,这样的人家……
    即便官阶不高,比起多收伺候的小厮婢女,也是更倾向多布有些武艺在身的人,看家护院的。
    比如镇国将军府。
    如今跟着穆长戈一起来夜探的袁青,就是镇国将军穆恒身边护卫之子,跟穆长戈一起长大后从护卫之中脱颖而出成了能跟穆长戈一起上战场杀敌的亲卫,自己立下了不少战功闯出名头有了校尉的身份。
    但是这个刘茂之的府邸,只粗粗看上一眼,竟只有看门的门房和几个守夜的小厮,瞧那身形步伐也竟是毫无武功在身的普通人。
    “少将军。”跟着穆长戈一起落在昏暗的院落中的袁青左右打量了一番,发现两人虽然身着夜行衣带着十分谨慎的态度,但是这刘府……袁青觉得自己其实根本不用小心翼翼,这府邸的防卫几乎可以算作是没有,只靠着几个并无武艺在身的小厮守夜,巡逻的人都没安排,也就能防得住那种平平无奇的小毛贼而已了。
    穆长戈跟袁青一样,半张脸蒙着黑布面巾,此时露出的眉头紧锁,眼神有些深沉:“别放松,警惕着。”
    “是。”
    两人并没有因为刘府几近于无的护卫水平放松警惕,反而因为这点反常更是绷紧了神经。
    穆长戈和袁青虽然都是自幼习武,练得却多是大开大合,战场搏杀的招式,轻身的功法上还真是不太精通,原本还觉得今日的夜谈多少要费点儿功夫,谁知……
    刘府不大,布局也没什么特别,穆长戈和袁青很轻易地找到书房所在。
    院墙之后的书房里灯烛亮着,只是大约灯烛不是放在桌案前而是窗边的,窗上没有映出什么屋内的影子。院墙边上守夜的小厮坐在墙根下低着头不出声不动弹,一瞧便……
    “活着,只是昏睡过去了。”袁青上前探了一下,维持着压低的声音,微皱着眉对一旁紧盯着不远处书房动静的穆长戈回道。
    穆长戈眯着眼睛,注意到……不远处的书房,虽然窗子都紧闭着,但另一边的门扉却露了一条缝没有关严,泄了些烛火的光出来,照在书房门前的石砖地上。
    穆长戈猛地皱起眉头,转头看了袁青一眼。多年的默契下来,袁青马上明白了穆长戈的意思,当即不再去管昏睡过去的守夜小厮,跟着穆长戈一起冲向书房。
    才靠近书房,还没等来到微敞的门外,原本紧闭窗户上传来一声极易被忽略的轻响,几乎是同一时间,穆长戈本能感到危机,拔出随身匕首一挡,“叮”地一声,有什么原本朝着他面门而来的东西撞在了匕首的刀身,极大的力道让仓促格挡的穆长戈都不由得后退了两步才站稳,垂眼一看,先前撞上他匕首的“暗器”,已经四分五裂碎成块落在地上,瞧着……原本只是个普通的青瓷笔搁。
    屋里有个高手。
    但按照傅年的消息……那兵部主事刘茂之却没有这样的身手。
    挡下暗器稳住身形只是一瞬间的事儿,甚至一旁的袁青还没完全反应过来。
    穆长戈挡下暗器之后也不停顿,攥着手里的匕首不再遮掩动静,迅速从方才暗器打出的方向破窗而入,进到了书房之内。
    脚一落地,就往书房的桌案方向看过去——
    正对上一个站在桌案边上,一身暗红色衣服戴着半边银色面具,手里还捏着半块被捏碎的了印章碎块,瞧着像是正要掷出的……男子的目光。
    那面具男子似乎愣了一下,指间的半块玉石印章没有掷出,反倒就在手里被下意识捏碎成粉,细碎的玉屑从他的手心簌簌而落。
    面具男子的目光,定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