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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走了,店主给他们带了一张手绘的牛皮纸名片,欢迎他们随时再来喝咖啡。
    等他们走后,那只系着红缎带的小黑猫欢快的跳到了店主的膝上。
    店主摸着它的头,低声自言自语道:“只是越绚丽的彩虹,就越是需要暴烈的风雨来磨炼啊。”
    虽然简然也知道,这种占卜之人肯定会挑好的跟他们说的,但是就算是单纯的祝福也好,被那么肯定的语气和那么温柔的眼神鼓励了,简然心情前所未有的好。虽然还是有点害羞,但是已经丝毫不避讳牵着陈熠的手了。
    陈熠第一次觉得简然这么好糊弄,早知道就给那个神棍多塞点钱,让他说点什么两个人应该多亲亲抱抱才能促进感情更好交流的话了。不过现在这样也不错,两人在街角的路边摊买了章鱼烧一边吃一边听着描写爱情的甜蜜口水歌,这是他以前从未想过的谈恋爱的方式。
    以前陈熠对谁有兴趣,就直接上去表明心意,只要对方展现出一点犹豫他就不再打扰。之前朋友们都说他洒脱干脆,现在他才知道,那些都不是真的心动,只有简然让他真正体会到了爱与被爱的美好。
    简然跟猫似的,口小还怕烫,圆滚滚小丸子要用竹签戳开吹凉了才放进嘴里,一个丸子就能把他的小脸填的满满的。
    陈熠虽然看的着急,但是并没有任何的不耐烦,反倒生出了一种“这么可爱的人只能自己宠着”的奇妙自豪感,体贴的先把自己的章鱼烧划开吹凉后送到他手里,然后再接过他的,趁热吃了一个,却没想到里面居然这么烫,捂着嘴斯哈斯哈的叫唤了半天才咽下去。
    “慢点吃别烫着。”简然笑着给他递上纸巾,让他擦擦嘴角的照烧酱。
    夜幕逐渐降临,街上大大小小的灯此起彼伏的点亮。
    他们牵着手,漫无目的的走过公园的石子路和木栈道。他们走的很慢很慢,彼此都希望这样闲适的时光能够继续下去。但是他们也都知道这不可能。
    明天简然会去店里正常上班,而陈熠也结束了工作,这几天就要回B市了。
    “老陈,你是几号的机票。”简然提着地上被环卫遗落的枯叶故作轻松的问道。
    “后天早上的。”陈熠从身后抱住了他,“如果可以,其实我一点也不想走。”
    “成年人有成年人的烦恼。”简然想起了两人在一通错误的电话里的“初遇”,当时是还是陈熠劝他振作起来的,现在反倒是他在劝陈熠不要消极怠工,“好好工作,如果有空的话我会飞去看你的。”
    “好吧。”陈熠不情不愿的把脸凑到他的脸颊旁边,“那你要亲我一下,算是签字画押了。你要是不来,我就飞过来抓你。”
    “回家吧。还在外面呢。”
    “不要。就在这儿。”陈熠在简然面前撒起娇来,居然一点都不知道害臊。
    “······别了,还是回家吧。”简然摸摸他的脑袋,红着脸小声的告诉他回家怎么亲都行。
    “那快点回家吧,一会儿该堵车了。”
    陈熠拉着简然开始在渐渐热闹起来的步行街上奔跑。
    五光十色的霓虹灯里,他们觉得自己是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最幸福的两个。
    第四十五章
    江沥被喊回公司的时候,本以为等待他的是妹妹的训斥,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他已经很久没见的爷爷。
    江家的事业是从他爷爷中年才开始发迹起来的,到了他父亲这代趋于成熟,现在他和他妹妹不过是在父亲和他爷爷的商业帝国上添砖加瓦。
    其实他爷爷一直对他不是很满意,觉得他并没有把江家的事业放在心上,每天只知道玩乐,江淇虽然做的不错但是老人家又有点重男轻女,总觉得女孩子将来总是要嫁出去的,是外姓人,所以即便是江淇做的再好,最后的位子还是在给江沥留着。
    眼下看见江沥不仅不上进还把和陈氏的生意搞砸了,不禁气的怒火中烧,一把年纪了愣是亲自从老宅出来把江沥堵在办公室骂了一顿。
    “不管最后生意怎么样,你一定得给我把陈总那边安排好了,千万不能让你得罪了陈总的事情传出去。”老爷子用手杖隔着茶桌戳了江沥的腿。
    江沥有些不服气的梗着脖子:“本来这件事就是他们的不对,凭什么要咱们先低头?要我说就应该跟他们干一仗。”
    “这是哪门子混账话!”老爷子气的重重的拍了一下茶桌,“人家解约当天按照程序把全部的违约金都带来了,摆明了根本就不是差钱而是差事。且不说这次的项目要是做好了有多少后期收益,光是和根深叶茂的陈氏搭上关系这一点就够我们赚了,你小子怎么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江沥还不服气,瘪瘪嘴说道:“钱这东西够花不就行了。现在咱们家的钱已经足够了,再赚也只是徒增数字而已。”
    这话气的老爷子差点扑过去打他,要不是有江淇拦着今天他肯定少不了一顿打。
    “看来你真是舒服日子过太久了。”老爷子一声令下,停掉了江沥所有的卡,还嘱咐江淇也不能借他钱,什么时候他把这件事摆平了什么时候给他钱。
    江沥以为爷爷只是开玩笑,可是晚上回家顺便去给车加油的时候,却发现卡真的用不了了。他摸出钱包,发现里面还有原来简然给他准备的应急现金,才避免了尴尬。
    心里憋屈,江沥饶了两圈不愿意回家,便给安若光打电话喊他出来。却没想到安若光竟然出国去谈生意去了。他才想起这个损友和自己还是有区别的——虽然浪荡了一些,但归根结底是家里的独子,父母虽然宠他但也从来不娇惯着他,遇到什么大事小情都让他上去试试,宁可在身后跟着善后也不想把儿子养废了。
    江沥没了去处,也不愿意找那些酒肉朋友,便回了自己的公寓。发现门口上贴了物业提醒他水电费的单子,他才发现自从简然走了之后他都没有注意过这些事情。
    他回到屋子里,打开玄关的灯,把钥匙挂在门口的架子上,因为如果不这样做第二天出门的时候就会找不到。
    他也会把脱下来的西装放进衣帽间而不是沙发上,会把手表放在首饰盒而不是洗手台上。
    他终于学会了简然从前教了无数次的东西,但是简然却不在了。
    陈熠的航班是上午的,简然特意换了半天的班送他去机场。陈熠把车停在了成双家的小区里,叫了个出租车。路上他为了和简然靠的近一点,死活要窝在狭窄的后座上,紧紧攥着简然的手不松开。
    两人路上谁都没说话。
    简然是不想让自己显得太软弱和黏人,毕竟他以前就吃过黏人的亏。
    而陈熠则是怕自己的情感表现的太过强烈,简然会觉得他假。现在简然就像一个刚从土壤里